叶离一边舔她一边操她,小腿还反应极快地勾着她的脚不断缠绵,很快,这一大一小便交错在一起,跟那性器一样融为一体。

叶离慢慢地往下吻去,这才恍然发现两人还穿着衣服。

他把钮书瑞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三两下就将两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

叶离饥渴地摸着钮书瑞湿滑的肌肤,着急地亲在上面,四肢缠绕着她,享受着这亲密无间的触感。

忽然,他动作一愣,死死地盯着面前那片嫩乳。

他突然发狠,掐着钮书瑞的腰拼命往上挺动阴茎,撞得钮书瑞颠簸无措,伸着手想要依偎在他身上来减轻那失重感。

叶离却不知怎么的,一反常态地扣住她细小的手腕,将其禁锢在她背后,强迫钮书瑞挺起腰身,除了那两腿间的阴茎外,不许她再有其他支撑点。

钮书瑞次次都被撞到半空中再坠落下来,性器相撞的力道已经叫她泣不成声了,叶离还抓着时机挺腰,将阴茎更强势地插进她体内,叫她无处可逃。

又粗又长的肉棒每次都因为重力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仿佛下一秒就会捅穿她腰腹间的所有器官。

而她因为害怕,只能吃力地承受它,紧紧地绞着它,给肉棒带来几近巅峰的刺激。

水滴状的乳房柔软极了,因为撞击,在叶离眼前拼命跳动,随着他进出的频率一上一下地摇晃着。

叶离看得双眼通红,却不是因为性欲。

他眼里的泪水多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滴落下来,然而事实上也是这样的,随着他狠狠地一挺,泪水滴落在床单上。

他哑着声,难以置信地说:“你怎么能……”

她真的和乔启做了,这两天、又或者说一直不来看他,真的是因为在和乔启做爱。

他都没那么用力过,每次他一用力,她就要喊痛。那乔启呢?乔启又凭什么那么用力?难道乔启用力就不疼么?

她果然就是为了乔启才从他身边逃走的,她果然……一直在骗他。

漂亮的嫩乳上全是男人的手掌印,和它比起来,他的牙印根本不算什么。

叶离带着怒气含在上面,舌苔不断刷弄着,试图把那碍眼的、可恨的掌印全部抹去。

钮书瑞因为他的声音,勉强回过神来。

嫩乳明明难受极了,又疼又刺,却因为身体的极致敏感,从中蔓延出一股快感来。钮书瑞嘤咛着,艰难地说道:“停下,叶离……快停下……”

他怒气冲冲地抬头,“停下?我为什么要停下……妞妞,你和乔启做爱的时候,会叫他停下吗?”

他盯着钮书瑞胸前的手掌印,喃喃自语道:“你不会……你只会叫我停下,一直都是……”

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叶离更用力地吸在她满是红印的嫩乳上。

然而那印记就像是和他作对一样,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因为他的舔舐变得更加红润清晰。

叶离气得脸色涨红,空出一只手来抓在上面,拼命揉捏,铺天盖地般把它禁锢在掌内。

雪白的嫩肉无处可逃,只能从他指缝中溜出去一些。然而不等它喘过气来,就会被再次捏紧。

钮书瑞痛苦地呻吟着,昂着头颅拼命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胸口上满是淤青,更何况那刀伤不过刚刚结痂,被他有力的指节碰到时,几乎是要把钮书瑞疼晕过去。

她痛苦的表情刺痛了他,叶离抓着钮书瑞的乳房,逼近她,道:“和乔启做爱就那么舒服吗?”

钮书瑞无言地摇头,叶离的眼睛下意识亮了起来,染上些许欣喜,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钮书瑞被锁在背后的手动了动,神色一下又恼火起来。

他又痛苦又生气,死死箍着钮书瑞的手腕,任她如何挣扎都不愿放开。

叶离的眼睛因为泪水变得湿漉漉的,他不甘示弱道:“我也可以的……妞妞,我也可以让你舒服的……我会做的比乔启更好,让你更舒服……所以……”

“所以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叶离的语气极其生硬,带着浓浓的倔强,像是不愿承认乔启做得比他好,但为了能把钮书瑞留下,又强迫着自己那么说。

然而声音听起来却委屈极了,或许是因为眼泪,或许是因为那发自内心的难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她的嫩乳,紧紧缠在她腰上。

钮书瑞终于得以喘息,她缓了缓,看着叶离说:“我没有离开你”

“你骗人!”叶离瞪着眼睛打断她,手臂又勒紧几分,弄得性器再次深深地嵌了进去,“妞妞,你明明就、明明就离开我了……你有多少天没和我在一起了,你有多少天没和我做爱了?”

钮书瑞难受地吞了吞口水,跨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本就让阴茎捅到了最深处,就算不动,她也能感受到那挤进她子宫的龟头。

更别提动了……他一动,钮书瑞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跟着一起移动。

而现在,那阴茎为了控诉他的突然停下,在她体内疯狂跳动。震得钮书瑞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叶离察觉过来,再次操弄。

就连那屁股下坐着的阴囊也在一颤一颤。

阴囊柔软又富有弹性,被压着对它而言不是一种难受,反而是一种刺激,弄得叶离想要射精的欲望不断攀升。

钮书瑞被刚才失控的性爱弄得有些害怕,她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思考上,很快便答道:“我不是离开,我只是还有事情要做。如果我真的要离开你,我今天就不会过来了,对吗?”

叶离听见这话,像是害怕,又把脸凑近了几分,贴着她鼻尖一下一下地蹭动,像是一只幼犬在讨好主人。

箍着她的手也忽然松开,钮书瑞刚想动,就被抓着环绕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钮书瑞有些不适,但叶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继续放在上面,又缓缓重复道:“所以我没有离开你。”

这句话很大程度上安慰了叶离,他像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启唇亲在钮书瑞的鼻尖上,大掌从她后腰慢慢摸到蝴蝶骨上,指尖在上面留恋地摩挲着。

见他状态越来越好,钮书瑞便趁热打铁道:“你的手流了好多血……你放我下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叶离却突然浑身绷紧,瞳孔猛然收缩,生硬地说:“不,不……不用包扎,我不疼。”

那血明明就已经干涸到黏在他手臂上,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