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钮书瑞又排斥得很……江闻眸子一抬,脑子里刚闪过强行抓住钮书瑞喂饭的想法,那眼眸里就迸发出狠戾的光芒,钮书瑞便像是有什么雷达能够帮助她实时识别一样,这种时候,倒是灵光得厉害,一瞬间,便仿佛知道了江闻在想什么,立马摇头,“……我吃不下。”

紫丁簪: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进度条还没拉起来呜呜呜,好急好急。你们俩别光对峙啊,来点肉体搏斗,比如搞起来什么的……(?)我寻思,应该不只是我期待吧,你江狗,应该比我更期待吧!!只有妞妞受伤的世界,又达成力力!!没事,妞儿,再撑一阵子!你很快就能够脱离名为江狗的苦海了!!

第332章-329.剧情 装也不装了。(正文3100+)3226字*长,腿332老,啊332姨332整|理

329.剧情 装也不装了。(正文3100+)

江闻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一旁那新鲜润红的仿佛还反着光的水果,放到钮书瑞触手可及的地方,又将那特意让人多备的汤,推向了钮书瑞,然后道:“不吃饭,就把这些吃了。”

这回,换钮书瑞盯着那果实和浓汤思考了。

半晌,在一众压力和考虑下,她还是选择了点头,捧起那汤,似是想一口干了,但喝没一会儿,便觉得肚子鼓胀得厉害,就又放了下来。

那吃力又煎熬的样子,简直是看得江闻在一旁又是烦闷又是焦躁,总之就是满满的说不出的不爽。既想要上去,帮钮书瑞顺顺背、顺顺胸口,又因为刚才的一番动荡,难得的有了顾念,最终,还是没敢轻易做出什么举动来,生怕引得钮书瑞又激动起来。

等钮书瑞终于喝完汤了,捧着个水果坐在那不知忧虑什么的时候,江闻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又回到办公桌前,快速处理了不少被耽误已久的文件。

很快,就有人来把那些剩饭剩菜都给收走了。

再过一阵,江闻也差不多将早晨堆积的工作都处理完了,便抬眸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钮书瑞,见钮书瑞手里已经空了,果核丢在了垃圾桶里,便放下笔,起身,慢慢向她走了几步,而后说道:“去休息一下?”

钮书瑞又是条件反射的摇头,可脑子却犹如听见了什么关键词,随即一同按下了开关一样,让她突然就觉得有了困意可能是最近一阵,休息的时间一直比较多,也可能是早上被迫压制的时间过长了。

江闻敏锐地捕捉到钮书瑞那一刹那的朦胧,于是紧接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不动你,也确实没动你么?去睡一下,你的身体需要休息。”

钮书瑞其实不是很想去,她并不是真的想睡觉,也不想睡觉,更没时间睡觉,她还没有想到合理离开江闻办公室的方法。

但她转念一想到,去休息室的话,是不是就等同于可以跟江闻分开了?那是不是在独立的空间下,思绪或许会更放松一些,也就更容易绕过弯来了?

就又有了偏向同意的念头。

在江闻快要走到她面前,想要拉她手的时候,微微躲了一下,见江闻立刻便有些不悦,却在她想退缩的前一刻,又强行克制了下来,才快他一步,大步朝休息室走去。

却不料,直到她推开了那休息室的门,江闻一直紧随其后的脚步声,也并没有停止,甚至,听起来还像是跟着她,一起进到了这休息的房间来。

钮书瑞立刻回头,果真就看到江闻也踏了进来,明显就并不只是跟进来看看她的情况那般简单而已,分明,就是另有所图。庞大的身躯直接堵住了她的全部后路,还将那与他相比起来,显得极其小的房门,在钮书瑞诧异的目光下,给顺带关上了,直叫钮书瑞亲眼见证着那外界是如何与她彻底分隔开的。

关上门后,江闻见钮书瑞依然是那样震惊且震撼、一副很难以置信的表情,还若无其事极了,口中,甚至装也不装了,就说:“一起。”

钮书瑞下意识便摇了摇头,她虽然算不上有多么的了解江闻这个人,但是据她这一段时间以来,被迫跟江闻朝夕相处的经历来说,她也自觉自己起码是有那样的资格认为江闻明明从来都不是那样拥有午睡习惯的人。

那又何来‘一起’一说?

再说了,她本就也没打算真的要午休,只不过是借坡下驴,顺着他送上来的借口与台阶,给自己找个理由离开有他所在的空间,独处罢了。

更别提,她一进来,脑子是真的在霎那间焕然一新,霍然就想起来自己先前为什么拼劲全力也要离开这休息室,去到外面了,不就是因为这休息室里,有那赤裸昭示着两人在这军院里做过爱的沙发么?

钮书瑞一进来,便闻到了那直冲脑门的味道,闻到了,便就又什么都记起来了。

骤然间便油然而生一种自己被坑蒙拐骗了的感觉,意识过来,自己好像上当了、被糊弄了,可又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来。只因她这么一瞬的回忆,便也发现,江闻刚才其实从始至终,也确实都没表达过一句意思为‘他让她自己去休息’的话语。

一时间,有苦说不出,又不敢那么摆上明面的抵触江闻的存在,只得反口说:“我又不困了……”

便想借着脱口而出的勇气,往江闻身体一侧那唯留有一点点缝隙的角落里钻,打算直接钻过江闻,打开门,跑出去。

怎料,她都能有这想法了,江闻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几乎是在她试图加快脚步脱离现状的同一时刻,江闻便猛一迈腿,把钮书瑞冲向的那个位置,直接堵死了,同时出手如电,一把擒住了钮书瑞的左右腰身,把她像一只被好几个猎人团团围住的可怜小兔一样,逼死在了那走投无路的一角。

只不过钮书瑞和真正的野外猎物的区别便是,她是人,不是兔,以及,她不是被几个人一起围剿的,而是被江闻一个人,就截断了所有可能。

江闻骤然举起钮书瑞纤弱的身躯,在钮书瑞因为突然剧烈的动弹,大脑供血不足而两眼发黑的期间,就已经把她给抱在身前,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床边,迅猛而又带着压抑的怒气地把她压在了床面上。

直到这时,钮书瑞的眼前才好上了那么一些,却可惜,刚恢复了一点光明,又被一个扑倒,叫她两眼再度失去亮色。

四肢却找回了些许力气,拼命打着江闻,就仿佛他是什么无恶不作的邪恶之人,才过去这么一会儿功夫,便又要对她做出那淫浪不堪的事情来了。

小嘴张张合合几下,像是想要喊些什么,然而最终道出口的,只有那因为用力,而显得万分憋闷且带着哭泣的,“放开我……”

江闻眼里的恶气和不耐,登时闪烁几下,转换成了不知是什么的复杂情愫,像是压制下了,又像是更加狂浪了,几乎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钮书瑞,另一只手仍环着钮书瑞的柳腰,便把她两只混乱捶打的手给拉到了背后,用那环绕女人腰身的手臂一同禁锢住。

然后掀开薄被,把自己和钮书瑞都塞了进去,这才贴着她一瞬间也分不出更偏向是因为绝望而失去血色还是因为动乱而体温上涨的额头,沉声强调道:“只是睡觉。”

钮书瑞左右动了动肩膀,用肩头连带着上半身地挣扎了几下,可怎么都没抽出手来,反而引得江闻又收紧了手臂,似是警告一般的用下巴压了压她的头顶,满身的压迫气息,叫钮书瑞身体本能的顿了片刻。

女人本还细小哽咽的呼吸声,立即就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变得显而易见,要哭不哭地灌进江闻耳廓。

让他绷起了脸,须臾,忍耐地吐了口浊气,稍微松开了一点对钮书瑞的身体束缚,把人从怀里拉起来,亲了一口,而后握着她的手腕揉了揉,像哄又不像哄地说道:“我真的不动你。乖乖睡觉,就好了。”

男人粗热的手指轻松就能握住她瘦弱的手腕,每根手指明明都只是在转揉那被他刚才一瞬箍红的地方,却让钮书瑞感觉极其的不适和箝制,小手都不自知地在男人胸前一下伸开一下半握拳的,似是在摩拳擦掌、酝酿起了什么,又似是单纯的排斥反应。

江闻垂眸看了一眼,钮书瑞明明没对上男人的目光,却立即像是被冰体刺了一下似的,小手蓦然就止住收拢,握成拳头,瞳孔即便没暴露在江闻低垂的视线所及之处,也能让他感受得到,她在颤栗。

江闻的眼神晦暗下来,半晌,也不知是在叹气,还是怎么的,忽发出一道十分漫长的呼气声,然后放开了钮书瑞的手腕,落置在她背上,分不清到底是在安慰安抚,还是在无声地警示钮书瑞老实一点的间隔极长地拍了起来。

钮书瑞甚至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常见的抚慰的动作,一旦放在江闻身上,便会变得如此的违和,并透露着一股与其本意完全相反的恐吓意味,心里几度曲折,最终还是接受了现实,收起一身逃窜的锋芒,想要翻身睡觉。

可她又根本睡不着,便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闭上眼地睁着双眼,就在那半低着目光,涣散又发直的放空。

也根本就翻不了身。江闻的手一直放在她背上,虽看似没用一点儿力气,却像是那什么千斤重的铁块一样,把她牢牢地融固在原地,全身都别扭又拘谨。

脑子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么一安静,就躺了多久,只知道,面前那从她安分下来就宛若跟瞬息睡死了一般的江闻,忽然就动起一边胳膊,撑着自己的身体,动作极缓、极无声息地从她身前半爬起来。

钮书瑞感觉自己麻木了的大脑,立即运转起来,本是一惊,被江闻这突然的动作给吓到了,可随即又因为不知时间究竟过去了多长,便以为江闻这没征兆的起身,是到点了,该继续忙碌了,心里登时就从惊吓变成了藏匿不住的欣喜。

想都没想的,便悄悄抬起眼去,打算偷偷看看江闻是不是要下床出去了,却完全没料到,她这自认为悄咪咪的观察,一掀高眼皮,就恰好正对上了江闻直直望下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