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当江闻的视线顺着尿水飞射的方向而去,看到那落在较为遥远的地方,由尿液而形成的新的水洼时,又蓦地安下心来
只见那一滩又一滩的水液中,偶尔出现的精白小点的模样竟万分熟悉,熟悉到江闻光远远地看上那么一眼,便认出来了。
那哪儿是什么钮书瑞被玩出了问题?
分明就是激爽到连他之前十分艰难,靠着抵撞尿穴口,才勉强在那样几乎是负距离的情况下,灌射进去的精液,都给连同着尿液,一齐排泄出来了。
兴许是那乳液对于钮书瑞满腔的温黄水液而言,太过于沉重也太过于特殊,才会在“一不小心”的灌入后,直接沉到了水底。
之前那瀑布下湍流水河似的挤泻,虽也激烈,但流水终究只是流水,根本无法运起那深藏在最底层的些许精液。
唯独眼下这翻涌起整个小腹整个膀胱似的架势,才能够叫那堆积在最深处的精点,一同喷射着又给吐了出来。
江闻看着眼前这淫靡又无法言语的一幕,之前无法将鸡巴操进尿道口的火怒瞬间就一哄而散,层层转变成那澎湃激昂的鼎沸。
竟觉得自己发射而出的精液在钮书瑞尿管、膀胱里走过一遭,就也等同于他的阴茎也在钮书瑞尿道里捅操抽插过,而这随着尿液飞出的少许精液,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证明他进过钮书瑞的尿道,证明他操过钮书瑞的膀胱,还在里面轰射发泄过。
身体肌肉骤然膨大起来,先前因为焦急而压抑片刻的频率和力道,都在这一刻,以上百倍的利息加以索回之前不过是缓和了短短须臾,此时却仿佛是缓和了整整几天。
猛地,兽性便全部爆发了出来,江闻一个狠劲,将钮书瑞扑倒在水光密布的地上,自己也紧随其后,凌压在了她的背部。
肌肤相贴,裆部相连,性器交合,没有一处是分开的。
就连那由于撼动,而呆愣在尿口周围的手,也重回阴户中心,迅猛地罩住整片外阴,一上去,就是狠戾搓动起来。
把那剧烈的排泄声,都给摩擦得频频中断,一下从打在地面,变成打在江闻的手心,又因为那大掌与性器贴合的程度几乎是要把软肉全部压回体内,以至于那尿液喷出来没有一秒,又像是回到了激发它的膀胱,在江闻手掌与钮书瑞娇逼紧密相合的肌肤缝隙里,爆破似的冲出桎梏,从男人大手的四面八方狂射出去。
一下子那单独一道的冲烈水声,就变成了“滋滋啦啦”的四分五裂声,还带着极强的力道反弹到钮书瑞已然柔弱到一点儿力度都受不住的阴户上。
打得她又痛又爽,顷刻间,就叫得吃痛至极,又妩媚至极,让人怀疑她是否已经在这样激奋的动荡中,醒过来了,才能喘浪得如此清晰高亢。
江闻还一直不放过钮书瑞的,抵着她的嫩户又擦又撞、又磨又顶,阴茎也在钮书瑞身后,插得剧烈,速度飞快到根本看不清阴茎是否从里面抽出来了,就见它已经又进到了最深。
却已然防不住那时时刻刻都在飞溅的尿珠,能打到钮书瑞的逼上,就自然而然也能打到他的鸡巴上。
囊袋首当其冲,之后巨物根部稍微抽离一点,也会被打得面目全非。
那水珠像是什么弹珠、火炮,丝毫不像是尿液能够持有的力劲,把江闻最敏锐的、操控着整根阳具射精的阴囊都给打得火热,一块一块儿像是凹进去的,留有被尿液击过的痕迹。
两颗硕大圆润的囊袋便骤然紧绷,勒到那浅浅一层的皮肤,都死死缠在了内核的肌肉组织上,勾勒出一道又一道似褶皱的筋脉,连同着飞驰冲刺的巨根一起,紧到了最极致。
仿佛已经冲破了皮肉的束缚,直接在用自己的血肉疯了似的操着身下被按在地板上动都不能动一下的女人,癫狂射精。
江闻粗吼一声,大掌在钮书瑞外阴上左右急剧横扫,把那依旧猛射的排泄物拍得到处都是两人的腰肚、胯部、裆部、两腿,至此,是真的再无任何一处是能够逃脱得了这尿水的侵袭了。
空气中,充满了女人排泄的尿骚味,乍一下,都无法闻到丝毫淫浪的味道了。
纵使钮书瑞在江闻连续操了极久也仍能加速的撞击下,小穴轰泄得不比尿口逊色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像是在一同排尿似的,在江闻的抽插下,分离四溅,发出那同样如水枪射杀似的冲击声。
钮书瑞是再也扛不住这剧烈的冲荡,放声的嚎啕出来,整个上半身以及脸面,都被男人毫不顾忌地面有多少淫尿的尽数压在上面。
顿时就连那上半部分软小的身子,也沾满了淫色的喷尿味。
一呼一吸间,仿佛都没有氧气的存在了,只有那满满扑鼻又挥之不去的各种黏液、精液以及尿液的气味,又腥又骚,还混杂了不知名的味道。
而江闻还在她背后死死地困着她,竟也毫不嫌弃一般,俊脸紧紧贴在钮书瑞发出娇喘的脸颊上,像是在吻她,也像是同样在朝她耳廓里灌进自己嘶哑的低喘,听着就火烫又滚热,带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连同钮书瑞的耳道一起侵占。
钮书瑞整个身子,除了腰臀以及部分大腿是被他用手强制顶起,而悬浮在地面上的,其他部位就几乎没离开过地板瓷砖。
就连那软乎乎的胸乳,也被压得像是烙上了一片平平的印记,乳尖都似乎被压进乳肉里了,完全凹陷在里面。还被男人的顶撞给连累得,一下一下在地上磨着。
磨得那乳房又冰又热,又痒痛又刺激,弹指间,就为下体的高潮,贡献上了一份强有力的涌流。
江闻就这样,黏着、缠着钮书瑞到似是一秒也不愿意与她分离,身子始终牢牢紧贴在一起的,把钮书瑞操到一下尿液断流,一下又狂喷起来。
明明之前怎么激弄都逼不出来的尿水,居然在这阴差阳错所导致的动物最原始的撒尿姿势里,变得不再有阻碍。
几乎是江闻想怎么逼,就能怎么逼出来,只要他有意识有技巧的去按揉磨擦钮书瑞张得宽大的尿道,再将手指插进去,在里面保持着跟阴茎一样的节奏飞速进出,同时胡乱搅缠,就算钮书瑞上一秒刚尿完一通,下一秒,也会如憋了一整天的尿液似的飞溅出来。
就连那阴道,也会爽到跟着一同潮吹。
弄得人分不清楚,究竟是那尿道在喷淫水,还是那小穴在撒尿?两者竟不但能同时宣泄,还能有着同样亢奋的力道,维持着同样激烈的程度。
操到后面,江闻的手和鸡巴,基本就没离开过钮书瑞的屁股和性器,一直在女人臀部下方、两腿之间顶得疯狂、搓得疯狂。
唯独另一只大掌,以及唇齿,会在钮书瑞身上走来走去。
那粗厚的手,不时便会揉捏钮书瑞像是弹性十足的果冻做的嫩乳,一边用唇瓣,在她脸和脖颈上满面都是不自知的迷恋地又蹭又亲。
那自小便伴随他的一丝不苟和洁癖,似乎都在他遇上钮书瑞的那一刻以及他对钮书瑞产生了不能言喻的阴黑欲望的那一刻起,就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
就着仿佛与他们两人连根生长的尿味,也能操得极致,吻得沉醉,不知把钮书瑞又操到了什么境地去,好像不只是没醒过,还是直接在昏迷中一次又一次重新晕了过去,才导致她的精神是与肉体截然相反的任人摆布,却冥冥之中,加剧了肉体狂烈的反应,让江闻轻而易举,便能逼出钮书瑞更多没被人见过的软烂反馈。
搭配着耳边清晰可闻的钮书瑞的摇曳奶叫,把钮书瑞操到在地上所尿出来的水液,都不知比之前被盛上阳压在地面上时所喷出来的,还要多上多少倍。
只不过这一切,江闻都不知道罢了,也霍然就忘记了攀比,只剩下最后一个心思,便是想同钮书瑞就这样做爱做到死,做到他死去的前一刻,都要与钮书瑞连结在一起,插在她的洞里,至死不休。
就算死,也是要跟钮书瑞一起欢愉到浪潮的尽头,就像此刻一样,相撞而死。
紫丁簪:
为什么近期加更都是两章合一。就是,你们可能都没想到的是,我真的一直在赶进度一直在赶一直在赶。每次肉章合一了,其实都是因为我本来打算这是最后一章了,所以不想分开,打算一次干完。
结果,又每次都超出预期,写得不但比预想的多,还甚至直接就够了双更的量。那在这种时候分开,又会比较麻烦,要找一个合适的断开的节点,还要保证这个断开后,两章的字量,是差不了太多的,这样才能保证不需要额外考虑是否要添加。
但其实最后可能都会前后脚更,就考虑到,反正都是要作为双更的,那不如就不要那么麻烦了,就一次发出去得了,这样你们的观看体验,也会比突然咔嚓一刀的要好上那么一些。所以就变成了两章合一啦,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