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江闻的巨物,本就粗大到了极点,再加上那手,也不是常人所可以比较的,两者加在一起,简直是叫钮书瑞的小逼吞纳不下。

然而即使是这样,小穴与众多媚肉,也在男人的强硬、以及绝不停顿的插操中,被迫接受和习惯了江闻一个人就造成的这样双双进入的状况。

被强撑到那穴口,都像是一瞬之间,失去了力道,全然变成了他的鸡巴以及手掌的形状。

还似是合不拢了,难以再合上。

外翻,都不过是最不可避免的结果之一罢了。最为明显的,还是江闻在急遽的抽插间突然反应过来的阴道前端的阻力,是越来越小了,让他狂速的顶撞,登时就快到了不可视物的程度。

于是,便是操得更猛烈了起来,竟像是要挑战钮书瑞蜜穴最大能容纳到什么境界,是否能让他鸡巴在被明显堵塞的情况下,也可以闯进那子宫里去。

一时间,速度只增不减,力度和卖劲程度,更是短短的眨眼间,就飞升到了极其壮烈的地步。

撞得钮书瑞的脑袋,猛地,便抨击在沙发椅背上,疼得她嘤咛啜泣,十分可怜的呜呜起来。

江闻却仍不停息,只因那下体,又在跟钮书瑞一起爆发了,狂溅出数不清的水液,在他面前波光粼粼的,如钻石轰然洒落了一般,瑰丽到无法形容。

然而江闻再怎么极力,也不可能在初次发生的状况中,就能把钮书瑞紧致夺人的肉穴,给开扩到那般丧心病狂的偌大。

自是无论他怎么换着法子来冲撞钮书瑞的所有敏感点不管是依旧掌握着钮书瑞的高潮软点,还是伸出另一只手,一同碾住钮书瑞外阴上最脆弱的部位,两边同时攻克,里外一致步步紧逼的叫钮书瑞在那之后的时间里,均潮浪到就没从高潮中下去过,也仍然没能在原本的基础上,再让钮书瑞内部的穴道,也一并松弛。

最终,便只得暂且放弃掉那些没有人性的想法和计划,只抽出手,让大张的阴道口终于得以喘息,然后缓缓回弹到包裹住他庞然根部的宽度,抱着钮书瑞嫩滑的小屁股,便开始全力冲刺。

让鸡巴跟以前一样,立刻享受到那轻易进入子宫,在稍微开阔一些的紧致宫腔里,放肆挺弄的滋味。

时不时的,也不知是爽到了极点,还是怎么的,就要发出那听不出是吸气还是出气的热辣声音,从那粗沉的喉咙里,极具荷尔蒙和杀伤性的传出嘶吼般的气声。

而后,便会喘得愈发厉害,听着,比钮书瑞难耐的哽咽软哼还要难受,可又从口中冒着十分强烈、忽视不去的热气,看着比谁都要狂奋,仿佛不知何时便要化身成那炸弹,将自己连同钮书瑞一齐炸个一干二净。

磁性低哑的声音,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明显,最后竟要跟那胯下的顶弄速度竞争一般,与其相差无几。

每当那最为动情的时刻来临之际,都要如虎兽般破口吼叫出声,那咆哮也不知传出了多远的地方去,随着欲望的侵蚀,猛地便捕猎似的扑倒在钮书瑞身上,擒咬住她的唇瓣,带着要把钮书瑞小嘴给撕裂下来的血腥气势,疯狂射精。

几乎是下体瞬息转换成了多么猛烈的架势,有多么的想把钮书瑞直接撞死,那唇齿啃噬的动作,便有多么可怕。

简直是又咬又吮,又撕又拉,光靠一张嘴,就诠释出了野兽撕扯猎物骨肉时的模样,究竟有多暴力、多酷虐、多惨无人道、多血肉淋漓。

一双大手,还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的,在钮书瑞身上摸来摸去。

然而,说是‘摸’,又极其的不贴切。

只因江闻哪里是在摸啊?分明就是在抠抓钮书瑞的皮肤,似是要将其直接活生生的把皮扒下来一样,凡是他游走过的地带,都会留下一层又一层深红又深刻的手印。

几个转眼间,就把钮书瑞“摸”出了一身红爪子印。每一道,都深入骨髓一般,重重留有江闻手指的模样,生动形象的刻画出了男人每一根手指的长相以及形态。

还即便这样了,也丝毫不知减轻力道,或者收回魔爪来,仍要在钮书瑞身上抚来揉去。活似那街头上,不知生长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臭流氓。

每当天色渐黑了,便要从小巷的深处,走出来,站在那面朝大路的阴影里,用一双邪恶恶心的眼睛,看着路过的每一位女性,然后随机拉走一个,便要一路拽进巷子最深的地方,在那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做着那伤天害理的不轨之事。

虽说江闻不至于低劣到这般程度,可他面对钮书瑞时的样子,实在是跟那街头上满脑子淫恶想法的混混,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他更嚣张便是了。

他若是那恶霸中的其中一个,定然会是属于称霸所有的那一个。那个非但力气最大,还最无所畏惧,最让人无法阻挡的恶棍头头。

根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等到天黑了,才出来惹事生非、无恶不作,天还敞亮着,他便已经光明正大的跑到那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挑选受害者了。

就像现在一样,不知不觉中,就连钮书瑞的上衣,都给他扒了去,完全忘了自己先前特意把钮书瑞的内裤、裤子统一扔到远处沙发的原因是什么了。

野蛮地脱下了钮书瑞的上衣,便看也不看,就胡乱丢到那一旁的地方去,也不顾那衣物无助的染上更多的水液,很快便全部都被染透了,只一双眼,牢牢注视着钮书瑞光滑纤细的身子,任凭她更加赤裸地倒在水泊中,被他操到“湖水”和她白皙的肢体,一同平地波澜、风起云涌。

那被淫水快速波及湿润的胸衣,江闻也是管都不管、脱也不脱,直接往上一推,便强行将其从钮书瑞头顶上方拽了下来,又是一个随手,便不知丢到了哪个沙发上去。

大掌立刻集中的抓在女人的两片媚乳上,一上来,便是翻天覆地的挤捏揉抓,抓得那嫩红红的乳肉,瞬间肿大,也依旧是说不出的白软娇细。

钮书瑞真是太白了,太白了……尤其是在这样全黑的沙发上,对比尤为壮烈,直叫人挪不开目光。直让江闻觉得,这画面,果然和他想象中,是一模一样。

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细致耀眼。

小小的女人,白得像是在发光,在这样通体黑色又泛着水光的皮质沙发上,简直是散发着一种让人说不出话来的神圣感,叫人目光呆滞,口齿大开,只直勾勾望着这样一位宛若天神降临的女人。

然而此时,她却因为被迫跌入了爱欲的迷潮里,浑身便感染上了一番道不明的陨落与堕落失意的腐败感。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她变质了,反而仍觉得她,是那般的圣洁至极。

只不过是从先前那看似一点感情也没有的冰冷圣灵,变成了眼前这般沾染上七情六欲的变得有血有肉有欲望起来的圣女罢了。

更何况,她即便是沉沦于他人带来的情欲里,也是沉沦得如此美丽、不可方物。纵然是情动,也情动得叫人不敢有非分之想,不敢将自己的肮脏思想,强加于她身上,只觉得她有情念,是正常的,而自己起了邪心,便是歹念,是亵渎。

尤其是钮书瑞身上的媚动感,始终能从她微皱的眉头里,看出一点不情不愿似的意思。叫她即使沦陷得看似比谁都厉害,也叫人感到心疼,想要狠狠的疼爱于她,叫她做回那可以自己安排一切的神明。

可却也正是因为这份被逼无奈,才令人心悸不已。给她无法描绘的美,又添上了震天骇地的一笔,简直是又纯圣,又落魄。

叫江闻忽然便生出了一股自己在侵犯神女的畏罪心理,满是冒渎和不该的意味。

然而江闻又是何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所谓的道德沦丧的感觉,便内心脆弱到不敢再进行下去了?

只在狂烈的操弄中,眯起了眼,在频频的癫撞下,反升起了那想要立马撕碎两人之间莫名而来的、仿若云泥之差的阶级感。

竟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克制下自己对钮书瑞猖狂的欲望,更不可能做两人之间地位低下的那个人。

纵使钮书瑞真是什么一方神明,真是什么万人仰慕信赖的圣女,他也依旧要操死她,依旧要把人按在自己的裆下,只得被自己用巨大的鸡巴,给操到死去活来。

更是只能爱他用巨物带来的种种感觉,只能喜爱他的狂操,只能喜爱他的阴茎。

就算钮书瑞真是那样不可冒犯的人,那又怎样?

即便如此,他也仍旧要站在她的头顶,始终压她一头,始终叫她无法脱离自己的掌控,始终要比她地位更高,叫她无能反抗自己。

不管钮书瑞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都会比她强上无数倍,叫她永世不得翻身,只得做他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