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说,是仍旧没张开到他想要的弧度以及幅度。

他要把精液,全部射进去,通通射进去,不管几次,都要射进去。那就一点儿也不能浪费在钮书瑞的外阴之上,必须要将尿道口逼溃到张开一个足以让他勉强进去点点龟头的宽度,才能够松下力劲和克制的全盘发射出去。

脑子里已经急到、迫切到只能记住这一个想法了,根本没空去盘算其他的念头。以至于他在摩擦钮书瑞阴户之外的其他动作,都极其的零散、不成一体,几乎都是凭借着本能在做,完全没有过脑。

只因其他气力,全部都用来关闭马眼,以及忍住那想要射精的冲动和欲望了。

却根本就忘了,他这样巨硕的硬物,本来就不可能在这样时间不够,又没有充分扩张的情况下,闯进钮书瑞的尿道。

想也知道,他那鸡巴本就壮得连钮书瑞的蜜穴如果要好好的吞入他,都得花上不少时间去消化和准备。

之前江闻很少见过这一幕,亦或者说,约等于没见过钮书瑞的娇穴连他的龟头都难以接受的一幕,不过是因为自两人第一次做爱之后,钮书瑞几乎每次都是被他强逼着,直接整根纳入,甚至是一进去便大开大合的,自然是没有机会再出现那缓和吸气的一环。

既然如此,那比阴道要软上百倍、小上百倍、细上百倍的尿道,又怎么可能吞得进他的阴茎?即便只是一小点龟头的顶部,都不可能。

他光是连巨物顶端上的马眼裂缝,都不知比钮书瑞的尿嘴,要大上多少。若是真叫钮书瑞在这样相差悬殊的情形下,把他给吞进去,岂不是强人所难?还是说,是非要让钮书瑞连尿道,也体验一回撕裂的剧痛?

然而,他却根本想不到这些,因为鸡巴的蓄势待发,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激进,越来越叫他即便有着超乎常人的克制力,也快要抵挡不住,撑不下来了。

还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去想这些,也根本就不管这些所谓的理论。满脑子都是凭什么?凭什么?既然盛上阳可以进去,那他也一定能进去。

还是必须要进去。必须要进到钮书瑞的尿洞里,同样占据一番。并将盛上阳所来过的痕迹,所停留过的痕迹,以及所享受过的痕迹,通通都用他的精液给洗涤干净,全部换成他江闻的味道以及痕迹。

并且,还要像把尿道外围撞得印有他龟头的模样一般,在里面,也刻下属于他江闻的印记。叫钮书瑞身上所有地方,都只属于他。无论是多么隐秘的、多么不可触碰的地方,都是。

要让其留下唯独有过他江闻一般的烙印,要给钮书瑞带去绝佳的、不再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覆盖动摇的极致体验。

要让钮书瑞即便是被他操尿道,也得是跟被他操穴一样,挨操到糜烂糜软,骚到不可收拾、一败涂地!

要让钮书瑞以及她的尿孔都知道,到底是谁,给她带来的这样冲顶的滋味。又到底谁,才能给她带去这般绝裂到魂魄破碎的溃散体会。

但是,纵使江闻心里的怨念以及欲望再深,都不可能真的打破现实,真做到这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反而只会在为了逼迫钮书瑞张开尿道的反复激弄中,同样把自己激惹得浑身发抖、一塌糊涂,蓦地,便是再也不可能忍住了,精液已经迫不及待的从那孔状的裂缝里喷洒出来了。

于是江闻只得猛地僵停动作,把马眼迅速怼进尿道的位置里,一边压着阴蒂,不断向上拽着,叫那尿口尽可能地张得再大一点,再大一点,让他的精液得以进入。

而后便是骤然激烈到要撞破天际的发射,居然爽到江闻直接吼了出来,捏着阴蒂的手立马松开,转而冲进那同样在高潮流水的小穴,一把插进去,撞得那水乳四溅,连同他刚释放出去的精液一同飞射到不知何处去。

大掌在钮书瑞蜜洞里发泄着心里的怨恨和暴躁似的,没由来的就是一阵轰烈抽插,把钮书瑞插到崩溃哭叫后,还不够过瘾和解气一般,还要四指集中地顶着肉壁摩挲起来,轻车熟路地就摸到了那能控制着钮书瑞是要生还是死的柔软凸起上。

刹那间,便是火力全开的顶烈冲刺。

直接把钮书瑞逼到身体一个猛弹,就又被男人用阴茎和大手同时固定回原地的发疯惊叫,在男人手下,突然就爆发出了比刚才被摩擦外阴,还要爽烈窒息的高潮。

竟像是壮烈到,犹如之前所有不管是泄流完毕还是仍没泄干净的快感,都在这一刻,全全团聚在了一起,集中在钮书瑞下体的各个地方,不要命的轰炸出来。

凝聚的程度巨大到钮书瑞完全无能消受,顷刻间,就在莫大的欲念里,昏死过去。唯留身体条件反射的惊颤,还在受着江闻按压尿道以及冲击软穴的控制,一个劲的本能挛缩。

根本不知道,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下体,此时竟是绚丽到了什么程度,居然是一众水液,不管是她的,还是江闻的,都在她美丽艳人的性器官上骤然喷发。

尤其是江闻抵压着她尿道口的喷撞,简直是淫乱璀璨到令人五体投地。

似是没有任何一滴精液,能够在这样强劲的射击里,灌入进钮书瑞逼仄狭隘的尿道,便叫它们每一滴都是一射出来,便会碰到与它几乎是负距离接触在一起的钮书瑞的媚肉,然后立即便朝四面八方猛射出去,被反弹到任何能够去到的地方。

就跟那壮丽的天大的喷泉一般,带着另类的美感,美到让人挪不开眼球。

当然了,如果在这基础之上,江闻的脸色,能够跟着也好看一点,那就更完美了,就能让这画面,更加和谐,没有一丝“瑕疵”了。

只见男人的脸面,跟那下体的豪爽喷射,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幅面孔。甚至,别说是什么两幅面孔了,倒不如说,他浑身纠葛万千、满是阴戾的气质,就根本不像是能从一个正在射精的男人身上所看到的。

仿佛,下身正在女人逼上狂射白浊乳液的人不是他一般。

至于,造成这样仿若黑白两面的诡异趋势的原因,还有想么?不就是因为那粗实的阴茎,最终并没有忍耐到江闻想要的那一刻,且帮助他快速达到他想要的局面么?

只不过,江闻此时的心情,可不只是一言两语便能说清的,可是复杂得很。

可能是阴茎射得过于猖狂,导致他思绪一下扭转不过弯来,便叫他难以分清,这心情的难看,到底是阴茎不受控制,“提前”射了,还射不进尿道里,比较让他烦闷一点,还是说,他江闻居然连阴茎都控制不住这点,更占据上风?更属于是扰坏他心情的主要元凶?

毕竟,江闻自幼开始,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想要去做,还做不成的。

即便是与性相关的一切。

在遇到钮书瑞之前,他又有哪次射精,是想要控制而控制不下的呢?而现在,他竟然无法再遏制自己了,无法再让那阴茎,顺从他的心意来决定射或者不射了。

而一切的改变与转折,不过都是在与钮书瑞相遇之后,才发生的。距今,短短几月而已,他的生活,他的大部分习以为常、司空见惯的本能,居然都已经在自身毫无察觉的时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时间,江闻根本无法理清这其中辗转万千的思绪,只知道,那阴茎没按照他的想法去做,没达成他想要达成的目的。甚至,就连冲击尿道,让尿道打开的这么一个阶段目标,也没有达成。更别说是让尿道的小嘴,稍稍张开一点了。

那心情,真是一差再差,直接就差到了悬崖底下去了。叫江闻的脸色,也是一臭再臭,不过又是几个喷射间,那脸面就早已是奇臭无比了。

也得亏钮书瑞是率先一步晕厥过去了,才没瞧见这一幕,不然,也难说江闻此时狂风暴雨般的气骇,会不会直接把钮书瑞从让人沦陷的性爱中,吓醒过来。

不过,江闻的情绪再阴翳暴躁,也终究坚持不了多久,抵不过那阴茎传递过来的,震人心肌的快感。

竟是激爽到了他从未感受过的地步,更是他从没想过的地步。没想到,在此之前,已经足够叫他觉得穷奢极欲、醉生梦死到极点的性欲,竟然还能一再攀升。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就仿佛,只要他一天还在与钮书瑞做爱,那他便会一天比一天,还能够品味到更多更绝伦的美妙。

只要他还在跟钮书瑞交合、连成一体,便每次都会产生全新的体验。叫他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还要爽烈肿炸。

就连那阴茎,都似乎在挑战他肉体的上限,每一回,都能充血到比之前还要宽大的境地。

于是江闻再怎么生气、恼火,也架不住那巨屌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光是抵在钮书瑞的外阴上射精,都能在每一秒里滋生出不同程度的快欲。叫他不动,都觉得龟头要爽死了,更难以想象,若是在这时候动起来呢?又会刺激到何种地带去?

便忍不住,将那还在激情四射,仿佛是什么特别的温泉头似的肉棍,猛地狠狠往前挤了一下,又将钮书瑞的阴户,深压得更加夸张,完全就像是要被棍棒戳爆了一般,往中间凹进一个似是已经连接到耻骨去的大洞来。

第299章-296.H 不管钮书瑞到底是想干什么,是要逃还是不要逃都好,都只得被他强压在身下。(正文3100+)3124字*长,腿299老,啊299姨299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