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钟,就不知冲撞了那眯成线的尿道口,多少回,冲得钮书瑞颤栗不止,又疼,又满足,又疼,又随着欲望强压下自己痛觉的顶着屁股,试图反撞男人的阴茎。

然而每次,都是不过刚刚从上一回的抨击里强撑起来,抬起一点距离,就再度被男人凶狠的力劲,给全然轰撞进那沙发的最里层,发出隆然的一声,吃痛到连钮书瑞自己,都跟那下体一齐,发出敌不住似的“呜呜”和“噗嗤”声。

有时一上一下错开发出,有时又同时发出,交织成一片,竟像是什么淫荡色情、又勾魂又放浪、又让人忍不住想继续听、却又因为羞耻、脸红等各种因素,而不好意思继续听下去的淫靡乐章。

那小穴不通畅的涌泄,在男人狠戾十足的冲击下,变得更加堵塞了,每每都要等到男人击在蜜缝的中央地带时,才会“噗噗”地喷个不停。

仿佛那尿道口,是什么阴道波涛的开关似的,不撞,便引不起子宫的搐动排挤了。

就连沙发都被撞得应接不暇起来,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频繁发出“吱哑吱哑”的、四个落脚点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让那淫乐,愈发丰富起来。

除了女人的暧昧娇哼,就是性器发出的最为淫浪的黏糊水声和那沙发既尖锐又很是粗笨的磨地声。

同时,还有男人每冲撞一次,便加重几倍的呼吸声。从一开始,就凌乱又高速,似是声音都跟不上自己下体摆胯的速度。

随着时间推移,还越来越咬牙切齿似的,带着从牙缝里喘出来的阴骇低吼,沉到像是要茹毛饮血,把女人一分不留地活吞下去。

逐渐的,钮书瑞便在江闻竟然还能提速提力的猛撞下,开始体力不支,不再有什么力气足以支撑她反过来去讨要男人更加狠劲的顶操。

光是江闻眼下呼吸间,就百来回的冲击,都有些难以消化和承受,便完全倒在了沙发上,时而眯眼时而瞪直了瞳孔地敞开双腿,任凭男人粗暴的对待自己全身上下最细嫩的部位,任凭男人用那棍棒似的肉屌,把自己的下体撞到支离破碎了一般,连连发出爽痛汇聚一堂的濒临高潮。

还身不由己的,只觉得那两条细软的腿,是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了,像是爬满了不知名的东西,又像是被鹅毛撩拨,还像是在渴望男人的抚摸……等等等等。

总之,就是痒得钮书瑞极难忍受,也不想忍受,两只无力的手,便跌跌撞撞的攀爬起来,抓着自己的大腿肉,又捏又抠。

不过须臾,就把自己泛着淫色嫩红的肌肤,给抓出了大堆红印。

却还是解不了痒,仿佛一定要江闻那粗糙极了的手去摸一把,才能治本似的,任她那嫩软的手怎么去抓,都没有效果,便委屈又诱人的嗯哼嗯哼的哭求了起来。

然而肉欲当头的江闻,根本不可能看懂钮书瑞软哭的真正含义,只会觉得,钮书瑞就是欠的,逼痒就算了,还欠操,还是极其的又娇又骚,被他这么旁敲侧击的干着淫逼,都能舒服到泪腺崩塌,“嗯嗯”的哭出声来。

于是操弄的动作,自然便是更加使劲。

整个巨硕的兽体,就差直接紧密贴合的扑到钮书瑞身上了。不知何时,两条健壮结实的大腿,竟然也完全跟上了女人小小的身躯,把她细直的腿,都逼到快要平行贴在沙发靠背上了,吃力又全力以赴的把逼分得更开,供男人欢愉猛操。

那情色的‘M’字形,真是越发不成样子,两只纤白的脚丫,都翘到天上去了,在那因为男人的顶击,又摇又晃,毫无依靠,只能绷紧自己的脚背,也不知是在帮助穴口释放,跟甬道一起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还是在极力稳住自己,真是可怜见的,让人怜爱。

江闻猛顶外阴媚缝的动作,时不时,便会缓下来一阵,倒不是要补充气力,而是会在这个时间段里,用龟头左右蹭挤,分隔开钮书瑞已经很敞亮了的阴唇。

然后狠力向前一撞,让龟头完全贴死在缝隙上,就那样上下动着腰身,让其在阴户中央,在那阴蒂以及尿道之间,来回乱荡乱撞。

一下碰到阴蒂根部,一下抨击在了贝肉的边缘,一下又碾在了尿道口上方来回细致又快速地摩擦,一下又冷不丁地撞在那阴蒂尖端上。

还不是狠狠擦过,而是一闪即走,带给阴蒂头若有若无的悸动,而后便会十分激颤地引起整个性器的砰然大发。

每当这时,钮书瑞都会叫得万般激情,刚好江闻的头颅便悬浮在她的脸颊上空,便会叫钮书瑞的娇喘,听起来就像是每一声都是望着他情难自禁而发出的。

还仿若是要媚进他骨子里,听得他耳廓都在发烫,耳膜被震得似是要跟着一齐舞动,叫他感觉脑髓都在发颤。

更别提,钮书瑞那腿心也动荡得十分激烈,似是所有能够剧烈动起来的细肉,都在肉眼可见的伸张、波动,才能组成这样一片仿佛全体都在颠簸跳动的骚红画面。

几个小口一收一陷,跟有着极强的生命力似的,搏动起来。

就连那死不见人的尿道,也被感染得隔着弯曲的、黑点一般大的细线洞口,都能感受到它在一并热烈轰动。

于是江闻便把之前为了扒开裤头,而不得不离开阴蒂的手,猛地,又放了回去,乍然捏紧在那红扑扑的小三角上,捏得那蜜穴里刚酝酿出来的潮液,还没等到彻底奔流到洞口,就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骤然加速,阴道口也提前便大张开了口子,等着它们的汹涌出现。

随即不过一秒两秒的,里面的淫水,就带着厚重而不可剥离的黏乳,稠到了极点的滚动而出,粘在了那洞穴处,摇摇欲坠的随着钮书瑞的颤抖,左摆几下,右摆几下。

一心扑在女人尿道上的江闻,自然不会去管那黏液的死活,捻死了阴蒂连同它底部的大部分软肉后,也不说一声,就陡然往上拉

钮书瑞登时尖叫出声,小嘴都像是张到了极点,让男人可以清晰看见她湿答答的香舌,有多么的红艳火热,又是怎么被那口腔里无暇吞咽的唾沫,给纠缠得到处都是,并拉出绵密的丝线的。

叫江闻本盯着女人娇逼,正死力观察着那尿道口有没有被他连同着阴蒂一块儿拉开的视线,都忍不住受到了迷惑似的,忽地便锁定在了钮书瑞失神对着自己,大声吟叫的脸蛋儿上。

看着看着,就发自内心的觉得,钮书瑞定是在勾引他。

就连没了意识,都知道要勾引他,那必然是因为潜意识里对他的向往,已经累积到了最极致的程度,才会在意识昏发的时候,都能够精准的做出那专属于他的引诱动作。

于是江闻忽地低下头去,擒咬住钮书瑞的下嘴唇,在那薄软得要死的唇瓣上吸了一顿,便张开嘴,轻松含住钮书瑞两片嘴唇,舌头猛然钻进去,卷住钮书瑞的小舌,就带到了自己的牙床里。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在自己的领土地盘上,跟腰胯上操钮书瑞的动作一样,凶猛地把她的香舌,按死在自己的口腔里,又碾又咬,顷刻就把钮书瑞模糊的娇咛给撕啃出了几声真情实感的痛楚。

叫钮书瑞柔韧骚软的娇逼被他用鸡巴猛干都没体会到的疼,一口气,便从男人的牙口中,感受到了。

尤其是江闻一边咬着她的唇舌,一边还在不断拉扯那阴蒂,似是要把阴蒂直接从短小圆润的三角形,给拉扯成那长而宽的、比阴唇还要突出的形状,直把女人的下体逼到一阵痉挛。

说不出到底是难受,还是酸涩发烂,但往往是只要再过上那么一会儿,就会在男人边拉边拧转阴蒂整体的手法下,爆发出强力且不可阻挡的水泻之势。

要直接把体内的水份全部排干似的,流个没完,还因为女人忽然激烈的起坐,而坐得那刚流到沙发上的水箭,才出洞,便被一深一浅的迸溅出去。

第297章-294.H 极为刁钻地也用它那唯一算得上半点细小的马眼,去蹭那尿道口的边边角角。(正文3200+)3289字*长,腿297老,啊297姨297整|理

294.H 极为刁钻地也用它那唯一算得上半点细小的马眼,去蹭那尿道口的边边角角。(正文3200+)

而那尿道口在这样振奋厉害的动荡里,似乎也是真的无法再坚强不屈到不受一点儿影响了,不知怎么的,就在钮书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忽然开了一点小口子。

然而钮书瑞没注意到,可不意味着“一心”含咬她小嘴的江闻没注意到。

那龟头,似是比他本人的敏锐力,还要高个上千上万层,几乎是尿道口一开,它便跟着荡漾,突发的震动起来,每次撞回钮书瑞的狭缝,都要十分激烈的兴奋摩擦那微张的洞口。

搓着那极难极难才能碰到一些些部位的蜜洞肉缝,极为刁钻地也用它那唯一算得上半点细小的马眼,去蹭那尿道口的边边角角。

感受着那细肉相贴的美妙,感受着那极为软小,又充斥了极强吸附力的尿道密肉,到底有多么的无法言喻。

竟每一次擦过,都会给男人的肉体带来直击灵魂的触感,让江闻不但跟着一下子也反应过来尿道口终于溃败了,还不断被那柔嫩而妖娆的碰撞,给磨出了毛发倒立的感觉,竟是头一回,体验到这样极具的滋味,更是头一回,在与钮书瑞的交磨贴合中,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浑身寒战到停都停不下来。

突然之间,便在大脑都没回过味来的恍惚中,阴差阳错感受到了钮书瑞每次被他激弄到全身颤栗时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