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理会女人闹脾气似的反抗折腾,还在女人颠来簸去的摆动间,一直尝试深入的动着手指,频频挤弄那小洞最外围的软肉,不断弯曲指尖,往里面钻研、挖弄。
叫钮书瑞觉着江闻好似正拿着那细韧的羽毛在撩动她的下体一般,还是拿着那羽毛最尖最软的顶端,在一个劲往她尿道内部又怼又转。
挠得那尿道蓦地便大力抽动,叫钮书瑞发散的瞳孔顿然僵直,哑声尖叫,咬着牙,突然失控的抖动下体。
蜜穴瞬息含了起来,紧巴巴的痉挛抽搐,竟使劲到那光滑嫩软的洞口,都被它自己给咬出了褶皱来,在那一抽一抽的,连同那大半个阴户,都给极力吸入到了内部,在被江闻拉伸到绷成一片的外阴上,莫名突兀的凹陷下去。
叫人看不出,她到底是想要喷放出点什么来,还是在抵抗压抑着什么,生怕那不该在做爱时排出的器官,骤然间,便会失去抵御的轰流出带着明艳色彩的液体。
紫丁簪:
哈!你江狗,现在知道求学心切了?现在知道该向前辈小阳讨教点什么了?哼哼,晚力!!我看你江狗光靠自己,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招来?!什么用时方恨少,我想你应该很明白吧?江狗!()
第293章-290.H 江闻一边拧着阴蒂,一边冲击那紧张至极的尿道口。(正文3200+)3427字*长,腿293老,啊293姨293整|理
290.H 江闻一边拧着阴蒂,一边冲击那紧张至极的尿道口。(正文3200+)
江闻登时全力以赴起来,逮着那竭力吸食到他指腹明显被吃出痛感的尿道口,就是一阵大力到尿道周围都深陷进去的抠挖。
把钮书瑞的阴户中央,蓦地就抓出了诡异而又鲜艳至极的红色,在那一片深沉的暗色里,尤为瞩目。
一眼,便能看清,哪些是好不容易才沉淀下来的颜色,哪些,又是“新生”的色彩。
只听钮书瑞发出能刺穿房顶似的惊叫,下体抖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剧烈,声音霎那间就像是声带被撕裂了那般,又哑又不失娇媚。
腿根惊慌地猛闭了起来,撞在江闻分开奶逼的大手上,软乎乎的肉全部抵在男人的小臂、手腕以及指节上。
没给男人夹疼,反而是自己被这冲击,给弄到下体忽然发出又疼又极力抑制的紧抽。
像是本来就因为尿道“挠痒”似的激颤给弄到四分五裂了,当下又被这突然的碰撞,给弄得是雪上加霜。顿时间,全部媚肉都绞缩得更加可怕了。
就像是神经通通打结、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才会让那外阴的抽动,变得异常失措。
女人那软魅的嗓音立即像是被人拦腰切断,通身瘫在沙发上,蜷缩起下半身的颤栗连连。
两眼瞪着天花板,像是要将其瞪穿了去,张开的小嘴还在冒着热气,却已经是再无一点儿声音的出现,只能看到那唇齿,都像是要打成一片的拼命发抖。本ˇ文%档﹒来﹕自群七<一 零―五八八?五九零
江闻的搓闯便变得万分狠戾,不再有丝毫试探以及探索的意味,而是只剩蛮力的仿佛要捅穿钮书瑞的下体。
期间,唯一会有的变动,就是转动手腕,让那被尿道媚肉吃得死死的无名指,得以左右挤怼的钻伸进去。
片刻,也不知是那尿道实在是太过紧致了,还是他的无名指对于钮书瑞的下体而言,仍旧是太大了,江闻摁了半天,也没把更多的肌肤,冲进那尺寸奇小的窄道里。
终究是只把钮书瑞的嫩馒头逼,给击压得由尿道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出一个盆地似的大洞。
把那之外的逼肉,都给推搡得被动鼓起。
仿若是那被按到扁近于耻骨的软肉,都被挤散到周边地带了,才叫那凹陷周围的点点狭缝细肉以及阴唇和腿根,都蓦然鼓起,承受着那不该由自己包裹的皮下组织,肿胀得似是一碰便要爆炸一般。
就连那小穴口和阴道,都像是被压迫到无地自容了,因波及而紧闭的蜜穴蓦地便被这从内散发而出的力劲,给冲开了嘴,忽地便喷出了大团大团的乳液以及丝丝水花。
没有征兆地就喷到了那不知何时就挨得极近极近、宛如要整个人都压在那娇逼之上的江闻脸上,落在他下巴上,却也没能“打”醒男人,只会叫他在这充满淫秽色彩的动静下,变得更加偏执、发狂。
已经够大的力度,竟在一瞬间,就再度加重到能把人的皮肉都全盘击溃、击烂的程度,引起钮书瑞忽然又再度放声的尖厉哭叫。
却没能再如同前不久那般,叫回男人的理性以及心智,叫回男人一点点的同情以及哀怜,让江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是在做着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只因那与钮书瑞大哭同一时间出现的,是尿道口猛地便招架不住了,把男人的无名指给无声似有声地又吃进了一点。
叫江闻立刻感受到更多、更紧致、更深刻并且更逼人的紧吸,感受到那尿道真的是短小又褊狭得厉害。
这不过是又区区塞进了两三毫米的距离而已,连他的一个指头,都没完全的吞噬进去,就已经感受到那与洞口前沿大不相同的逼仄了。
竟仿佛每一毫米,都是一个极具又不可描绘的变化,每一毫米的距离,都能让那已经够狭窄的小道,缩到只能容许细密液体进出的宽度。
才会叫江闻的挤入这般艰辛。努力了好半晌,也才堪堪挤进了连四分之一指尖都没有的程度。
但无论如何,那小嘴也总算是扩开到了接近他小拇指头那般大的圆形洞孔了。
于是江闻果断决定再换一根手指去攻克。
他极力按住洞孔两边早早被他按出手指形状的软肉,将无名指从尿道口里抽了出来,然后立马换上小拇指,捅了进去。
登时便清晰的传来小手指被尿道咬住的感觉。
简直是紧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是那蜜穴无法比较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紧致。
这尿道的紧致,是一点弹性都没有,越往里深入,便越能感受到它异于其他媚肉的坚韧,每一寸密肉都像是在发硬一样,叫它显得尤为的格格不入。
江闻也不知道,这是因为那膀胱明显的激颤所引起的死硬,还是因为钮书瑞这排尿的管道,本身就是这么软中带硬。
又硬,又透着极其微弱、易碎的触感。仿佛稍微一碰,便会把它没有阴道黏厚的内壁给直接击穿,捅到那其他器官里去。
叫江闻一时间卡在那都不知该如何发力,才能正确的将其扩张成自己想要的大小。
于是便动作极不熟练、极其生涩地微微进出起来,简直是僵硬到跟没见过女人下体的愣头青年似的,更是从没在女人的软洞里进出过一般,才能生硬到这种程度。
每一回进出,都像是比钮书瑞突然绷住的泣声还要结结巴巴,还要战战兢兢,还要无比害怕。
导致几下抽插过后,非但没给钮书瑞带来丝毫的快感,还让她更加惊慌了。
意识都倏然清醒,通红的脸蛋上,是再也看不到一星半点沉沦过性爱的影子,只看得见她满面都是惊惧和说不出的恐慌,居然像是怕到比江闻拿着军鞭要抽打她的时候还要畏惧。
哆嗦着唇瓣逼迫自己忍耐了须臾后,便是再也挡不住内心的胆寒,呜呜悲泣的伸手,极力想要够到男人的视线里,去打断他这番恐怖至极的行为。
怎料,她一伸手,江闻就跟是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敏锐的嗅觉似的,立马便直起那弯身凑近她私密性器的脊背,霍然出现在她半躺着的视野里。
叫钮书瑞一眼便看到江闻不知为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变得极其可怕的脸面,竟像是每一道无声的目光,都比利剑还要锋锐,别说是把人刺杀了,说句能叫人顷刻间便灰飞烟灭,都不足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