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她清晰明确的排泄、吐露的感觉。直让那腿心,更无法罢休。
只想继续下去,随便一个动作,都像是触碰到了下体最内部、最核心的神经末梢,叫她敌不住地抖动、震缩,一个劲淌露出来。
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没了快感之外的一切感知,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此刻放荡、淫色成了什么模样。
简直是拥有着最能蛊惑男人身心能力的妖精,还是那最惹眼、最性感、最放纵的女妖。
让江闻看上一眼,那鸡巴都像是已经品尝到她的美味了。在那挤塞的裤裆里,连连晃荡,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传来让他通体痒麻的快感。
竟忍不住一连喘出好几口粗气,每一股都像是浓雾那样火烫,朦胧到男人英俊的脸庞像是藏匿在那样情色的迷雾之后。
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神情,却能从他火急的嘶喘声以及巨兽般庞大身躯的浮动间,感受到他跟钮书瑞相同相等的情难自已。
大拇指不再反复抠抓钮书瑞的娇逼、奶缝以及尿道口,而是停下来,转了转,然后狠狠往里按了进去,改让那粗砺的指腹,尽量深陷进钮书瑞的尿道嘴里。
瞬间就把钮书瑞再度击溃,又被推上了一众高潮,在沙发上络绎不绝地哼唧。
抽噎的奶叫声里,又是溃不成军,又是情不自禁,无法否认地从尿道传来的反馈里,感到满足和断魂。
只因那本身平缓圆润的外阴,都早就因为尿道口的欲求不满,而纷纷往外猛烈鼓起。就像是内里的膀胱、子宫以及阴道、尿道,都被性欲抨击得膨胀不堪,挤作一团了。
才会让那阴户,看起来那么的岌岌可危,不断向外鼓起,俨然是已经快要包裹不住内部所有器官的发胀了。
因而眼下那尿道口,终于得到男人拇指万分专一的青睐了,能不叫它酥爽到极点吗?
自然是瞬息就像个总算得到糖果的小孩,吃得不亦乐乎,连连吮吸江闻塞进去的一小片肌肤。
给他传去一连串比阴道还要紧致抓人的吃食感,叫他登时心脏都像是紧缩在了一起。
若不是那小嘴显然无法一下张开得更大,定是恨不能像操阴道一样,把那其它几根手指,也连连捅挤进去,一并领略那魅人的窒息感。
然后疯狂地抽插它、挤撞它,把它扩张扩大到跟小穴一样能够轻易吃下他粗壮的阴茎。
诱惑得江闻一时间,手劲更重、手速更快,像是要就这样一点一点转揉着推进尿道一般,连连挤压得那外阴再度凹陷下去。
钮书瑞的叫声也越发结巴、泣不成声。却又显然是同样爽得不得了,才根本毫不抗拒和排斥他的闯入,甚至大大把腿分开,更广阔地露出那娇媚的腿心,方便男人更狠戾、更张狂的亵玩。
还在那阴道水流不止的同时,抬起柳腰,将小屁股猛猛送往他的方向,抓着他的手臂,一并用力,也想要他把拇指塞进那软韧到令人发指的小孔里去。
却又根本抵不住那强大的冲击。
在江闻的拇指真的彻底轰撞进去那一刻,又像是灵魂和意识,以及肉体最紧最紧的神经都被触碰到了,猛地就往后含缩,剧烈地躲避起来,两腿霍然夹紧,钳着男人的手,在沙发的最里面急剧抽动。
既不愿意放弃那泯灭的快感,又扛不住那真正进入后的暴烈刺激,只得这般夹着男人的手,继续留他在尿道门外摩擦搓弄。
让她在这样癫狂抽缩的原始反应下,涌流到不可开交的程度。喊出一道又一道呜呜哭着,却又极其勾人的哆嗦哼喘。
然而,在钮书瑞蜷着江闻的手,频率极致地抵弄,妄想就这样保持着内外双双让她回味不及又畅快无比的性高潮时,江闻还没有放弃,那粗糙不平的拇指,仍在加重力气,推揉着往尿道深处而去。
逼得钮书瑞时不时便会身体猛烈弹跳,甚至从江闻越发使劲的那一霎那起,便一直抖震个不停。
若不是他那巨大的躯体挡在沙发跟前,钮书瑞兴许早已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动作,而跌落下去。
在沙发上,两腿时而张开,时而合并,柔软的身子犹如被极狠的电流给穿过,一下猛地抬起,一下又骤然含下,宛若落入圈套正在极力挣扎的鱼儿。
两者之间的变换速度还非常之快。
快到江闻的手都难移跟上她这毫无规律可言、全被身体本能的欲望反过来操控的强烈反应。
为了不让自己享受于肉穴黏缠的大手,真的会被钮书瑞这反复弹起的动作给甩出来,江闻上前一步,更近、更具有压迫感的倾压在钮书瑞身体上方,驱散开她周围还算流通的空气,全部换成自己那凌人的野兽气息。
大掌自然而然的就更加死劲地侵入进钮书瑞的阴道顶端,仿佛在钮书瑞那急剧的扭动下,指尖都能若隐若现地感受到那从不随意张开的宫颈口,正被钮书瑞无意间反送到自己手中,供他肆虐玩弄。
有力的指节瞬息戳在上面,立马便感受到那与阴道肉壁软密而又富有张力、会主动侵蚀他肌肤的黏稠截然不同的触感。
那宫颈口,充满了韧性。
却又不同于用巨骇阴茎去抨击时,所感受到的那股子坚韧不催,仿佛怎么撞,都撞不烂,都会被它极富弹力地给推回来。
甚至在鸡巴凶恶冲刺时,还能极为明显的感受到,整片宫颈肉,都力不能敌地变成了他那巨根的形状。可又会在下一秒,全不服输地反击回来,将他狠狠地推出去。
带给他一种,难以形容又巨大无边的壮烈震感。仿佛整根肉棍,都在撞上宫口的那一刻,被震裂到无法自拔。
从龟头,一直传达到阴茎根部,再传进他的筋骨脉络。让他浑身都跟被包住了一般,瞬间感觉到那极为酣畅又与众不同、没有任何感觉能与之媲美的爽烈快感。
丝毫不觉得有所疼痛,只会更加遏制不住体内虎狼一般的狂暴因子,完全忘却了其它想法,只剩下那拼命想要冲开宫颈,狠闯子宫的残虐意念。
只想让阴茎,永永远远地停留在里面,去感受那从上到下、由内到外,都被两种南辕北辙却又同样令人销魂至极的啃噬,给裹藏在其中。
一半,留在子宫和宫颈里,感受着那半是开阔、半是严密的逼仄感。仿佛鸡巴顶部、冠状沟之下的部分肉身,都要被吃人的宫颈给绞食到血液不通了,才会生理性的肿烈、涨大。
却又因为那宫口实在是太过严丝合缝,连肉屌再多一点的膨胀,都接受不了,才全盘将那部分发胀,给轰推到硕大的龟头上。
叫那龟头没有止尽的拼命滚大,变得更圆,更壮,壮到钮书瑞还没彻底适应过来、逐渐舒张开肉壁的子宫前端,都感觉快要容纳不住他的滔天了。
让他一并感受到那触碰在子宫肉壁上的惊人体验。被那同样软嫩,又显然坚厚不少的肉感,给抨击到那敏感、发大的龟头瞬间便要遭受不住。
让他根本没空去惊叹钮书瑞的子宫平时竟然是那般的狭小,就会被刺激到狂射出来,将浓稠绵密的精液,全部排射出去。三两下,就将钮书瑞尺寸极小的宫腔,给全部填满。
叫他都能感受到那龟头,被自己喷射出的浓白液体,给包裹住的奇妙感觉。
只觉得和被钮书瑞暖流淫水给团团围住的感觉极其相似,却又是那般的不同。带给鸡巴仿佛世间仅此一次的致命感,恨不能也发挥出自己潜力无限的阴狠,在子宫里操到天荒地老,将钮书瑞的肚皮捅到鼓起、红肿。
每当那时,钮书瑞那雪白的肌肤,都像是变得更加通透了。就仿佛本就薄软的一层皮肉,真的要在江闻阴茎的极力捣鼓下,被其从内部捅破,残暴的穿透出来。
才会叫钮书瑞细嫩的肚皮,在接连的捅操下,染上一种无色的无力感,通身变得更加纤薄。
仿佛都能透过那肚子的荡漾和激撞,亲眼看到那内里,正“孕育”着怎样一根恶龙肉棍,才能“恩将仇报”,把接纳它的子宫,给操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