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钮书瑞那软糯的性器,实在是太小了,即便这样火辣地开放着身姿,然而光是被他用掌底摁着阴蒂,都是要彻底被掩盖掉几乎所有的嫩肉。

简直是白软纤柔得厉害,从他指缝间望进去,都窥探不到什么白皙的媚肉。

就因为钮书瑞的逼,实在是太小、太窄、太挤了,大咧开两腿,又如何?不一样没有地方容纳他粗厚的手掌么?

以至于他把大掌放在微微鼓起的外阴上,都觉得逼仄狭隘,感觉五指一旦放松着自然打开,就会从她的骚逼上脱离出去。

以至于他的手指,几乎是紧紧并在一起的,就是为了能够全盘挤在那细嫩的花心上,大肆揉虐钮书瑞最为敏感的私处神经。

便一并导致了,他高高落下去的视线,一时之间,根本看不到那藏在手心之下的淫逼,被玩成什么样子了。

只得看见阴蒂之上,没被完全盖住的点点阴户,以及阴阜,均是一片骚红,迷魅到犹如要吃人眼球,叫人无法从上面挪开目光,从而更加狂浪地把沙发上这个女人给操到七零八碎。

江闻突然抽出一直在钮书瑞洞口前端,一下用力一下轻巧进出的手指,还引得钮书瑞那淫乱的穴肉不肯松嘴,非要留住江闻似的,紧巴巴地跟着江闻离开,在洞口前倏地一下,像是弹现一般,又被自己极为紧密的身子,给拉了回去。

江闻一直盯着钮书瑞的外阴,自然没有错过小穴这浪荡的一举,刹那间,那眸光似乎变得更暗了一点,还有许多不可见人的阴黑欲望,在里面如藤蔓般肆意滋生。

在一切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又猛地,便将那在阴道口周围反复缠绵、辗转了许久的四指,一齐抨插进那还未完全放弃,才刚刚又想张开嘴来勾引男人的蜜洞。

一进去,便是火烈骤急的俱裂开合。快到叫人望风而逃、骇目惊心,瞬间就把钮书瑞那还堆积在洞口的黏稠水液,给推插到濒临破碎、四散而开。

钮书瑞柔软的身子,更是在一秒间,就挺立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狠狠弓了起来,竟像是一轮明媚的新月,是那般的优美而诱人。

下体却是截然不同的含缩,像是被男人剧烈的抽撞给顶到了身体内部最敏感的软肉,顷刻间,那娇柔的小屁股就逃到了最后方,抵着落满了高潮淫水的沙发一角,又像是想逃,又像是被狠烈的顶弄给全数击溃,带着男人轰烈似的四指,在沙发深处紧紧抽搐。

淫荡的水花立即从那被男人撑开的洞穴里,更加激猛的喷溅出来,随着女人霍然夹紧的失声尖叫,一齐在下一秒,迸发出更加炸裂的交媾声。

男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要手下留情过,不过短短几秒,便将钮书瑞嫩柔至极的淫穴,给插到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

直直闯进人的耳廓里、身体里,直叫人听得脸红心跳、全身发热。

更别提,钮书瑞压抑了不过一个呼吸间的咛叫,下一瞬,就在江闻箍放于她脸颊上的大手控制下,喊喘得更加厉害。

江闻就像是故意要逼钮书瑞发出更多更勾心的浪叫,压着她脸颊两侧的大手,饱含技巧的,刻意按着钮书瑞口腔开合的要害,使得她唇齿颤抖得再惨烈,也无法闭拢。

非要叫她在这威重、严肃的地方,从头到脚,都发出那样淫秽淫色的声音。

无论那下身暴烈到多么发狂,引得她有多想咬牙闷哼,更是有多难耐到头脑发昏、两眼发白的去极力喘息和消化,都合不拢嘴。

只得在江闻的掌控下,大大张开小嘴,脸面朝天的,叫出声声狂浪激热的诱人娇喘。

甚至在眨眼间,那口腔就潮润到了极致。因为大张开着嘴,便导致那唾液无法吞咽,只得堆积在口齿内。

叫女人一直香软甜嫩的嗓音,在这一刻,似乎登时就叫哑了,再次迸发出来的淫浪声,都不再是那样清脆柔婉的哼唧,变得哽噎至极。

满是极为浓烈的口水声,和女人高升不下的叫喘呻吟参杂在一起,简直是色情而又含糊。

却又比先前所有的骚叫声听起来,都要激越,都要叫人想像不到她正爽到了什么境地。

就像是被人逼到了爱欲的“绝境”,才会发出这般宛若直接从身体深处推送出来的高声吟叫,竟带着非一般的绝然魅惑。

嘤咛到江闻本就涨然到了极点的鸡巴,骤然间,就更为挺立。

紫丁簪:

哼,又有谁知道,江狗这短短两个字,饱含了多少不可言喻的情感。

另外,这两天因为我写小说太看感觉,很多东西都不能看,时间长了就会觉得无聊,于是我灵光一闪,就跑回去看狩猎之前的剧情。

本来还因为后续江狗的一个环节,让我想起了小阳的某个桥段,所以帮他带着好奇,回去看看。结果我一回去看,就‘哎哟,我还写过这个呢?’,于是看得飞起,笑死我了。

下午写之前看,晚上改之前也还在看。甚至我因为一下前一下后跳着看,有些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发现也还是没想起来,就跟初见似的,可太有意思了。

第275章-272.H 既像是痛苦不堪,又像是爽到了精神崩坏的剧烈扭动。(正文3000+)3335字*长,腿275老,啊275姨275整|理

272.H 既像是痛苦不堪,又像是爽到了精神崩坏的剧烈扭动。(正文3000+)

然而江闻却没去管自己胯下的火焰,究竟烧到了什么境界。

又或者说,他根本无心管,也没有时间去管,只得被那裆部的熊熊烈火,而燃得更无人类心智可言。

仿佛整个人,都已然置身于那能将人烧毁殆尽的明火里,才会这样兽化且不受管控。

甚至不单单是要自己在这欲火中,给烧到魂飞烟灭,还似乎是势必要把钮书瑞也一并带到其中,跟他一起焚烧。

简直是自己死还不够,还非要把别人一起拉进那永无天日的阴暗深渊里才行。

不只是把那穴肉用手给捅操到高潮不止、急剧流水,按着大片阴户媚肉的手,还蓦然变换姿势

不再用掌底大范围的按住整片外阴,而是一边将四指更加深入那贪吃炙热的穴道里,连带着大半部分手心,都给全盘塞了进去,在里面疾速进出。

每每抽出,都能看到那火红、软嫩的穴肉跟着一起大开大合、不知廉耻。冲击得江闻的视野里,满目都是潮起潮落以及色情发烫的颜色。

还一边将最为有力的大拇指,猛地按压在阴蒂上。

一下子,就把那根本不及男人小拇指头一半大的阴蒂,给压到再无踪迹。

还将阴蒂周围同样敏感至极的浪肉,给一并收拢到了粗旷的大拇指之下。

毫无预兆的,就逮着钮书瑞外阴上最为易碎、娇弱的器官,猛烈挤擦。

又捻又揉,又磨又搓的,就是为了让那阴蒂,继续和阴道、子宫一起崩溃发泄,宣泄出更为惊人的泯灭高潮。

把钮书瑞逼溃到两腿的温度和颜色,都蓦然升高,从那两腿之间的花心,迅速发散出润而嫩的樱红色。

染红了她两条笔直而细白的腿,还叫它们跟着一齐战栗不已,在江闻的劲弄下,挣扎不止,浑身又跳又震。

若不是江闻正抓着她的脸面、遏制着她的两条细腿,指不定早就从那沙发上跳起来,在上面既像是痛苦不堪,又像是爽到了精神崩坏的剧烈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