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的兽性大发,铺天盖地的,叫他改头换面,满脸阴恶成那魔物的样子。
忽然,便不再那么放纵钮书瑞自己靠着他的手,嗲声嗲气又磨磨唧唧的登上巅峰,再软软的泄下身子了。
仿佛是觉得她那慢吞吞达成的高潮,根本不够激烈,也根本不够看的,直想让她切身体验一番,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永登高峰。
掌底突然发力,死命碾压住那还没从上次高潮缓过来劲的阴蒂,便是没有征兆地剧烈搓撞
刚动那么一下,钮书瑞泛红的肚皮就急遽抽搐起来,浑身尖叫着挺撞上去。
那反应竟极其激烈,饶是在江闻手脚的束缚之下,那纤柔娇嫩的下体,都似是要闯破男人的禁锢,直接放肆地冲进男人的掌心里,在上面死力摩擦。
在江闻掌根部位,力度极强的震缩、跳动,仿佛下一秒便真是要挣开枷锁了,在他压制之下,明显又显眼地极力往上顶着。
这才不过是动第一下的反应而已。更别说在那之后,江闻还在一息间,节奏便是猛烈地达到最高。
掌心混杂着不知何时弄到的水液,在阴蒂头上全力挤搓,又怼又摁,又碾又压。
那黏腻又粘稠的乳液声,便是越发扩大。明明是在抵着阴蒂,都像是已经操进了阴道,发出的声音,竟是那样高频、刺耳又抓人心扉的“噗噗”声。
连带着甬道的失智,像是一同在射个不停。
喷放的幅度时而热烈,时而更加猖狂,仿佛是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的淫液多到狭窄的蜜道接都接不住,才会这样跟失控的管道一样,在柔嫩的穴口处炸开似的喷发出来。
无数水花在又紧又小的阴道口,四溅而出,竟像是那喷泉本该分散开的水流,莫名涌到了一起,导致那纤小的洞孔一时间被挤到大大分开。
光靠内里的排压挤泄,都能将那张饥渴难耐、唯独要男人的巨硕靠近,才肯张开那么一点的小嘴,给推泄到绽放出一个惹眼的洞孔。
叫江闻在钮书瑞骚逼上兴风作浪的几根手指,不需要额外花费力气,光是玩命磨弄那阴蒂,都能单纯因为顺着女人外阴圆润的弧度激剧动作,而轻而易举的,便能戳到那正在大口绽露淫液的小孔儿。
尤其是钮书瑞还在这基础之上,因为强烈的高潮,下体死也不肯放弃,始终试图逃离他的约束,嫩逼一直在那竭力地往上摆弄,亲自将阴蒂更用力地按进他的掌底,频频摁压。
爽得她全然丧失了理性,瞳孔明显涣散,黑漆漆一片,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又像是什么都收进了眼底。
明明就根本承受不了这样激昂的性快感,双腿时不时便会特别急剧地往里收缩,试图夹紧,像是禁不住了,想要逃避。
就连那不被江闻放过的柔缝,也会难得一改刚才的使劲倒贴,向后疾速藏匿起来。
却怎么也逃不过男人的手掌心,只会在躲避的一开始,就被江闻乘胜追击,更暴烈地按进骨里。
压到深不见底的程度,只能在原地被男人反复非人的擦烈,揉弄得那细润的三角头只剩无助的摇曳和摆动。
在江闻手心里,带给他一阵发痒、骚动, ? 又十分清晰的晃动感。能够万般明确的感受到钮书瑞那无力的小三角,正被他拨弄到不上不下、无处可去,只得在他手下,被他带动得晃荡起来。
就像是那墙角下,无依无靠的墙头草,只能被热浪带动得左摇右晃,没了自我操控能力。
而江闻正是那迫使它上下摆动的淫恶之人,叫那可怜的阴蒂头,在两片同样沉醉到无法自拔的柔嫩阴唇间,上上下下、轰轰烈烈地搓磨、发烫。
从而迸发出更加狂烈的浪欲情迷,把钮书瑞湮灭在巨大的潮水中,哽咽到似是再也吸不进一口气了。
眼泪流得更加荒唐,娇媚的嗓子眼儿,却还在叫唤出那一声又一声突破天际的荒淫浪叫,咿呀不停的喘来喘去。
道道高亢而软润,速度却是极其的快。每一道呜呜哼唧,都像是黏糊在了一起,嘟嘟囔囔的,拆离不开。
若是拆开,或许还能叫人听清她每一道嗯嗯奶叫,是怎么婉转发出,又是怎么勾人与她一同屏息的。
然而连在一起,实在是让人还没反应过来,耳膜就已经灌入了她一道接一道的诱人娇喘。
似是在眨眼间,便已经跟那下体一起响天彻地的高潮出来了,才能发出如此轰发似的骚软乱叫。
跟那柔嫩娇逼的顶撞速度,竟然是如出一辙的相近。
几乎是那嫩逼怎么挺进男人的手心里,循环往复地磨蹭的,她便是以怎样的节奏和频率,去喊叫出那高高不下的呜咽淫叫的。
仿佛两者是连在一块儿的
花心震颤得越厉害,她便叫得愈发尖柔软魅,花心忽然僵持呆楞,想要退缩着躲过男人的激弄,她便也会喘得十分委屈,几乎是半哭半叫的,淌着眼泪,一连串的咬牙呻吟。
每一道,都轻飘哑然,又乖又糯的,似乎是在示弱讨好着,求江闻别弄了,别再这么弄她的淫逼了,她要受不住了。
然而那腿心,实际上,却是完全不知收敛,即便如此了,也要在一阵波动含缩后,继续哼送进他的掌心,叫他继续大力的玩弄、蹂躏、甚至是作践自己。
像是死,也要死在这样极致的浪潮中。
媚得江闻的手法,是真的一点理智都不再有了,仿佛是没想到钮书瑞能这么骚、这么淫一般。
先前一直在洞口有意无意快速戳弄的四指,突然意味不明的慢下动作,在仍旧吐露水花和黏液的湿腻穴口,碾着那柔嫩的阴道口,揉了又揉。
连带着周围一圈湿答到滑溜至极的媚肉,也没有放过,一并笼罩在四个粗大的指尖下,打磨转弄。
期间那小孔一直不停息地流着乳液,张开的程度,自然会比平时那恨不得不被任何人看到的样子,要大上不少。
露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嘴来,叫男人转动的指尖,时不时,便会在“不经意”间,撞掉进去。
捅得钮书瑞浑身一个突发的震颤,肌肉收紧,便软着嗓子,奶呼呼地“嗯”了起来。
屁股还一顶一顶的,似乎是觉得男人不小心的插入,让它觉得十分舒适,便流连忘返、欲求不满起来。
像是不管怎么样,也要把男人引诱进去。
小小的淫穴便配合着钮书瑞闷闷的、又香甜至极的嗔叫,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大口大口的“喊叫”起来,恨不能立即大咧咧地敞开身子,将男人的手全部吃咬进去。
却无奈那蜜穴本身实在是太过紧致,光靠钮书瑞自己的意识,根本不可能真正打开。
叫她怎么使劲,那小到不及豆大的洞孔,都只是偶尔因为她的发力,蓦然睁大一点,但很快,又会收缩回喷水时的大小,无法在她身下,靠她自己张开嘴来把男人吸进去。
唯有靠着外力的帮助下,才有可能彻底展开。
便导致她在那“哼哼”地顶了很久,男人的指尖,都仍只能在一些揉转的时刻,稍稍捅进去些许,叫她立即满足地拉长了尾音,又是放松又是紧绷着身子的快速动着花心,反过来去靠着前后摇摆,叫男人的手指在她蜜洞里连连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