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秒变成那丧失大脑的野蛮巨兽,暴跳如雷着,仿佛什么歹恶之事都做得出来。
就算是将她碎尸万段,真正意义上的吃进肚子里,只要他想,他一样做得出来。
内里,早早不知被那自我动乱的气息,给侵蚀腐烂到什么地步了,才能在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间,这般阴鸷可怖、不可抵挡。
钮书瑞哆哆嗦嗦的,连忙拽下裤子,露出那穿着内裤的细嫩臀部与点点大腿。
江闻这才跟被取悦到了一样,松开她的下颚,好让她顺利弯下腰身,把裤子全部脱掉。
继续站在她身前,睨视一般,只有那眼珠子往下地看着她僵硬瑟缩的动作。
第271章-268.剧情&h “你是要我帮你脱?”(正文3300+)3336字*长,腿271老,啊271姨271整|理
268.剧情&h “你是要我帮你脱?”(正文3300+)
钮书瑞双手一抖一抖地把裤子脱到脚踝,望见了那脚上的鞋,这才想起来还没脱鞋子似的,双腿颤栗着,便要把脚从鞋子里抽出来。
却全然忘了应该先坐在那沙发上,再抬脚。
骤然间,重心全都偏移到另一条腿上,然而那裤子又卡在脚踝处,不偏不倚,不尴不尬,恰好卡得她无法保持平衡。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一抬脚,就全身来不及挽回地往一边倒去
最终,还是江闻闪电一般出手,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臂,才没让她倒在地上。
可随即,也不知他是等不及了,受够了钮书瑞这磨磨唧唧的态度和速度;还是说,看不下去钮书瑞连脱个裤子都能摔倒的愚蠢了,觉着再观望下去,指不定她还能做出什么更蠢的行为来。
便不耐烦地把她单手拎起,叫其脚尖悬空,一把拽下那卡在女人脚跟处的裤子,大力甩在一边。
连同着钮书瑞还没彻底脱下的鞋子一齐甩飞,只听“啪嗒啪嗒”的一阵响声,那鞋撞上墙角,被丢弃的滚了几下,停在极远的两个不同的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江闻就把钮书瑞重新丢回沙发,等着她亲自将那最后的遮掩着下半身的三角布料给扯下。
阴翳的眼神明显在看到钮书瑞只剩最后一层遮羞布的下体时,急速地晦暗几分,染上了不需要说,都心知肚明的淫欲气息。
仿佛已经隔着薄薄的内裤,看到了那因为女人胡乱的动作,而跟着一同扭捏乱动的小小阴唇。
钮书瑞却像是被江闻这蓦然一摔,给摔懵了,瘫在沙发上,好半天没吃过味来。眼睛都是朦胧的,像是看不清东西。
江闻也不催促,似乎只要钮书瑞把外裤这碍事的挡着他看到女人娇逼的东西给褪去了,心情便能总算好上不少一样。
盯着钮书瑞半开半合、被遮挡了大半的腿心,眼里满是捋不清的情愫,就这般看了好一会儿。
仿佛这样欲盖弥彰的画面和姿势,更能供他淫想和熄火。
连钮书瑞又过了须臾,就逐渐恢复过来的眼神都懒得去察觉,只一心盯着那隔着内裤都能看出娇嫩、闻到香气的小骚逼。
周身的气场肉眼可见的变了不少,不再似刚才那样暗流涌动、暗藏杀机了。
就好像钮书瑞那私处,是什么天下仅此一家、拥有着绝对抚慰效果的安定剂一样,叫这些男人屡屡是看上一看、闻上一闻,无论先前正盛着多大的火气,都能在瞥见她下体那特别的嫩肉的那一刻,迅速降下火来。
虽达不成什么一秒变得人畜无害的效果,但不再剑拔弩张、仿佛箭在弦上,是完全没问题的。
更别提,若是还能摸到、操到钮书瑞的软穴,简直就是好到不能再好了。那可谓是叫他们更能在极致断魂的性交中,稍微忘却些自己先前的阴戾,能够较为像个人的从容地跟钮书瑞发着狠。
虽说钮书瑞仍旧是要承受男人疯狂的癫火,可又不得不承认,男人在操过她之后,再发作出来的疯魔气息,永远比这些男人还没操她时发出来的火气要更能让人接受一些。
起码,操完之后的阴狂,大部分都是嘴上说说,不会再做出些什么实际上对钮书瑞有伤害的无智之举。
只不过对钮书瑞而言,不管这之后的结果是再怎么比之前的要好,她也不想接受,更是无法接受。
钮书瑞便是在这个时候,勉强回归了一些些思绪的。她快速瞥了一眼注意力全在自己下体的江闻,而后重新垂头,凝着那黑色沙发的皮质,竭力地想着迂回的办法。
她不想、更不愿意接受这样看似变好了,本质还是无法逃离男人掌控的结果。
就算男人们往往操过她之后,都更加冷静一些,对她也稍微“好”上了一些,那又怎样?
那就能改变他们实际上,就是在恶意侵犯她的事实吗?
她不该沦为那样扇一巴掌给一颗糖,就能够满足的人。错的分明就不是她,她又为什么要认命?
钮书瑞不想认命,尤其是在江闻愈发恐怖之后,更不想也更不敢认命了。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在日渐的打压下,再也提不起劲来。
可身体又无法挽回的已经在日复一日的糟蹋下,变得更加难以振作起来,光是江闻随便一个眼神,一个要发怒的征兆,她都会无能为力地全盘照做。
事情结束后,精神回复正常状态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只因那身体的惧意,已经高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条件反射已经胜过了理智的存在。
要真的重新获得操控自己身体的能力,对于钮书瑞来说,不再是一件简单的、凡是个人都能随时做到的事情。
像是被剥夺了这样与生俱来的本能,才会让她半趴在沙发上,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对自己有用的方法。
反而是等来了男人的回神,等来了江闻忽然的问话:“我让你脱光,你听不懂么?”
“还是说,你是要我帮你脱?”
男人的语气骤然又冷冽下来,就仿佛刚才的气氛并没有变得平缓丝毫,不过是大脑紧张过度,而导致人体保护机制构想出来的假象,就为了让钮书瑞能够好受一点,就为了让钮书瑞不至于被迫害到心脏急停,蓦然休克。
钮书瑞全身的发抖再次加剧,燃起更加攀登的抗意和胆战。
她扭过头来,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江闻不知何时竟然全然站在了沙发前,小腿距离那沙发的坐垫,不过几厘米之差。
不再同于先前那般,距离她半臂之远,让她在慌张之余,还能留有那么一点心神。
而是一口气就要将她压迫在沙发上,不再有路和机会逃跑,透骨寒峭的气场将她死死按压在原地,无法动弹。
又像是要言行一致地亲自上前来,剥下她最后那么一丝尊严,不再给她犹豫和摇摆的时间,便是要立马看到她的下体,立马凌虐她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