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女人洗干净身子,回到床上,挺着那阳物重新挤入钮书瑞的娇穴,就着那火热到让人为淫欲而疯魔的黏密感,保持两人性器紧致结合的姿势,沉沉睡去。

……

这一次的性事,实在是太过于过火,以至于那天本就深夜才得以安睡的钮书瑞,睡到了又一个深夜,才悠悠转醒。

之后更是因为全身都仿若被江闻用那雄大的性器给捅穿了似的,叫钮书瑞一旦处于清醒状态,便疼到口不能言声,身更是不能自理,被迫地,又被江闻抱在怀里走上走下了几天。

平日里,自是又只能坐在轮椅上,很多事情,都得靠着别人的帮助,才能完成。

仔细回想一下,就不禁觉得,她好像自从来到了江闻的别墅,就没几天脚跟落地的日子。大部分的记忆,几乎都是坐着度过的。

然而她再不愿,也不得不暂时这样下去。只因这一次的性爱,明显比上一次不知不觉中被江闻侵犯的,还要轰烈。

不只是下身上的私密部位疼,就连胸口、脸面以及两腿,都疼得厉害。

还不只是简单、单一的疼痛,而是夹带着数不尽的疲乏和酸软,叫她只要思绪放空,便能感受到身体的颓然。

随后连带着,就会一同模糊的半是联想半是回忆的,记起那将近占据了她一整天的交媾里,江闻到底逼着她爆发出了多少次性欲的浪潮。铑﹤A?銕∕缒∕更裙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才能让她身体变得这般瘫软。

如果说上一回,是身子反复骨折后,被人强行拼接回去。那么这一次,就是严重到拼都拼不回去了。

别说是站起后再坐下,光是想要伸手做点什么,她都撑不起力道来,才不得已,只得再三艰辛地说服自己熬过这几天。

有时,钮书瑞都不由得一次又一次思考和怀疑起来,为什么自己当初在男人们轮番的轰炸完,都还能强迫着自己行走,甚至是上班。而现在,光是被江闻压制着从下午操到了后半夜,就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这到底真是她太久没经历那些日子,所以身子变懒了,无从适应,不再有之前那般的体力、活力以及动力。

还是因为再顽强的生命力,也抵挡不住男人们日日夜夜的侵毁,所以不可避免的变虚弱了?

亦或者说,是因为江闻这次发的火,比以前每一次都要狂烈,才会使得那操弄的力度,都达到了令人不敢观望的疯癫程度。才会把她操得犹如散沙,雨零星散。

尤其是她始终记得,江闻当时在她身后挺撞着轰炸出来的劲道,宛若是要连带着那火爆、阴骇的话语,将她任何一丝一点的念头,都一并赶尽杀绝。

叫她再也冒不出来有关脱离的想法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便是又浪费了一次本就所剩无几的机会。

然而兴许是眼下的度日如年,让钮书瑞以前的记忆,都变得有些久远了,才叫她没想起来

她当初哪一次被乔启、叶离和盛上阳他们操完后,是能马上拾起力气的?

哪一次被他们强压着承受那一轮接一轮的阴暗欲望后,不是在原地缓了很久,才因为各种迫不得已的理由,忍着强烈的疼软酸乏而起来处理事情的?

又有哪一次,被江闻用那能把人操洌致死的力度顶撞过蜜穴后,不是濒危得宛若下一秒,便要离开人世?又有哪一次,不是靠着江闻的特效药,而强撑着熬过那段最为艰难的时期的?

所以,被操了个昼夜不停后,虚脱成这样,又哪里会是她的问题?分明,就是正常的。

也分明,就是江闻故意的。

故意把人操得下不来床、直不起身、落不了地,故意把人操成这样后,不给她用上那适合她的止痛药。

非要当那自己亲手研制出来的特效药不存在一般,让钮书瑞靠那龟速得要死的恢复能力,慢慢地好转起来。

就因为他爱极了钮书瑞完全不能自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依靠他而生活的感觉。

不然当初,他又怎么会在钮书瑞有了康复迹象的第一时间,便冒出那般巨大的反应,顿时,就又想把钮书瑞撕伤回最先的样子。

不就是因为他自身异常迷恋于钮书瑞只能依附他而赖以生存的模样吗?不就是因为他恨不能天天都抱着钮书瑞不撒手吗?

做的时候都不肯撒手,平日里,更是不可能愿意撒手。就连工作的时候,都想要抱着这样一个瓷娃娃在怀里与他一齐处理文件。

然而钮书瑞一旦好起来,一旦能独立行走了,就总要明里暗里的排斥他,不让他碰,以至于江闻心里更加惦记着这件事。

虽说可以靠着威严,强逼着钮书瑞被他抱。可江闻说到底,还是更喜欢那种钮书瑞无能为力,凡事都只能靠着他的、没有选择的感觉。

他不想看到钮书瑞一脸不甘不愿地坐在他怀里的样子,那会让他万般恼怒。仿佛他的怀抱,是什么铁处女一般,能把人刺死,才叫她这样抗拒。

更是不想看到钮书瑞一脱离他的身边了,就跟个撒欢儿跑的野猫一样,成天跑上跑下,跑到那各种地方去,就是不知道回到他身边来,在他旁边撒娇讨好。

简直就是个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的小人儿。

所以,自从江闻通过对钮书瑞的照顾,阴差阳错的体会到那怀里时刻有个玉软香温的女人是这样一股滋味后,便是不再能容忍有抱不到钮书瑞的时刻存在。

否则,后续也不会在那基础之上,涌现过想要折断钮书瑞双腿这般狠毒的想法。

虽说他现在能控制住自己不那么去做,也知道自己下不去这个手让钮书瑞终生残疾,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彻底放弃,不再去想这件事。

只不过是迂回的,用其它方式来实现这一结果罢了。

例如,但凡被他逮到机会了,就势必要把钮书瑞操到跟个婴儿似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冲他嘤嘤要抱,被他托在手臂上,去做任何事情。

因此,自是不可能,让止痛药提前结束这他好不容易才盼来的环抱。

除非,钮书瑞即便能够独立行走,也能在他出现那刹那,就主动来找他要抱。

但想也知道,就钮书瑞那死性不改的硬骨头,又怎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完全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所以,他偏要让钮书瑞感受到那股疼意,记着他操她时的力道,更是记着她在眼下的疼痛之前,是先享受过他带来的无比欢愉的快感的。

爽,是他给她的。痛,她当然也要受着。

就是要受着、忍着,直到肯学乖了,冲他哼哼撒娇了,他才有可能控制下自己的暴戾,让她在欢爱中体验到比现在还要强上数百倍的无与伦比的美妙。

甚至在交媾结束后,也舒服大过疼痛,叫她每时每刻,都能记着那疾速登顶的滋味,更是要叫她对此无法忘怀、回味无穷,时刻记住到底是谁,带给她这般无人能敌的狂欲的。

就是要让钮书瑞跌入这浪欲的漩涡里,持续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