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刻意压制得厉害,面上的铁青以及不受他控制的筋脉,都全然暴露着他此时此刻到底有多么想不顾一切地就把钮书瑞操到失魂落魄。
一身军服,早已被他的肌肉给撑到不再合身,都不像是他生来就拥有的了,反而,像是他偷来的。还偷偷穿着那正义的服饰,却做着这档子见得不光的淫秽性事。
把面前柔若无骨的女人,给操得颠沛万分,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只全心全意的,感受着那由男人带来的泯灭欲望。
江闻把钮书瑞的脸,半扭了过来,让自己进入她早早迷失的视线,也不顾她究竟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出现,就俯下身,凑近女人的耳廓,有些切齿地粗沉问道:“爽不爽?啊?还要不要?”
那磁性的声线,又低又哑,还隐隐有着性交而带来的不稳。
但是钮书瑞正沉沦在那像是没有尽头的交合里,连高潮的迭代都极快极快……叫她身体总是反应不过来,每每的颤动,都十分延滞,又怎么可能听得见江闻在说什么?
男人却像是硬要逼钮书瑞在此刻回答他一般,钮书瑞一直奶叫着不搭理他,他便把放在钮书瑞外阴不远处的大手,再次探进去,猛地碾住那阴蒂娇弱的顶端。
故意用那粗到让钮书瑞承受不住的茧子,两指合力地去刮那可怜的小三角,把那新生的、还薄弱得很的黏膜直接刮下,便狠狠覆盖在阴蒂头之上,又是挤揉又是捻动。
刹那间,就把钮书瑞软小的奶哼,给逼成了拔高的细叫,带着难以喘上气的性欲,让她听着像是不过一秒,就被男人玩到了啜泣,带着微微的哭腔,一抽一抽地加速喘着。
就连那单纯的呼吸声,都听着像是在叫床,在勾引男人更加狠烈地去操她。
明显是刚被玩转两下阴蒂,就受不了了,晃动着腰身和双腿,蜜穴瞬间紧巴巴的抽动起来,很快便又流出淅淅沥沥的水来。明摆着是想要男人更多、更用力、更富有技巧性的手法来伺候阴蒂,好让小穴再度喷出翻涌的水液。
紫丁簪:
好你个江狗,真是太坏啦!!
第260章-257.H&剧情 “该不该被我一人操!”(正文4400+)4638字*长,腿260老,啊260姨260整|理
257.H&剧情 “该不该被我一人操!”(正文4400+)
江闻却铁石心肠极了,无论那小穴咬得他有多紧、多爽,都在粗重的喘息后,松开阴蒂,把手从那饱满的小尖角上拿走。
还大力推开两片极力收缩,想要去夹紧阴蒂自主释放的阴唇,简直是自己不好过,也不让钮书瑞好过。
甚至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让钮书瑞自己合并腿心和两片嫩肉,他却在那大大张开的狭缝里,时而拉开,时而收回,一直带给钮书瑞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欲动。
每当她那嘤咛声,被撩拨得似是要抬高了,他便立马拉开。等钮书瑞半哭半喘着哽咽时,又往里压动几分,让她感受到那像是马上便要碰上阴蒂根部的快感。
然后又悬崖勒马,在触碰到阴蒂根部之前,无情离去,徒留钮书瑞被提到一半,卡在那半山腰上难上难下的性欲。
就这般,左右凌磨着钮书瑞,逼得她两腿想要脱离的动作愈演愈烈了,才又贴近她的耳根,威怒道:“想要回去上班?”
钮书瑞迷迷糊糊、有些被折磨到清醒的意识刚一激灵,江闻就突然扬声,像是咒骂一般,叱声道:“还是想要回去被那几个男人操?啊?”
“是不是?!是不是想回去找那些男人,让他们操你的逼,操你的下面!是不是想把逼露给他们看?”
男人先前为了不让钮书瑞达到高潮,而缓和下来的进出速度以及力道,都在这一瞬,猛然上升。
甚至是一下就加重加速到之前都没出现过的程度,像是要把钮书瑞撞飞出去。
那阴茎,也不再是只留下一个龟头让小穴紧张兮兮的品尝,而是猛地就把裸露在外、早已饥渴许久、欲求不满极了的肉棒全部捅撞进去。
顷刻间,就冲顶进了子宫深处,把钮书瑞柔嫩的肚子,给抨击出一个大型鼓包。
在上面显而易见地勾勒出男人粗大龟头的模样。
力度竟重到这般田地,就算是隔着子宫内壁以及小腹,都能够似有似无的看到那因为突然进入子宫,而兴奋大开的马眼模样。
激颤得像是下一秒,便要顶着钮书瑞体内最深、最极限的地方溅射出来。
然而男人却丝毫不为自己撞到钮书瑞最内核的部位而感到餍足或者自傲,那脸上,甚至连一丁点的开心都看不到,全是怒火中烧的恶意,就连撞击的力道,都变得那般可怕。
不再同之前那样,像是在一个劲儿以钮书瑞的感受为主,每一个进出,都能把小穴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恨不能完全贴在那大到难以吞噬的龟头上,更是恨不能把他整根大屌都给吃到肚子里去。
而是跟要凿破钮书瑞的甬道一般,捅得她刚才有多么的沉陷,现在就有多么的沉痛。
疼得她浑身哆嗦,身上因为快欲而冒出来的热汗,都像是在一刻间被蒸发掉了,转而冒出的,都是那散发危险的冷汗。
钮书瑞甚至疼得说不出话来,嗓子都僵硬到犹如卡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她感受到那从内部弥漫出来的辣意。
她只得极力去摇头,想制止男人这狂暴发怒的行为。
双手也试图从身体两侧爬起来,去推男人在她身后火热进出的腰胯。
江闻却全然视若无睹,或者打从心底里就不再相信钮书瑞,仿佛她先前一句‘想回去上班’,已经消耗完江闻对她本就寥寥无几的信任了,让他怒气腾升到根本不可能停下。
每次操烈,随之而来的都是那无穷无尽地怒骂,“我要操你的逼,就死也不给,连看都不许看。他们要操你的逼,就把腿全部张开!还自己扯着逼,怕他们看不见、进不去,是吗!”
“你凭什么这样做?啊?钮书瑞?你凭什么这样做!?”
“是我操你操得不够爽吗?让你想回去找那些男人挨操?是我不够大吗?让你高潮不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爽,多大声!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晚上,高潮了多少次!”
“连我的龟头都受不了,还想回去被他们几个操?!你是嫌我一个人操你不够,非要几根鸡巴一起操你才痛快是吗!”
“还拿上班做借口?钮书瑞,你是真的觉得我跟那群人一样蠢,是么?你是真觉得我会信,然后放你回去被那群人操,是吗!”
“做梦!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你下面,只能被我一个人插,也只能被我一个人看!谁允许你成天想着被别人操了?啊?!”
“谁允许的,谁给你的权利!你只能被我操,你只能被我操!”
江闻带着狂怒的火气,在她身后操得极其猛烈,骂得也异常凶狠。
弹指间,就把钮书瑞背后的肌肤,都给撞红了。
不只是首当其冲的臀部红艳到惨不忍睹,还有那柳腰以及肩背,甚至就连大腿,都被江闻硬朗的军服给刮出血色。
早在一开始就被撕毁大半的纤柔睡裙,自然是抵挡不了什么,江闻刚刚冲撞那刻,它们就已经被那军装硬挺的挂饰给撕扯出大大的口子,跟个破布一样挂在女人身上,要露不露的暴露着钮书瑞因为先前激烈的高潮给晕染成魅红的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