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行为可以说是就差明摆着跟钮书瑞说,他待会儿要干什么了。

甚至,他没有直接在洗澡的时候,就把钮书瑞拉着一起洗,而后边洗边操,已经是十分克制了。

所以,江闻以为钮书瑞会明白他的意思。更是必须要懂得他是什么意思。

结果却没想到,等他光着身、挺着那激昂到每时每刻都在抖动的粗大阴茎,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钮书瑞侧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对他的出现毫无反应,似乎是睡着了。

江闻皱起眉头,看了两秒,以为这是钮书瑞不愿的表现,故意用装睡来拒绝他下一步心知肚明的行为。

便火气冲冲地走过去,想一把掀开被子,管她是情愿不情愿,就是要操。

再说了,他要操她这件事,本就由不得她来做决定。她向来,就只有躺着挨操的份儿。

他已经跟她说过无数次,强调得未免也太多了!她若是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就别怪他要不顾她意愿去行事!

更何况,他这阵子为她已经憋得够久了。没日没夜地照顾她,摸她、抱她、给她上药、看她身子,哪一件不叫他火上浇油、忍无可忍?

现在既然她已经好了,他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结果江闻刚迈上床,就发现钮书瑞好似不是在装睡,而是真的睡着了。

那呼吸是熟悉的绵长而细微。这阵子,他每夜都会听到。也是每夜,都是伴随着女人这比风儿还轻的声息而入睡的。

江闻的眉头,那是更加的皱巴巴了,脑子像是一瞬,分裂成了同等大小的两个部分。

一边,在叫嚣着管那么多干什么?她好了,就是要被操的。这么多天的休息,难道还不够么?一夜不睡,又会怎样?

他都为了她少睡那么多个夜晚了,不也没事?她就少那么一次而已,当然也不会有事。

甚至,就算她从现在开始为他熬夜不眠个几天,也根本比不上他所损失的那般严重。

毕竟钮书瑞晚上不睡,白天依旧可以睡,可以补回来,而他就不行了。

江闻自古以来都是天一亮,便要从头忙到尾。

他白天的时间,不知要比钮书瑞的珍贵多少倍。而夜晚的休息更是在这忙碌的衬托下,也变得极其可贵。

然而他却依然愿意为了她,牺牲掉那么多宝贵的时间。那她作为他的女伴,本身便是要被他所操的,又有什么理由和资格,在他想要操她的时候,对他表示抗议?

钮书瑞所欠他的,简直是花上她那普普通通的一辈子,都赔偿不完。

唯有每天每夜、每时每分每秒,都不需要等他去说的,就主动张开腿含下他炽热火大的阴茎,才有可能补回他为她而浪费掉的那么多个日夜。

所以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应有所迟疑,就该好好享受入夜后的时间

分开钮书瑞的双腿,去摸那许久没能好好抚慰的细小外阴。然后,挤进去,迅速逼迫钮书瑞高潮,重新感受那番仿佛全身都被钮书瑞用蜜穴舔咬、蹭过的爽快。

紫丁簪:

啊哈!!没想到吧。此次的买定离手,竟然,不只是分谁吃肉,还分到底是真肉,还是假肉指男人自己玩自己的自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253章-250.剧情&h 吃到那骚逼吐着流水,主动求饶。(正文3600+)3846字*长,腿253老,啊253姨253整|理

250.剧情&h 吃到那骚逼吐着流水,主动求饶。(正文3600+)

可另一道声音,也叫得十分厉害,不甘示弱地拼命叫着钮书瑞不过刚刚好,刚刚可以走路,不意味着她就已经彻头彻尾的恢复了。

她只是膝盖好了,可以站起来了。但看他回来时,她还坐在轮椅上,便能知道,钮书瑞的逼还会痛。

不然她怎么可能放弃行走的机会,退而去坐那轮椅?

天知道,她究竟有多想走路,有多想离开他。所以,在这种前提下,钮书瑞发现自己能走,肯定是兴高采烈地抛弃轮椅才对,自是不会还坐在上面。

说明,她的软穴还没好呢。他现在毫无考虑地就插进去,定是要引起钮书瑞的再度撕裂,直接用那急剧、猛烈的痛楚,把在钮书瑞从安稳的睡梦中,痛苦地唤醒。

到时候,一切都又要重来了。他又要从头开始,不得不压下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进行新一轮的呵护。

那不是前功尽弃么?

还是自己导致的付诸东流。

江闻又怎么可能允许?

没有人知道,江闻为了等那能重新操上钮书瑞的一天,等了多久,又是等得有多么辛苦。

即便每晚都会在钮书瑞安睡后,压着她挺弄自慰,可那根本不够。光靠自慰那样小儿科的假把式行为,根本满足不了他早已植入骨头深处里那癫狂的兽欲。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ˇ文

唯有操钮书瑞,才能让他真真正正的感到释放。

江闻盯着钮书瑞的睡颜,许久没有动弹,心里却是十分明白,自己没有不计后果地掀开被子去操钮书瑞的逼,就说明,他的内心已经是偏向理智、保守的那一面了。

今晚八成,又是只得自己动手,靠着外力和手劲,去逼那难以松嘴的马眼吐露精液了。

但是……江闻眯了眯眼,又或许,今晚还是可以有些不一样的。

男人掀开被褥,庞大又满是肌肉的身躯紧贴着钮书瑞,躺了进去。

他先是环过钮书瑞的柳腰,贴着她的头颅轻轻嗅了嗅,鸡巴立刻有所反应,在他胯下力度明显的造势起来。

江闻便挺着腰,把粗大的阴茎袭向钮书瑞的身躯,贴着她软乎乎的皮肤,上下蹭动。

双腿立即像是发痒,荡起一阵难言的快感,致使他无法忍耐,抬腿便圈住了钮书瑞的下半身,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裆下。

肉棒也因此陷入到更加深的地方去。不用看,江闻都能感受到,钮书瑞那柔软的肌肤,是如何接纳和包容他的阴茎的。

整根硬物,都像是嵌入了女人的皮肉之内,被她毫无排斥、又充满柔情的“含”在体内,供他不断使劲,供他不断顶撞。

男人的挺蹭,几乎是弹指间,就变成了猛操。撞得钮书瑞那自然下落、包裹着她腿间那娇嫩花心的裙摆,都被摩擦到层层上移,不再柔顺,充满了男人粗壮的印子,布上了数不清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