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闻便知道,自己这算是猜对了,钮书瑞爱看的、想知道的,就是他不同于平日的样子。
就是他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便是了。
如果单纯说想看他和平时有所区别的样子,那她主动张开腿来,魅惑着让他去操她,岂不是更加轻而易举,能够见到更多、更不一样的他么?
江闻想了想,又有些心神飘荡,但还是知道此时依旧没到能操钮书瑞的时候的,便也只是想想。
一边心里琢磨着钮书瑞为什么会好得这么慢,一边借机放慢了翻阅的速度,让钮书瑞能够看得不那么急,也能够看得更加深刻。
最好,是把他牢牢记住,记住他的每一个瞬间,脑子里以后都只有他。
两人就这么一点言语交流都没有地坐在一块,房间里,唯独剩下那相册时不时翻动的声音以及两人一沉一细的呼吸声。
但也真是怪异。
一般人给他人看自己的相册,可不都是一张一张点着给别人介绍这是什么时期、什么原因、在做什么而拍下的照片么?
而他们,不但没有,那江闻还跟个翻阅机器一样,其实根本没在看相册反正他在宅子的时候已经快速扫过了,对于大部分照片,都记了个七七八八,便只一心观察着钮书瑞的反应。
见她盯着哪个看得久一些了,就停下动作,与钮书瑞一并扫向那照片。却不同于钮书瑞单纯的观看,而是一脸冷酷的审视,仿佛又摆出了那工作时的状态。
在上面侦查似的,盯个几秒,飞速推断猜测着钮书瑞是因为哪一点而好奇、逗留的,随后暗自记下来她可能喜欢的一面,打算日后找机会,在她面前亲身展示出来,看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若是正确,便多加展现,加快进度,若是不正确,也全当是试错,并无损失。
江闻就这么等着钮书瑞转开了视线,看完了,才继续往下翻去。
不过看着看着,钮书瑞就逐渐发现,这相册实际上一点也不走心,显然都是随手拍的。
摄影者的心态大概是属于看到什么拍什么,很多照片,都极其相似,像是一按下快门,就不松手了。
然后也不筛选掉一些重复的照片,就这样,每个都留下的塞在一起。
也难怪明明有那么厚厚的几大本,那照片里的人,却不像是别人记录生活那样,每一张都有能从人的脸上看到明显变化。
起初钮书瑞以为这里面会有江闻从出生到成年之间的所有记录,结果看了两本了,却发现那照片里的人,丝毫不见长大。除了眼神有一些日渐的变化,基本上,都是大差不差的。
于是她看着看着,其实就没什么可多加关注的了,那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松散起来,不再那么聚精会神,而是把视线落在了一些不被突显出来的细节里。
便渐渐了解了一些江家大院的建筑风格和构造,以及看到了一些除江闻以外的面孔。
其中出现最多的,就是江闻的父亲以两人如出一辙的气质和那一眼便能看出相似的面貌,其实不难认。
那拍摄者到底是谁,也就清晰明了了也就只有做父母的,能拍得这般毫无技巧只有爱意了。
于是,钮书瑞便下意识的,联想到了什么,而后又猛地反应过来
起初,只是不禁有些感叹和惊奇,但耐不住其在脑海里滚过好几回,简直是看一张照片,就想起一次,便越想越震惊,越想越震惊……最终,就没忍住,开口惊叹道:“原来你们不是双胞胎。”
不料,她这话几乎是从说到一半的时候,江闻似乎就已经知道她后面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悠闲沉静的气场陡然微变,等这话音全部落下的时候,已经是彻底大变。
变成那骤然下压的冷气,周围流通的空气都像是一下因为这大降的温度,给凝结成冰了。
即便那阳台的落地窗,还大开着,外界的风也像是一点儿也吹不进来。
整间卧室与外界,再一次被隔绝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仿若外面是天堂,内里,是地狱。
钮书瑞汗毛立起,全身控制不住地开始剧烈抖动,像是一息间,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磅礴危机的时刻。
身体永远在这种时候,比脑子快,还没等钮书瑞明白过来江闻为什么会突然浑身大变,双手双脚就已然发力,撑起来,要从江闻的怀里逃出去显然是十分明白,唯有留得命在,才有机会去探析根源。
只是她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江闻。
更何况,她的身体原先,还几乎等同于已经进到虎口里的猎物。
在嘴边兴许都不一定逃得过,更别说,她已经被“吃”进了嘴里,被男人圈在了怀里。
江闻连抬手都不需要,没什么大动作,单纯收紧双臂,那绕过钮书瑞身体两侧去拿着相册的手臂,就完完全全把这娇小的猎物,给囚禁在自己身前,没有一丝逃跑的可能性。
但钮书瑞还在拼命挣扎,即使她没吵没叫,可那四肢,就是在竭尽全力地推他、撞他、排斥他。
若不是钮书瑞全身都被固定在他盘起的腿上了,指不定,还要发着力跳起来,用脑袋去袭他的头部,来个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东推西倒,顶多也只是用手推他的胸腹、去扒拉他纹丝不动的手臂。
甚至不知道那力气,到底够不够把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给压得陷进去半厘米。
江闻只觉得跟被猫尾巴扫到一样,一点杀伤力没有,还飘飘然的。
外加那钮书瑞也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还会碰到他性敏感的部位,比如擦过那乳头,磨过那马眼。
惹得他本就因为先前所想而有所反应的阴茎,在这一刻,直接大震四方、盎然挺立,隔着军裤,都大力撞着钮书瑞软嫩的小屁股。
像是觉得她不是在跟它反抗,而是在跟它欲擒故纵、有来有回的暧昧拉扯。
为的就是引起它的兴趣,勾得它更加坚挺,用自身最饱满的状态,去操她。
一下子,便是连那么三五秒都没有,就硬到了最为极端的程度,在那硬朗的裤链上反复撞着、挺着。长?腿??老﹔?阿﹞?姨〢?整理
仿佛隔着厚重的布料,也在探知钮书瑞臀部下方的密洞在哪里。
几乎是要立马就冲进那小穴,用最快的速度插弄顶操。
江闻收紧的手,登时就有些意味不同、心猿意马了,从起先单纯为了不让钮书瑞脱离自身掌控的目的,变成了如今的另有深意,饱含着那不需明说的情欲。
导致钮书瑞挣扎得更厉害了,对他又踢又打,眼泪霎时间便失去管束,落了下来,正好滴在江闻忽然变换动作,不知为何想要伸去摸她腰身的大掌一侧。
一抹“滚烫”的清凉立即从男人手掌的最上方,沿着手背,滑到最下层。又因为重力的原因,很快就掉落消失,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