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喜欢他现在已经长成、固定了的模样。但对于当下的他,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去看,慢慢去了解,所以根本不急这一时,去花那么多时间明白他日常工作时,是什么情况,又是会发生什么新鲜的小事。
更何况,从两人初见开始,她就一直知道他目前是什么样子,又是什么状态。眼下更是日日夜夜都相伴在一起,除了他工作内容到底是什么,她几乎没有不知道的。
因此,她当下最想了解的,应该是他小时候的事情。
但江闻上次在果树下回忆,便发现,自己对小时候的记忆,早就模糊不清了。
旁人可能会对童年很多事情,都记忆犹新。毕竟童年是大多数人最为欢快、随心的一个时期,自是会更印象深刻一点。
然而对江闻而言,他其实自打记事起,就是各种一个接一个的训练。以及在他稍微长成一些、小有能力后,江永年和容婉娴还会把一些半轻半重的工作丢给他,看他能道出个什么来。
可以说,江闻从小,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实践。长大后,更是一头砸进了军事界里。
整个人生就像是连以前日常的做爱,都是黑白灰的,没有色彩。以至于他一时间突然回忆,根本记不起自己小时候除了果树,还有没有什么除军事外的事情可以跟钮书瑞提及。
便决定在忙完后,先把这档子事解决了,再带着全新的“谈资”回去,看看钮书瑞这回,是否真的会有不同于近几日的反应。
若是的话,那便说明,他已经基本摸清了钮书瑞心里究竟在想着些什么。那距离钮书瑞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自然也不远了。
紫丁簪:
哼哼!妞儿宝要下线几章啦!哈哈!我们妞儿宝要独自美丽去咯。
从果树开始,就属于看这江狗怎么一厢情愿的为妞儿付出!!
以及,当初给江狗母亲起名,本来就想好了要是容做姓氏,名带婉字。结果好巧,我一用软件随机,好像第二下,就出现了容娴婉这个名字。
但我读了几遍,觉得不那么顺口,就把两个字调换过来了,变成了容婉娴哈哈哈哈哈。可把我牛逼坏了!!
第244章-241.剧情 人跑了,才知道来后悔。(正文3700+)4141字*长,腿244老,啊244姨244整|理
241.剧情 人跑了,才知道来后悔。(正文3700+)
江闻自顾自的,语气轻闲而随意,仿佛自己说得只是什么芝麻大点小事。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却不知,那容婉娴听完后,就是一惊,眉头挑了挑,颇为意外的样子。可随即,她想到什么,表情可就不如刚才那一秒钟的轻松和不在意了。
竟是在顷刻间,想法就流转数次。
要不怎么说,江闻是她亲生的呢?他们一家不说十足十的像,起码,也有个七八分的像。
就那么眨个眼、吸口气的功夫,容婉娴就已经把江闻这么做的原因,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倒是也不藏着掖着,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就话里有话地开口:“小时候?怎么?为了你那个相亲对象?”
容婉娴偏偏特意去强调那‘相亲对象’四字,并非是怕用‘女伴’之类的词汇去随便指代之后,江闻听了,心里所想的人,会跟她所想的人,对不上号。
而是她刻意为之,就是要着重点明这四个字,让江闻知道,那是相亲对象,也只是相亲对象,还没有到开始发展的地步,更没有走进她和江永年的眼。
一个区区还站在起点的人,又怎么能这般轻易就接触到他们江家过往的物品?
就算那在行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成年男性的童年物件,可放在军事界里来看,就不一样了。
只要对方有心,记住了什么细节,那直接摸到的,可就是江家大院的核心深处。就算他们根基够硬,对方一个小小的心理医生不足为惧,反正也对军院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这么做,仍是大忌。
一次两次,自是无妨。若是三次四次五次呢?这可是可以拿来大做文章、往江家大院身上泼脏水的。
即便撼动不了江家大院的影响力,那也仍然是污点。
要知道,江家大院成立至今,向来没什么能叫人闭口不提的肮脏事。
相反,别说是功勋、表彰了,就是日常处理的小事,拿出来,哪件不是叫人交口称誉、赞不绝口的事情?
也就这二三十年间,出过一个祸根,叫他们江家大院头一回被人看轻、背了一口黑锅。
江闻作为下一个继承人,应该很明白这些不该有的污点对于军院,意味着什么,而他竟偏偏还要这么做?
这可不像是江闻会做出来的事情,更不符合江闻一贯的性格和作风。
容婉娴是越想,那不对的苗头越旺,盯着江闻的眼神,也不再同方才那般,那么慈善、那么像是一个见到常年不归家的儿子后,万分高兴的母亲形象。
江闻却是一言不发,只在她这不好对付的眼神下,继续走过来。
容婉娴的眉头皱了一瞬,转而松开,突然又换了一副面孔,不动声色地打探道:“你爸也只跟我提过,你看上一姑娘了。具体倒也没跟我讲过什么。你看上的是哪家姑娘?圈里的?还是圈外的?”
“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忙工作。成天跑出跑进,也容易忽略别人。可别像是你爸一样。当初,要不是我理解、沉得住气,早跑了。要不,你改天把人带回来,给我见见,我帮你参谋参谋?”
容婉娴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常人家里都有的絮絮叨叨的母亲,一见到长大成人的孩子,就忍不住唠叨起来。
尤其是格外关心孩子的婚姻大事,恨不得直接替他把一切都给操办了,只留下结婚、生孩子,让他自己去做。
可江闻,又哪里不知道,自己面前坐着的,是谁。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母亲那看着跟谁都亲近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千算万算的心。
他仍不答,静静落定在距离容婉娴一米左右的地方。更是没坐下,只站着微微低头,与自己母亲对视。
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就这般谁都没先言声地看了好几个回合,又是谁都没先落败下风。
这对视,可不同于江闻看钮书瑞那样,清晰直接,明晃晃地展露出自己要吃人或要吃她的欲望。
也不是面对钮书瑞时,单方面的欺压和称霸,毫无算计与勾心斗角,只有男人对女人单纯又了当的各种欲念。
而是明里暗里,各种刀光剑影、血雨腥风,谁也不肯让那么一步、先开这个口。
就这么有来有回。
身上那锋芒,是越来越裸露,均像是下一秒就会拔剑掏枪的人。
但无论容婉娴怎么表示自己的坚决,怎么放狠、怎么用眼神试图压制江闻,江闻都跟个没有感知的人,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