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很早以前,有人问过,妞儿都这样被男人反复压榨了,怎么精神都不崩溃,没自杀。妞儿哪能是没崩溃啊,不知道崩溃多少次了,只是她永远都会努力地向阳向上罢了。

至于自杀不自杀,妞儿要是真敢动这个手,那些男人只会更加疯批,她就更没路子走了。他们又怎么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只会觉得是妞儿的问题,竟然敢用这样的手段逃离自己,竟然厌恶他们到这种程度。

包括妞儿这次中途三番五次的想开口谈判,我在最初的计划里,都是有包含的。可真正写的时候,又是一番大改。

觉得江狗都下了决心了,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容忍,给妞儿任何一点希望。所以他才会在妞儿哭得要窒息昏厥的时候,也强忍自己,没上去。

但我还是不得不提一嘴,江狗你这样搞,还想不想吃肉了!!可恶!!你这不是浪费我特意定的3月价格78个币吗!!太让紫丁簪失望了!!

第235章-232.剧情 “你的逼,只能被我插。”(正文3600+)4086字*长,腿235老,啊235姨235整|理

232.剧情 “你的逼,只能被我插。”(正文3600+)

江闻这熟悉的动作和拥抱,让钮书瑞一直处于惊颤状态下的身体,很快就找回了些许丧失已久的安全感,不多时,便逐渐沉寂下来,不再有挣脱的意思。

江闻便也松下了禁锢她的力道,只全身心抱着怀里这个让他心脏反复抽痛的女人。

闻着她身上让他能够安定下暴躁的气息,也感受着她身上能让他觉得安心、和爱不释手的柔嫩肌肤。

一下就像是暴怒的野兽突然拥有了什么独一无二的安定剂一样,抱着那娇娇滴滴的糯米团子,无害地沉睡下去。

然而体内的狂躁睡了,不意味着江闻是真的睡了。

相反,他还在拥有钮书瑞、且钮书瑞不吵不闹不再离开他的状态下,变得无比冷静理智。一下,便意识到,钮书瑞的身子,似乎在一夕间,变得比昨晚抱她时还要骨瘦,腰肢竟连他半截小臂的长度,都不及。

江闻顿时咬紧后牙槽,不禁担忧钮书瑞真的在那药物势不可挡的副作用下,已经被侵害到最为极端的程度了。

后悔没把药物资料带回来的心,再次加重。

只不过眼下的后悔,不是因为恨不能给钮书瑞亲眼看看,而是恨不能在第一时间重新审核,看看自己的记忆是否有出错,以及自己那敏锐的观察力,又是否遗漏了什么。

懊恼不能马上核对钮书瑞的情况,与那文档上的哪一条是完全呼应的,也懊恼不能核实与他早上花费大量时间制定下来的调理方案,是否一一对应。

毕竟钮书瑞的身子那样弱,别说和他们军人媲美了,就连跟那普通人比,都是占据下风的那一个。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需要腾出自己那么多处理工作的时间,来反复核实调理一事的严谨性。

只是眼下,那从不觉得自己判断会出现错误的江闻,都忍不住在钮书瑞比他想象中还要虚弱的状态下,怀疑起自己来。

怀疑那方案,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不够完美?若是就这样对钮书瑞实行,会不会加重她的病状?

某一方面的感性让江闻觉得自己不会出错。并且,他还不想那么快就回江家大院,还想多抱一会儿钮书瑞。

既是再安慰安慰她,也是再抚慰抚慰自己躁动不堪、静不下来的情绪。

但另一层面的理智又告诉着他凡事都没有绝对。他作为在江家大院出生的人,应该最明白这个道理才对。否则他也不会花那么多时间,把简单的一个调理流程,看待得跟军事工作一样重要。

所以,无论如何,在他产生怀疑那刻,都应该用最快速的效率,重新检查一遍自己写下的后续处理。

更何况,要抱钮书瑞,什么时间不能抱?这么多天,哪天没有抱到?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把人锁在怀里睡么?

又有什么好焦虑、焦急的?根本不急这一时。

道理江闻比谁都明白,可他就是箍着那呼吸微弱的小人松不开手。

总觉得钮书瑞的气,薄弱过头了,他不多抱抱她,指不定她要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到什么时候。

于是,江闻愣是站在原地好久没动,久到那领队的都不知回来多久了,也不知她们两个在旁边做了多久的电灯泡,站到双腿都难得有麻木的感觉了,江闻才忽然有所动作。

却还不是因为突发的菩萨心肠,放过她俩了,也不是因为终于舍得放下钮书瑞了。

而是脑子里终归是想起来钮书瑞浑身湿透了。以她的体质,不快点泡上热水澡保暖的话,很有可能会再次高烧不止。

便捧着钮书瑞,火急火燎地去了客房浴室。

直到放好热水,给钮书瑞脱下睡裙那刻,江闻才触目想起那早在争执爆发的一开始,钮书瑞就因为玻璃碎片而首当其冲的双腿双脚。

又不得不改变步骤,先给钮书瑞细致地处理好腿脚上的伤口了,确保没有玻璃残渣遗留了,再连同自己的衣物一同褪去,抱着钮书瑞小心地坐进浴缸。

这么做,倒不只是为了私心,还是为了防止钮书瑞被划破的伤口碰水毕竟,钮书瑞早就晕睡过去了,总不能指望她可以自己控制住双腿,不让它们不落水。

更何况,就钮书瑞那力气,若是保持着这费劲的姿势,八成也坚持不了几秒,那刚处理好的伤口,便会等同于是白费力气、前功尽弃。

于是,合情又合理的,江闻都十分久违地跟钮书瑞一起坐在了浴缸里。

只不过,江闻此时并没有什么余力想起两人曾经一起在浴缸里发生的事情,只全程都生怕钮书瑞会磕着碰着一般,一边给她清洗身子,从头到脚洗了一遍,一边时刻看着她的伤口,免得在不经意间溅落水花。

简单一个澡,被江闻弄得十分复杂。

等一切完毕了,他只随手给自己披上浴袍,都没怎么整理好,就全神贯注地替钮书瑞擦干身上的水珠,又裹着她,给她吹干了头发。

走出客房时,两个女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主卧门口,跟两个门童似的。

江闻目不斜视走了进去,把钮书瑞放回整洁如初的床上,便够来短发女人提前放置在床头柜上的药膏。

结果,他刚分开钮书瑞的双腿,要给她被复健弄得七零八碎的性器上药,那睡得一塌糊涂的钮书瑞,就不知怎么找回了一丝气力,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什么。

江闻凑过去,摸了摸钮书瑞还泛着泡澡后特有的红润气色的脸,问:“什么?”

须臾,混沌梦间的钮书瑞便就又“嗲声嗲气”地重复了一遍。虽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但江闻已经通过钮书瑞的嘴型,读出了她要说的话不要擦药。

江闻那好一段时间都因为事态太平下来,而有些忘却了的心火,就这样,被钮书瑞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又给勾了起来。

那一心一意照顾钮书瑞的平静面色轰然跑散,转而是那又要阴得电闪雷鸣的躁怒难平。

他当下就忍不住,掐着钮书瑞在一众事件下变得乌青发黑的下巴,阴怒道:“不要擦药?你是又忘了痛,又忘了我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么?”

“不想擦药,你是不想好了,还是想被我直接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