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上药,她那尿道的小嘴,也是张开的,还被他反复揉过。

后来钮书瑞清醒了,他还当着她的面,这般做过,她不都是知道的?

事到如今,才在这遮遮掩掩的,有什么必要?

他早就什么都看过了,唯独没看过真正尿出来的过程罢了。

江闻不觉得有什么,甚至钮书瑞越着急忙慌,他越想双手插兜地等她尿出来,好顺便把这还差临门一脚的事情,给实地践行了。

就像曾经傲睨一世地调教她,让她学会听令行事那般。

但眼神向上一扫,从女人娇羞挡住的两腿间,瞥见钮书瑞那快窝进去的脑袋,又转念想到,钮书瑞那脸皮可真是比纸片还薄,什么都羞。

便沉思几秒,放过她了。

紫丁簪:

哈!没想到吧!!今天又是两人斗智斗勇的一天。

昨天的争吵,可以说是小打小闹,不过是在预热。江闻真正的爆发,还远不止于此!

第226章-223.剧情 “还知道痛?”(正文3400+)3663字*长,腿226老,啊226姨226整|理

223.剧情 “还知道痛?”(正文3400+)

江闻转身走出卫生间,轻轻带上房门,却没真正合上,而是醒目地半掩着。

透过那大剌剌的门缝,钮书瑞可以清晰地看到江闻站在门板的另一端,背对她,面朝另一边。

然而那巍然的身躯,是一点儿也忽略不去,就算门是半掩着的,也抢眼夺目。

甚至还因为门正好挡去了其他景象,把他衬托成从内向外,唯一可见的身影,占据了整个门缝。

钮书瑞顿口无言,却也只能这样解决掉生理问题。

那排泄的水声刚刚消失,钮书瑞还没来得及转手去按冲水,江闻便推门而入,徒留钮书瑞僵在一半的动作,抱起她,一边按了按钮,一边伸手,就将她的内裤撩了上去。

这下,钮书瑞是彻底不尴不尬,无地自容。一直忍到江闻把她放回床上,便妄图能一下子,就躲得远远的。

谁知她刚挪两下,那下体就泛起刺痛。

这感觉钮书瑞并不陌生

这几天每每复健后,那阴唇都会因为走路而产生的摩擦,在阴蒂头日渐生硬的痂上来回刮过。等到止痛的药效下去,便会喋喋不休地告诉着她,她的下体疼得要命。

只是她往往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不继续动弹,就不会加重,自然也就被躯体其他感知给覆盖过去了。

然而眼下,可能是她刚才擦拭的时候过分急切而弄到什么了,痛觉忽然放大,在她动作间,频频发出制止她行动的剧痛。

私处的皮肤本就比其他地方要嫩上许多,感知自然也是会比一般的都要强烈。

那硬痂骤然一刺,便是瞬间盖过身体长久的钝痛,让她绷着无法回神,挪动便也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

过了一阵,钮书瑞才觉得好些了,双手撑着床面,想通过手臂的发力,把自己移到对面。

却听到江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过来。”

钮书瑞浑身一震,似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江闻就在她身后再次强调道:“过来,钮书瑞。”

钮书瑞僵硬地回头,只见江闻站在床边,手拿药膏,面上没什么表情。

可他也不知是为何,竟没同往常那般,在看到她远离那一刻,便含着怒气地伸手,把她抱回去。而是站在原地,看不出在想什么地望着她。

先前那还有些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仿佛没存在过。钮书瑞唯一能够肯定的是江闻的心情突然变化了,又像是变回那个阴怒、冷酷,没有感情的军官了。

他审视的目光在她的腿部、腰背、手臂依次扫过,最后,才回到她半转过来的脸上。

然后,静静地看了几秒,又重复一次,“过来。”

他明明没像前几天那样,说‘别让我说第四次’,也没像刚才发火那般,反复警告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怎么说。

却看起来,像是比前面几个时候……还要凶,还要暗藏杀机。

又或者说,是他根本没藏,锋芒不留余地,已经崭露头角。不藏下,却也不发作,带着一身暴戾,就这么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才会显得那般危机四伏。

钮书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可她知道,千万不能违背。否则,自己会死得很惨。

于是默着小脸的,强压那刺得她想冒泪水的疼痛,转过身来,一小点一小点,乌龟似的往江闻的方向靠近。

殊不知,那站得笔直的男人,在看到她愈发僵死、比机器人还不如的动作时,脸上是一秒比一秒凶恶眦睚。

猛地,便开口道:“停下!”

钮书瑞身子抽动,瞳孔战栗,被江闻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到脸色惨白,呼吸在十几秒后,才堪堪回归。

江闻咬着牙,迈步上床,圈着她的肩膀把人拎起来,是一贯要把她抱到怀里的动作,却毫无征兆的,狠狠打了她的屁股。

本就映射上男人粗砺大掌的臀部传来狠裂巨痛,钮书瑞吃痛地叫出声,倒在江闻怀里,又急忙压抑,只留下那闷哼的惊呼,完全不知道江闻为什么又打她,委屈得那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纷纷落下。

男人抱住她的细腰,听到钮书瑞又不稳起来的呼吸声,摸了摸她还在震动、甚至已经被打到极速发热的臀部,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还知道痛?”

钮书瑞受屈的情绪立即止住,迅速转化为不知名的畏惧江闻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就这么说?他又发现了什么?

然而江闻并不会听见、也不会回答钮书瑞的心中所想。

他看着钮书瑞没了温度,却还在流淌泪水的脸,哼出一道似笑非笑的气声,竟没有安慰她。

只抬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一脸的无法窥探,眼里的思绪更是那样的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