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知是夹带了什么私心,从她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臀瓣上离开一秒,又要觉得光在外面扯还不够,一溜烟儿钻进那柔软裙摆,亲自摸上钮书瑞的内裤,贴着她嫩滑的臀肉,隔着内裤摸来摸去,假公济私的,来确保那布料都被他给拉出来了。
显然是想保持着自己为钮书瑞着想的正人君子形象,却被那假惺惺的手法,全然暴露了自己别有目的的心态。
一直沿着钮书瑞小而润的臀部曲线摸了又摸,迟迟不肯离开,借着这来安慰自己早早勃起,一直苦苦等待自渎,又意外被钮书瑞撩得急如风火的阴茎。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闻终于松开一些力道,让钮书瑞不再那么喘不过气,压在她细腻臀肉上的手,却还是没有半点收走的意思,只在口中催促道:“快睡。”
叫人难以分清,他让钮书瑞赶紧睡,到底是真的为她好,还是为了自己跃跃欲试的肉棒能不等那么久,早点发泄出来。
旁人兴许看不清,但那江闻自身,也不一定看得清。
他的心思矛盾极了,一边觉得还没到,还没到那可以进入的时间。
一边又觉得
他都为钮书瑞妥协了那么多天了,就连睡姿,都因为钮书瑞的到来,从长年累月的平躺,变成了如今方便抱她入睡才改的侧卧。
那她若是还不死心要闹的话,他又为什么要一直藏着掖着?亏待自己?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整理?本︰文〝
反正她也快好了。
还十分不害怕他的样子,胆敢在他怀里煽风点火,那就该好好重新适应一下先前做爱的强度和节奏。
想着,江闻垂头扫视在自己怀里仿佛怕得瑟瑟发抖的小人。
一张小脸因为他灼热的体温,闷得红彤彤的,既像是润而成熟的果实,又像是才被狠狠捣过下体一般,脸上写着的不是惧怕,而是在激烈情事后,对男人下体那巨大又怕又爱的复杂情感。
之前那不知为何而来的发白已经找不到任何存在过的踪迹,这叫钮书瑞看起来可口诱人,极其可餐。
迷惑得男人完全不知所云,也根本不记得刚才都在想些什么了,满脑子都是他跟钮书瑞种种做爱的过往,热烈回荡于他整个头颅。
于是江闻低下头去,鼻尖蹭过钮书瑞小巧的鼻头,张嘴含住她的唇,痴狂着,又在第一下就把钮书瑞吸到发痛,发出浅浅的嘤咛声。
江闻浑身怔愣一下,身体发硬,甚至紧到不可描述。
尤其是那火爆到一有动静、便能把人轻易碾死的双腿,正在极力鼓起,燃烧着灭人般的气息。
与他挨在一起的钮书瑞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察觉到,双手双脚立刻往后含缩,生怕会在这个时候,一不小心,便激惹到男人。
江闻刚才话语里那浓到爆发出来的磁哑任谁听了都心知肚明。
若是在这种时刻碰到他,后果不敢想象即便她不是那个意思,也会被强势逼人的阴茎,认定为她就是在拨弄它。
江闻八成也知道这个道理,含着钮书瑞的唇久久没有动作。
可他又怎么也不肯主动离开,保持这个姿势,一声接一声地喘了几口粗气。
声声厚重,就像是要把那身体里的岩浆,全部灌溉给钮书瑞,让她也变得和自己一样,欲火焚烧。
手脚甚至配合似的极速发烫,火炉一般,从外面一齐烧着钮书瑞,却也烧着他自己。
特别是那始终没有从女人屁股上离开的大掌,燎原烈火般,仿佛已经将她的内裤点燃、烧毁了。
正四处传播着无法扑灭的火苗,从她的肌肤,燃向她的肌理。
男人身上可怖的青筋层层显现,在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所有角落里微微搏动,张扬着不好惹的黑暗气息。
钮书瑞还是头一回在这么清晰的时刻,看到江闻额角凭空浮现出深色的筋脉,吓得她脑袋一空,也不顾什么不能碰江闻了,抬手便推了一下江闻的肩膀,想把人直接推走。
那速度倒是极快,碰一下,便要往回收,就像是在危险的边缘摸索,不管情况好或不好,都要立马缩回安全区域。
然而她显然是低估了江闻的反应速度,又或者说,是低估了江闻在情动时的反应。
在她那指尖冰凉的小手碰到他的下一瞬,江闻便生猛地擒住了她。
钮书瑞一个激灵,江闻就突然使劲,大力吸食她的小嘴,大口吃肉一般,频频加重,整张脸,都像是要印在钮书瑞面容上
唇咬着她的,鼻尖,也顶着她,就连那额头,都奋力抵着她,连带着眉毛、睫毛全在她皮肤上存在感极强的擦过。
然后在钮书瑞接连的吃痛声下,按着她圆润的肩,把人压倒,兽状的身躯覆盖上去,顷刻间,就把娇小玲珑的曼妙身姿给掩去了大半。
五指像是要硬生生靠着手指,凿穿钮书瑞的肩骨,把她捣碎了,刻进血肺里,可怕的气息扑面而来。
两条壮实的腿,也随之而动,张开,便是要把女人彻底禁锢在自己迫不及待的激昂之下
江闻就是在这时悬崖勒马的。
大腿身体本能的想跨过钮书瑞,掏出阴茎,然而两边的动作都同时进行到一半了,又被他硬着头皮,堪堪止住。
裹着浓雾的眼眸翻滚着各式各样的情绪,似是挣扎,又似遏制,还似忍无可忍的狂浪,连同身上凸起的筋络,一起舞动。
整个人就像是体内还有另外一股意识,正在他皮肉之下游走、引火、煽动。
作弄得男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能停在原地,熬着那火苗自己烧到不能再烧了,而后缓缓降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根本无从计算到底过了多久,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被江闻熬到寂静下来了,他才重重吮了吮钮书瑞的嘴,然后留恋不舍地亲吻几下,蓦然躺回床上,带着一身沸气,远离钮书瑞。
钮书瑞的身体明显比脑子快,几个哽咽后,立马就奔向与江闻截然不同的方向结果想都不用想,当然是眨眼间,就被江闻拐着腰身,绑了回来。
他结实的四肢将钮书瑞牢牢包裹,像是怕她又跑了一般,在钮书瑞含着害怕的啜泣声下,一句一句地说着:“不怕,不怕,我不弄你,不弄你了,别怕了。”
男人的话语声声低下,又粗又沉,被情念腐蚀过的嗓音,再也听不出原本稳重而富有魅力的面貌,只剩下那如野兽嘶吼过,还带着嗜血意味的浓厚气息。
用这种声音说出来的话,可以说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也不知他在这个时刻开口,到底是真的想好好安抚安抚钮书瑞,还是在变相地提醒自己。
总之,他就这样重复了好久,直到钮书瑞那本能的颤栗停下后,才慢慢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