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江闻一旦勃然,那造成的后果,都是无人能及的。

每次事态极端,她都以为自己会回到那个耳边聒噪,满眼红光的瞬间。

她想离开的想法,从来没消失过。几乎睁眼闭眼,都排在第一位。

而她做事本就不可能达到江闻那样非人的速度,所以,要赶在江闻察觉前有所成果,甚至是逃离,就必须争分夺秒。

否则,江闻一旦开始动作,想要推翻她,不过跟掀被子一样简单。

如今,钮书瑞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期盼着自己能有好的运气。

……

中午,兴许是早中午才吃过,钮书瑞的午饭并不多,她很快就吃完了,然后便在两个女人收拾的期间,偷偷把提前取出的一片药片借着打哈欠的动作,放进口腔,一鼓作气灌着水吞了进去。

约莫过了十几二十分钟,钮书瑞发现自己擦了药后只隐隐疼痛的地方都渐渐有些没了知觉。

其实这种奇怪的感觉早在吃过药后没几分钟,她就开始产生了。只是当时以为是心理作用,但现在一看,八成是药效真的起得很快。

于是钮书瑞赶紧操控着轮椅,去卫生间。

她先是轻轻摸了摸还留有明显青色的大腿,发现没有疼意后,才一点一点摸索到最为严重的膝盖。

钮书瑞立刻有些惊奇,她是真的不会觉得疼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除去没有痛觉之外,她的其他感知好像也一同消退了不少。

别说不疼,甚至还有些像是在按别人的腿。

钮书瑞皱了皱眉头,不知这是不是副作用的一环,心里有些不安。

但药既然都已经吃进去、起效了,她自然也不可能再催吐出来,只能尝试看看。

钮书瑞来到洗手台旁,扶着那光滑圆钝的边缘,做足了心理准备,用力把自己撑了起来,却没想到,一切竟那样简单。

看着镜子里倏地一下就出现的自己,钮书瑞欣喜不已,还能感受到心脏正跳得飞快。

不过她并没有忘记可能有副作用这一点,压下单纯的喜悦后,钮书瑞又抓着一切可以扶的东西慢慢走了几步。

直到终于确认暂时没有其他不对劲的症状后,钮书瑞才开始进行昨晚在网站上看的康复训练。

她本身就是学医出生,虽然后续心理方面的深入让她偏离了一般医学,但基本的知识还是具备的。

昨晚快速看过后,再根据自身的一些情况,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该怎么进行康复才能恢复得更快。

为了不让两个女人那么快起疑心,钮书瑞把一些环节,又细致拆分成了好几小步,以此保证她每一次进入卫生间的时间都不会太长。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许久没有这般动过的钮书瑞能看到自己不见天日的皮肤泛起健康的润色。

不出意外的话,之后都可以这样进行下去。

唯一还需要担心的,兴许就是那未知的麻木了。

知觉的丧失让钮书瑞感觉不妙。

不只是担心是否会产生得不偿失的副作用,还因为没有了感知,她在康复的时候,无法更直观的判断自己是否有使错劲,更没法判断这些行为会不会超负荷。

尤其是这种情况还一直持续了许久,钮书瑞连事后总结,都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去做。

下午江闻回来给她上药的时候,她甚至还是麻痹的状态。

为了防止江闻敏锐的神经嗅到什么不对,钮书瑞还假模假样的,像以前那般抓着裙摆或床单,作出一副倍感煎熬的模样。

好在江闻没过多逗留,擦完药就走了。

后来钮书瑞又认真地看了一遍那三言两语的“说明书”,她很确定,除去那看不懂的字符,她没有看漏任何信息。

幸好在入夜后,她就逐渐好转,等到睡觉时,基本上能感觉到那是自己的腿了。

并且除了康复带来的肌肉酸软之外,她没有任何不适。

不管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但总归是让钮书瑞放心一些,起码没有更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当晚,钮书瑞睡得比往常都要死,自然不可能知道,江闻在她身后一如既往自泄时,挨得比前几日都要近,简直是要把人完全融入自己体内一般疯狂亵渎,几乎就差直接撩开她裙子脱下内裤操了。

而她竟一点身体本能的反应都没有。

被欲念侵蚀大脑的江闻只顾发泄,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但当那精液喷薄出去,理智点点回归之后,便发现是哪里不同寻常了。

江闻环着温香沉睡的可人儿,阴茎紧紧缠着她的两腿,甚至缠到从她臀缝下方死死地钻进女人媚软的小屁股了,钮书瑞都毫无反应。

这不可能。

江闻看着等同于昏过去的钮书瑞,眉眼迸发出深刻的阴气。

钮书瑞的身体又嫩又柔,即便她体质正常,身上也有着一般人该有的肌肉,而非弱不禁风,但每当跟他那充满力量感的健硕体型对比时,就会像是一个被囚养到从没走过路的掌上明珠。

尤其是被他身上那大块而坚硬的肌肉压到时,总要觉得不适。

两人每每贴到一块,她的神色总会露出些许异样的排斥。

这或许连钮书瑞自己,都从没注意到过。

但对于江闻而言,即便这小小的异议往往跟其他不开心的情绪夹杂在一起,他也看得深切。

所以他非常明白,钮书瑞的反应跟往常不一样了。

纵使是在睡梦中,她也会不喜欢他的接近才对,而非像现在这般,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