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就想起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因为情欲染红的脸一下就惨白几分,就这样怔愣着脸,被江闻操了好久的臀部。

也不知江闻是真的迷失在了射精的快感里没有发现,还是借着性欲,为了发泄而假装没有看见,竟过了许久,他都仍在钮书瑞的身后耸动鸡巴,操得昏天黑地。

巨硕的肌肉动起来时,一块接着一块,没有一个地方是静止无害的,就连触及到灵魂深处的激动时,都是一齐震动。

天大的体型差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巨龙在人类身上发泄自己的七情六欲,理论上不该这么做,可他偏要以此满足自己的私欲。

看着便是那样的恐怖和危险,更何况钮书瑞正被这样的人压在底下。

身上的鸡皮疙瘩自从冒出了头,就没再消下去过,四肢不知不觉中已然发冷,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冷颤。

躯体和四肢形成截然对比,一边热到翻涌,一边冷得不行。

江闻不知顶弄了多久,终于在一次进出时,不满足地变换姿势,似乎是想让阴茎更加深入,即便已经填满了钮书瑞整个股沟。

男人的小腿在动作间,不经意地碰到了钮书瑞发冷的脚丫,眼神这才清明些许,抬眸看向身下的小人儿。

一眼就见到她几近尸白的诡异面色,呼吸间还带着不自知的痉挛颤动,似乎害怕到了极点。

江闻连忙松开钮书瑞的逼和肩膀,撑起身体,要把她抱起来查看情况。结果手刚伸过去,就被钮书瑞打了一巴掌。

他的脸色瞬间阴下,还夹杂着可怕兽欲的眉眼低沉几分,看了看自己被钮书瑞打过的手臂,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又抬眼看回她。

钮书瑞的身子在接触到他眸光那刻立刻抖了抖。

早在刚才情绪使然打了江闻的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理智让她有些不堪、松动,可下体麻木不仁的感知又在不断的提醒着她江闻刚才都做了些什么。7﹔10﹔588?590〃日更%

被死死拉开好长一段时间的阴唇因为惯性,在江闻松开那刻,甚至无法回弹,一直僵在原处,隐隐传来发麻吃痛的感觉。

根本不需要看,都能感受到,它此时的模样,定是挤成一团,自顾不暇地露出中间的缝隙。

连带着她的大腿根部,都有些使不上劲来。

明显是供血不足,还在慢慢恢复。

一想到这,钮书瑞便无法抑制地感到后怕。

她觉得江闻简直是疯了,明知道她还没好…明知道现在动手,只会引来更严重的后果,却还是选择这样做。

光是回忆一下前段时间的痛苦,身体就不住发抖。钮书瑞抽着气抱住自己,脑海里清晰地知道,江闻不可能没有理由就这样做。

为什么?他是发现了什么?

还是说,他只是在试探她?

不过一秒,钮书瑞就否决了‘试探’这个想法江闻不可能只是在试探她,单纯的试探明明有更多更直接的方式,他不必这么迂回。

所以,他这是在一并警告她。警告她最好别动什么不该动的歪心思,警告她小心自己的所作所为。

也是在告诉她,她的一切行为,十有八九,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即便她自觉藏得很好,没被那两个女人发现。

钮书瑞更用力地抱着自己,瞳孔不听使唤,一直盯着同一个地方。

好久没再出现的身体本能又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让她在江闻再度伸过手来时,又一次动手打掉。

她不是不知道眼下不该这么做,可身体明显有自己的意识,明显被江闻刚才那一番举动重新勾起了好不容易才被压下的恐惧。

钮书瑞不得不抓紧自己的手臂,指节深深按进肉里,她倔强地把头埋向床单,不敢再看江闻的任何反应。

江闻一脸怒色,看着面前的小“鸵鸟”,内心是闪过懊恼,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相反,要论对错,钮书瑞才是那个不知好歹到犯错的人。

他不过是摸了摸她的蜜穴,揉了揉她下身上那几个小洞而已。连阴蒂都没碰过,还不够克制吗?难道钮书瑞就看不见他刚才屡次的忍让?

他既没有把龟头掏出来,去撞她的阴道口,也没有真的探出舌头,去舔她软小而紧密的洞口,更没有把手指伸进去,在她已经完好无损的阴道前端抽插、享受,已经很仁慈了。

甚至就连阴茎,他都一忍再忍,没从裤子里掏出来,只是隔着布料顶操她的屁股。他用这样憋屈的方式来索取那星星点点的回报,还不够让步吗?

是他这些天以来一直不计日夜地照顾她、呵护她。

现在她好得差不多了,全是他的功劳,他当然有资格稍微收取一些“利息”,满足自己日日夜夜被她逼出来又无处可去的欲火。

而她竟还忘恩负义,丢了本分?

江闻非但不觉得自己错了,还觉得钮书瑞简直是要从头学起,才知道什么叫做言听计从,什么才叫做女伴该有的本分。

但看在他刚刚泄过火气的份上,江闻不打算跟她过多计较什么,只伸出手去,想把钮书瑞拉起来,怕她这个样子,是又伤到了哪里。

这一次,钮书瑞没再反抗,但江闻的手一碰到钮书瑞的肌肤,就停住了钮书瑞在发抖,还是十分高频的发抖。

一切都像是又回到了钮书瑞刚醒来的那个傍晚。

江闻皱起眉头,只思索了几秒,就决定不强行把人从床上抱起,全然没觉得自己已经被钮书瑞吃得死死地重新俯身,就这样,又抱住了她。

钮书瑞显然不想接受,小小的身子扭动几下,见实在是挣脱不开,才逐渐老实。

江闻静静地抱了一会,感受着钮书瑞的恐惧,片刻发现丝毫未减后,眉头是越皱越深了。

想了想,他也不知钮书瑞有没有在听,亦或者说,也没管钮书瑞愿不愿意听,就拨开她黏在脸蛋上的头发,道:“我没碰你,只是摸了一下。我说过,我不会再那样对你。”

钮书瑞毫无反应,看不出听没听见,但心里是完全不相信江闻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