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在“争辩”中的成功给了钮书瑞勇气,她张了张嘴,竟想要质问江闻。
但江闻已经收回目光,弯腰把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放到床沿边,抽过纸巾,握着她的脚踝把她脚上没擦干净的水迹擦掉,便将她塞进被子里,起身去衣柜拿了一套睡衣,进了浴室。⒎⒈0⒌﹔⒏@⒏⒌⒐0
全程没和钮书瑞说一个字,也没多做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整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却又不那么自然。
钮书瑞动了动缩在被子里的脚趾,只觉得毛毛的……
浴室里,江闻一把将门合上,便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吸浴室里残存的钮书瑞的香气,又像是单一地平稳呼吸。
他知道钮书瑞已经有所端倪了,即便他并没有彻底暴露自己。
江闻烦乱地吐了口气,不知道钮书瑞那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平时笨得要死,在这种事情上又离奇地敏锐。
但就算她真的发现了,那又如何?
倒不如说,他其实根本没必要躲。
她是他的女伴,又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
这几天擦药,她什么地方都被他摸遍了,纵使是光明正大地看她洗澡,那又怎样?
前几天她没从昏迷中醒来时,还不是被他抱在怀里洗的?
现在不过是看看而已。
江闻一边想着,一边慢慢抬眼,浴室里还热气蒸腾得厉害,钮书瑞洗了许久,这里面不但留有她的味道,似乎还留有着她的体温。
叫他一进来,就觉得不只是胯下躁动了,简直是哪哪儿都难受。
他用力扯掉军服,随手丢在一边,就走过去,拿起那被钮书瑞放到浴缸里的花洒,却并没有开始洗澡。
而是站在钮书瑞刚才待过的位置,不知是在想着什么,须臾,胯下的巨根突然狂暴起来。
江闻一把握住它,单手打开花洒,淋在身上,左手用力挤了挤欲求不满的龟头,拇指在马眼的位置快速搓了几下,裆部的肌肉立马震颤,阴茎难耐到想往前顶。
可前面只有空气,没有钮书瑞。
他只能上下撸动,将花洒放回头顶,一边极速套弄许久没有射过的阴茎,一边抓那憋到有些发硬的阴囊。
只是他刚这样没多久,又忽然晦暗地抬起头,看向花洒,亦或者说,是在看花洒刚才被钮书瑞握过的地方。
脑海里竟满是钮书瑞握着这花洒一点点淋过身子的画面。
江闻重新取下它,开到最大,对着那紫红色的阴茎猛冲,喉咙里顿时冒出一声粗重的浩叹。
肉棒也升起一股无法言语的爽感,仿佛那淋在上面的不是普通的热水,而是钮书瑞的蜜液。
叫那棍棒更加坚挺,更加硕大。
却怎么也达不到足以射精的高度,只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青筋都暴起到触手清晰的地步了,摸起来凹凸不平,条条脉络错综复杂,也仍不射精,反而是连同龟头一起涨成了彻彻底底的暗紫色。
距离钮书瑞上一次擦药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差不多又该给她上药了,而他还在这里手淫,还射不出来。
江闻把水温调到了最低,试图用冷水洗去那灭不掉的欲火。
不料,那被冷水浇灌的阴茎,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甚至在刺激下不降反升,激昂得倒是有点要射了的意思。
实际上根本没有。
于是江闻只冲了一会,就拿过毛巾要擦干身体,却迎面而来一阵香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拿错了,拿成了钮书瑞的。
但上面那不知名的奶味叫他着迷,索性将错就错,一边放在鼻头嗅着,一边用毛巾擦过身上各个地方,就连勃起的性器都不放过,像是想借着这焚烧的劲头将龟头搓射一般,一连擦了许久。
随后才将其丢进脏衣篮。
钮书瑞本身是没有放进去的,但江闻怕擦过自己的阴茎后,钮书瑞明天再拿起时会察觉到不对。
因为他身上的气息比起钮书瑞的,要浓重太多。
这浴巾不过擦了他那么一小会儿,就险些盖过了钮书瑞的味道。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果断地将其“丢弃”。
毕竟上面满是他的气味,而他对自己的味道可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待会一起洗了,等钮书瑞明天再用一次。
这样,他还能再闻一次,岂不是一举两得?
江闻套上衣服,走了出去,就见钮书瑞侧卧在床上,面朝落地窗的方向,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但江闻知道,她没有他出来那刻,她的身子跳了一下。
江闻的面上不由自主地又有了愠色,不知道钮书瑞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否则他真是要见一次气一次。
片刻,江闻准备好擦药的工具,上床,二话不说便把人揽进怀里,扯掉内裤。
动作间带着满满的气恼,大有一副生气了也不说,只靠着撕扯钮书瑞衣服这个行为来出气的意思。
还要连带着刚才射不出的躁狂,一同倾泄在她身上……的衣服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再加上白天的经历,钮书瑞全程都很乖,不吭一声,反倒是江闻,突然变得十分磨叽。
尤其是看到钮书瑞还有些红扑扑的外阴那刻,立刻就想起她洗澡的画面,想到她可能亲手摸过自己的身体,摸过这软绵的阴户,他就觉得通身像是着火了一样。
脑海里没缘由地闪过以前在其他女伴身上宣泄时的场景。
不记得是哪任女伴了,反正也是在他逐渐射不出的时候提出玩新花样来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