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自下而上,像是挤奶一样,从乳头根部往上连连挤弄,又像是想擦掉什么东西一般,狂推不止。
钮书瑞被弄得一边疼一边哭,身体瑟缩不停,想要嚎啕大哭。
可当她看着江闻即便匍匐在她身上,也依然高壮到占据她所有视线的躯体时,就发不出一个音节,连那吸气声都泯灭到了极点。
江闻不知擦了多久,也不知要擦到什么时候,就这样把那两颗晕红的乳头一连搓了几百回,却什么都没擦掉,反而是把那乳尖弄得更大了。
他狂躁不堪地起身,狠恶到像是想拿什么来直接剔除上面的污渍,却看到了钮书瑞泪流满面的小脸。
片刻,他重新俯身,将下巴倾压在她额头上。
大掌松开乳尖,环绕到她的背部,用力,逼她拱起腰身,用那赤裸的身子去碰他雄壮的身躯。
就这么半抱着她,闭了闭眼,好久,才沉声道:“我是不会再那样对你,也可以对你好,但是”
江闻猛地低下头,用额头顶起她的,强迫她抬起脸来,看向自己,“你别忘了你都答应过我什么,钮书瑞。”
“别让我再看到你跟那群疯子走,也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听明白了么?”
“只要你好好做到,在其他事情上,能让的,我都会让你。”
“但是,如果你没有做到,那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到时候,我会在你清醒时把你操到撕裂,直到我射了为止,听明白了么?钮书瑞。”
“说话!”江闻大喝一声。
钮书瑞全身剧烈颤抖,“……听、听明白了……”
江闻看着她几近支离的瞳孔,眼神突然扫向她发白的小嘴,毫无征兆地说:“跟他亲了几次?”
钮书瑞眼神凝固到不敢回答,江闻也像是并不想听她回答那般,不等她说话,就松开了抵着她额头的力道,往后退了些许距离,命令道:“自己抬头,亲我。”
紫丁簪:
对不起!!来晚了!!!今天久违地摸了个鱼,下午看了一个多小时直播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该说不说,有时候我就觉得,比起写那些柔情蜜意的画面,我似乎更擅长写狗子发疯!!笑死我了。
或许是因为那些柔情蜜意,都不过是这些狗子装出来的假象,而他们发疯,却是真的!!每次写他们发疯!我就兴奋!激动!!太爽了!!
但是吧,你们不得不说,现在的江狗,只能逞逞嘴上功夫了,毕竟他的鸡儿近期都无处安放,嘴巴上再不恨一点,真是要被火气憋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就发那么一小会儿疯了,过几天,你们兴许能看到,这个狗男人带来的一场大戏。笑死。我昨晚写得好激动!!想跟你们讲来着,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场戏,感觉怎么说都剧透,我只能说,口水直流好吧。
但是谁的口水直流,就得让你们自己先悟了!!嘶哈嘶哈!!
不过这个江狗真的很逊诶,正文的时间线里妞儿才醒来第二天,他就憋不住了,那妞儿以后发大招怎么办?还胆敢说出妞儿不是他祖宗这些话,真是big胆!!
第207章-204.h&剧情 只要她乖顺,他就可以伺候她,可以听她那么一点无理取闹的要求。(正文5200+)6019字*长,腿207老,啊207姨207整|理
204.h&剧情 只要她乖顺,他就可以伺候她,可以听她那么一点无理取闹的要求。(正文5200+)
钮书瑞骇然地看着江闻冷硬的俊脸,惶恐到不能自已,又哪里敢去亲他?
但江闻的脸色越来越臭,黑得那深色的肌肤似乎都更加阴沉了。
她慌到了极致,抿着唇,瑟瑟发抖,唇瓣总是磕在自己的牙齿上,弄得她疼痛难忍……
她就这般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抬起下巴,往男人那紧成线也比她小嘴大出一倍的唇上快速亲了一下,随即忐忑不安地缩回脖子,不敢四望。
全程快到连两秒都不知道有没有,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在江闻的唇上停留,导致江闻刚感受到那无法形容的软嫩,就没了。
于是脸色也只好了一秒,便更加恐怖地压了下去。
他动了动手臂,让钮书瑞挺起的胸脯彻底贴在他身上,红肿的乳头隔着薄薄的睡衣,存在感十足地顶着他饱满大块的胸肌,仿佛已经穿透了布料,和他赤裸相贴。
然后低头,用唇去磨她发凉的小嘴,感受着那柔得一塌糊涂、一碾就动的绵软感。
等磨够了,再张开嘴,将其一口含住。
阴茎瞬间激动到不能控制,在他内裤里急速抖动,仿佛在射精一般,晃得他结实的大腿肌肉都在发颤。
江闻面露狰狞,咬住钮书瑞的嘴唇,毫无技巧,带着要将她吃进肚子的力道啃噬不停。
那牙齿就跟他的大掌和阴茎一样,只会使用蛮力,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放轻力度,把钮书瑞的小嘴咬出了一道又一道只属于他的牙印。
甚至咬到了钮书瑞的嘴周,把她嘴唇外好大一圈都咬红了。
这根本不是在接吻,是在单方面啃咬,单方面掠夺,单方面发泄,单方面把她咬成他的样子。
下体还震裂不堪,隔着两层布料,朝着钮书瑞腿心的方向,一上一下地摩擦内裤,像是“进入”了她,正在隔空操她。
操她的外阴,操她的小穴,操她的子宫。
想要射精,想要狠狠地射,射进她的体内,射穿她的身体,把她浇灌得只有他的气味。
江闻用牙齿大力钳住钮书瑞整片唇瓣,凶悍到钮书瑞的“红唇”开始滚热,像是血液在极力翻腾,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
大掌持续发力,将钮书瑞带动得不只是上半身弓起,就连下半身,也逐渐离开了床面。
胯部莫名往前震了一下,似是在“顶”钮书瑞,隔着并不粗硬的睡裤,还能看到他臀部肌肉在一下一下的搐动。
半晌,钮书瑞终究是敌不住吃痛地逃了一下,江闻立刻停了下来,拉开些许距离,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被我亲的时候不许动。”
可这分明不是亲。
钮书瑞内心的话语还没说完,江闻就重新咬了下来,吞掉她委屈的气声,从头到尾,都不用舌头,只用唇瓣与牙齿,把她咬得满嘴是“伤”。
然后终于肯直起身来,傲视地审阅着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