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就是打他,也打不疼他,也难怪会被那几个疯子轻易束缚住。
就她这个体格,放在马路上,随便来个人都能把她抓走。
江闻一边洗碗一边想着,全然没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莫名延伸出了无数个问题,俨然是把钮书瑞吃饭这么一个简单的日常需求,上升到了平日工作的高度。
就连洗完碗擦手的时候,都不忘看一眼时间,见差不多又要给钮书瑞上药了,便大步回去,推开房门,上床,握着钮书瑞的肩头,想带她去洗澡,却发现她体温不太对。
江闻迅速把钮书瑞正过身来,她一张小脸不知何时又赤红起来,显然是又发烧了。
紫丁簪:
害呀!!怎么又那么晚更新啊?怪谁啊?当然是反正不怪我嘻嘻嘻嘻。
今天下午主要是玩了一下游戏,因为昨晚又写得很晚,没时间玩。然后还遇到朋友了,就一起玩了一个多小时好像。
加上又快来姨妈了,脑袋习惯性放空,笑死。
不得不说!!我们妞儿真的好坚韧一女的!!因为她很快就要恢复理智了!!可爱的妞妞马上就要离我们而去了,呜呜呜呜。
但江闻完蛋咯,哈哈哈哈哈哈,小娇妻要跑啦!!
当然了,妞儿恢复理智,就意味着,两人是真的又要闹起来了!!!
然后哦,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写这些细枝末节的相处和变化……你们又怎么会想到,光是这么一章日常,我都能写和改那么久,麻了,反复推敲了好几次。
但是!!火葬场难道不就是拿来写日常变化的吗!!虽然之前没有两人的相处可以拿来对比,但是!问题不大,等江狗彻底明白过来自己爱上妞儿,他到时候的反应,只会比现在更好玩哈哈哈哈哈哈。
还是那句话,我现在说是那么说,但如果日后没有,不要打我,嗯嗯!
第203章-200.剧情 钮书瑞坚持道:“我要做。”(正文4000+,江狗火葬场第四天之吵起来!)4067字*长,腿203老,啊203姨203整|理
200.剧情 钮书瑞坚持道:“我要做。”(正文4000+,江狗火葬场第四天之吵起来!)
江闻心头一震,连忙给钮书瑞进行处理。
但那体温一直持续不降,江闻量了好几次,都是类似的结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江闻发现得还算及时,没让这体温一直攀升,维持在了低烧的程度。
只是处理完这一切,距离药效完全过去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江闻怕钮书瑞会在低烧间痛醒,没来得及忙自己的,便调高了房内的温度,转身去换了衣服。
而后走进卫生间,做好手部消毒,装来一盆温水到床上,撩开钮书瑞的裙摆,扯下内裤,抱起她的小屁股,将水盆挪至她腰臀下方,便开始给那紧闭的阴唇进行冲洗。
洗了一会后,他分开阴唇,盯着那仍旧发红的狭缝看了片刻,捧起水,轻轻地洒了下去。
这一次,那还有点张开的尿道口附近很干净,一眼望去,并没有什么液体。
毕竟钮书瑞都已经醒了,自然是不会再和昏迷期间一样失禁。
于是他泼了一阵后,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不用再像之前那般,换几次水,以此保证外阴上绝对干净。
江闻一手翻开那阴唇内缝,一手盛着少量清水,一边淋,一边搓,将这边搓洗完后,又去洗另一边。
最后将缝隙间所有器官从上到下都用同样的方法依次洗了一遍,这外部的清洁就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给阴道做扩张以及上药了。
上药期间,钮书瑞似乎因为阴道的张开,一直处于半梦半醒间,随着药物的涂抹,喉咙时不时便发出有些痛苦,又有些意味不明的呻吟。
男人那在看到钮书瑞下体第一秒便立起的阴茎完全承受不住,钮书瑞一叫,它便在裆部里跟着跳动。
叫一声,动一下,在内裤里不知道磨得有多么欢快,磨得江闻额间的热汗一排接一排。
结果好不容易给阴道上完药了,江闻一从那蛊惑人心的腿间抬起头来,就看到钮书瑞还没涂抹的外阴和身体,刹那间竟感受到了这几天未感受过的前路漫漫。
而在擦完药后,钮书瑞的体温依旧没下去,江闻看着她异常发红的脸,没有一点发泄的心思,顶着胯下的巨物,坐在旁边,不眠不休般照顾了钮书瑞一夜。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要捉弄江闻,几乎是天刚刚亮起,两个女人前后脚踏入别墅那刻,钮书瑞的低烧就有了退去的势头。
江闻摸着钮书瑞的额头,感受到那瞬息间降下的温度,神情莫测,若不是深知体温没办法控制,他都要觉得,钮书瑞是故意的。
故意整晚发烧,故意让他一夜不眠,故意让他在她浑浑噩噩间给她擦药,擦出一身欲火,还不得发泄。
两个女人敲门进来,看到江闻还坐在床上没换衣服,有些意外,站在房门附近,低低地喊了声:“军长。”
江闻最后摸了摸钮书瑞的脸,起身,和两个女人交代了几句,便拿着军服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出发离开了别墅。
大概是早中午的时候,钮书瑞醒了。
但她没像昨天那样傻傻睁眼,而是选择了继续装睡。
昨晚那一烧,似乎负负得正,将她昨日还有些不太清醒的大脑烧回了接近于平时的模样,立刻就想起了昨天的件件怪事。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还有些昏沉,加上情绪的失控,很多事她都记不太清了,只能依稀记得江闻说过的那几句话,和她不小心打到的那一巴掌。
当时那种仿佛预见了未来,又不确定的的恐惧,一下便再次向她而来,叫她被窝里的身子震了一下。
但幸好她还缩在里面,没被那些女人察觉。
她克制下内心的惧怕,偷偷吸了几口气,继续回忆。
越想,越觉得江闻昨天太过反常,竟对她展现出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包容”。
若是他一直像往常那般,阴晴不定,唯我独尊,不允许别人冒犯他,那钮书瑞或许也只是像以往那样,对他本身感到畏惧而已。
可他变得极其古怪,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昨天那些事情,哪一件单拎出来,能让别人相信是这个轻世傲物的男人做出来的?
她对他的恐惧,已然多了一层未知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