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以让钮书瑞晕厥的疼痛一再攀升,她泪流不止,苦不堪言,拼了命地摇头,伸长胳膊去抓江闻的手,哭到没有一丝形象,“不要,江闻,我痛,我好痛,江闻”

江闻蓦地被她打到,视线终于肯从女人的阴户中抬了起来,冷眼看着钮书瑞又咳又哭、又呕又喘的模样。

然后,不顾钮书瑞死活地将拇指捅进尿道,直起身子,单手抓着钮书瑞的腰,拇指和阴茎一起在钮书瑞的馒头阴户上疾速插动。

质量堪忧的铁架床立刻发出震人心弦的声音,在刚好可以囊括它的位置里上下撞击两头的墙壁和木板。

整间屋子都发出宛如地震的轰烈声响,几乎穿云裂石,仿佛下一秒便要崩塌。

江闻驰骋在钮书瑞身上,一边操,一边盯着她没有焦点的眼眸,狠狠掐着她的腰,逼她视线因疼痛而集中,怒道:“痛?你会痛?你不是很享受么?”

“跟盛上阳走的时候怎么不痛?被他压在家门口玩逼的时候怎么不痛?被他抱着一边走一边顶的时候怎么不痛?”

“啊?!说话啊,钮书瑞,你不是很爽吗?说话!回答我!”

钮书瑞的视线因为撞击剧烈晃动,眼前的红光依旧遮满她所有视野,只能依稀看到江闻在红光下,被衬托得不像人的冷峻面容。

像个撕破伪装、青面獠牙的撒旦,用着超乎世间的力量在冲击她,顶撞她。

把她操到昏迷的边缘,又用强硬残忍的手段掐她的柳腰,把她拉回来,逼她回答问题。

钮书瑞颠簸着,气若游丝,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反复张了几次嘴,才道出几个字:“……不是……不……”

“不是?”江闻似是冷笑了一声,声音冰冻至极。

他自是不信,抓着钮书瑞的脸颊,逼她痛到源源不断往上昂起的小脸正回来,看向自己,“回答我,钮书瑞,被盛上阳操逼爽么?有多爽?高潮了?几次?流了多少水?”

“是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边被操逼,一边被操尿道?是不是很爽?啊?爽到都尿了?尿了几次?!床是不是你尿湿的?”

“连尿道都被人玩了,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能被人玩?又怎么会痛?!”

“还被玩得这么大是不是被盛上阳捅的?啊?是不是被他拿鸡巴捅的?!捅了多少!捅了几次!”

江闻还想问钮书瑞到底为什么那么骚,那么骚?!

想说她真骚,想骂她,想侮辱她,想凌辱她,想羞辱她,可话涌到了嘴边,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堵在喉咙里,堵得他喉间发痛,喉结上下滚动,竟连呼出来的气都有些颤抖。

仿佛已经气到不可开交,体内的氧气开始乱窜,和二氧化碳打在一起,打得他浑身爆裂般发怒。

一口气捅到那子宫最顶端,撞到钮书瑞整个人上移,又被强行拽回来,哭得更加大声。

她的肚子高高鼓起,不但有阴茎发狂的模样,还有宫交到极烈震动的模样。

肉棒被勒到不行,感觉要和钮书瑞的阴道、宫腔长在一起。感受到这窒息的逼仄感,江闻的心情才稍微有些变化,却依然好不到哪里去。

“砰砰砰”

下一秒,接连不断的枪声从那房屋大门的方向射了进来,打在卧室的墙壁上,铁架床旁边的墙壁顿时多了几个深不见底的子弹孔。

耳边传来叶离扯着嗓子的怒吼:“滚滚放开妞妞,放开她!还给我,那是我的,她是我的!”

“你凭什么动她?!凭什么!她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

癫狂的枪声再次响起,简直是要射烂床旁的墙壁。

江闻却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那破洞的墙面,便知道叶离不敢朝这边射,不敢朝钮书瑞可能在的地方扫射,怕会误伤钮书瑞。

真是孬种,气到这种程度了,竟还在为钮书瑞着想。

江闻抵着钮书瑞的臀部猛操不停,甚至更加用力,松开她的尿道,两手固定着身下无骨的女人,在她的骚穴里全力冲刺。

短短两分钟,就操了上百下,像是调到最高档的打桩机,用那粗如铁棍的肉棒疯狂捣烂钮书瑞的子宫。

次次都撞在身体最深处,把她的小腹撞到层层波动,子宫再也承受不住地往上移动,像是要逃到钮书瑞肚子里,壮大的鼓包一下偏移,在她肚子上怦然顶动。

阴道也跟着失智,极力排斥它的存在,整个下体收缩到让人头皮发毛的程度,外阴被勒到不正常,紧紧凹下去,勾勒出男人巨物在里面急剧进出的模样。

江闻俯身凑近那失魂落魄的女人,命令道:“告诉他,你是谁的。”

是谁的女伴?是他江闻的。

所以,他不但要操她,还要让她明白事实,亲口说出来。

也让乔启和叶离认清事实,明白她到底是谁的女人,明白他们到底是在跟谁抢女人,明白在场几人,他江闻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操钮书瑞的人。

他操得光明正大,磊落至极。

他是钮书瑞唯一一个、被钮家所知的相亲对象,除他之外,还有谁比他更有资格操她?

没有。

所以,他不但要操她,还要狠狠地操,狠狠地操!操到她再也不敢这样!

钮书瑞被激烈的枪声吓到灵魂出逃,肌肉绞缩,阴道內传来盖过子宫被撞击的磅礴剧痛。

一瞬间,红彤彤的穴肉像是被人用手撕成了两半,从她的阴道口开始,将她整个人也撕成了两半。

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流淌,升起湿漉漉的感觉。

随着江闻疾速地进出,愈演愈烈,他每动一下,都像是闯入了她的骨肉里,用他那粗大到无法想象的阴茎,砍她,斩她。

钮书瑞的身体登时笔直到“一动不动”,震动的幅度蓦然从最大,变成了最小,却小到无限澎湃。

每一秒里,抖动的频率都不比男人抽插的次数低,甚至可能更高。

她晃着一双小手,像是僵尸从地里爬出来一样僵硬,好半天,才绵软地打在江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