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孬种,只知道藏身于阴暗的角落里去做那污秽的事情。
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敢将钮书瑞带到这种地方来。
真以为自己那几分蹩脚功夫够看?
而钮书瑞简直是愚蠢至极,竟敢跟着这种人走。
江闻竟像是要把牙咬碎一般,手中的拳头紧到了从所未有的地步。
越靠近三楼,那淫水的骚味就越发明显,与江闻以往在钮书瑞下体上闻到过的几乎如出一辙,却是从没闻过的如此浓郁的份量。
就连上次用鞭子捅她时都没闻到过,如今却在这种地方闻到了。
这味道又重又多,又贱又浪,铺天盖地的跑进江闻鼻腔,“逼”他吸入肺腑。
说钮书瑞没被盛上阳以外的人一起操,江闻都无法相信。
江闻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竟像是在做平稳情绪的深呼吸,心里想着
这里的人毫无下限,定是不可能只操钮书瑞一个,定是众多女人一起被操,流出来的液体混到一起,便形成了这股让他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可这么想着的江闻心情依旧没有好到哪里去,一样烂到透顶,甚至更加糟糕,无法想象钮书瑞和一堆妓女混在一起被操的画面。
他的步伐猛地加大,瞬间就冲了上去,身后两个短发女人一顿,眼神愈发诚惶诚恐,却又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追。
她们很快便在三楼楼梯口看到江闻的身影,他正低头瞥着某个房门前的大片血迹,身上冰冷可怖的气场竟缓了一瞬。
两个女人连忙走到江闻背后,只见江闻一脚踢开了那不堪一击的房门。
屋内扑面而来一股一路上都能闻到的气味,却是加强版的,强烈到即便她们适应了一路,也能在顷刻间感受到那味道变得更加浓烈了。
然而下一秒,她们就闻不到了。
两人被吓到条件反射地屏住呼吸,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江闻刚刚才缓下来一点的气压骤然回归,甚至更强,更烈。
他的面色骤然沉下,变得极差,极坏。
阴沉、阴鸷、阴晦、阴戾……这些词甚至都无法再用来形容江闻,完全不及他此刻的一分一毫。
江闻死死沉着脸,头都不回就命令一句:“守着。”便“砰”的一声,将被他踢到几近破碎的房门又甩了回去。
但那摇摇欲坠的房门接连遭受两次重击,显然是彻底报废了,根本合不上,撞在门框上就要回弹。
先前抱着仪器的那个短发女人立马伸手,主动握住了门把,才没让自己的视线里重新出现江闻的身影。
做完后,她本能地舒出一口长气,就连一旁向来话少的领队女人都拍拍她的肩膀,向她比了个大拇指。
事实证明,她们把门手动拉上确实是正确的选择。
门一关上,江闻浑身骇人的恐怖戾气便迫不及待地爆发出来。
视线所及之处无一不是一片狼藉,到处都能看到交媾的痕迹,和那淫水干涸后的印记。
一身魁梧的肌肉将衣服撑到岌岌可危,胸前的扣子全部憋着最后一股气,强撑着维持布料的合并。
江闻的视线慢慢落在那稍大一点的房间门口,盯着那虚掩的木门,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了手枪,利落迅速地拉了一下套筒。
动作简直是快到肉眼一个疏忽便会忽略过去,只能听见空气中传来一道明显的声响,然后江闻就带着一身浓厚的杀气走了进去。
房间里别无他人,只有钮书瑞。
正侧卧在充满水渍的破床上,睡得“香甜”。
身上随随便便地盖着被子,手脚都蜷缩在了里面,只有一张冒着绯红的小脸露了出来,眉头紧皱,依偎地埋在被子边缘。
竟有半张脸都是细小而不平的伤痕,和那发红的肌肤结合在一起,显得可骇又可怜。
她的头发全是湿的,脸上也沾着水滴,难分到底是汗液,还是头发上的水珠滴在了上面,一副刚刚才被操过的浪荡模样,正散发着那淫荡的气味。
江闻的咬肌不断抽搐,像是气到无法压抑怒火了,马上便要喷发出来。
他拽着被子一角,毫不怜惜地一把扯下,扔到地下,钮书瑞娇小的身子被牵连地滚了一圈,险些就要掉出床沿。
江闻身不由己地往前一步,小腿贴着铁架,挡在了钮书瑞身前,叫她即便真的翻滚不停,也掉不下来。
眼神却在接触到钮书瑞身子那一刻,乍然变化。
额角、眼角、脖子、手背,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全都暴起青筋,就连那紧绷的下颚角似乎都咬裂了,蔓延出愤怒的红色,在他蜜色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钮书瑞满身伤痕,却水光锃亮,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润。
肩颈、胸腹、柳腰、臀部、双腿,甚至是双脚,凡是肉眼能够看到的地方都再无本身的细腻、嫩白可言。
不是青,就是紫,几乎是体无完肤。
就连那让他爱不释手的双乳都惨不忍睹,异常肿大,与她纤瘦的上半身结合在一起,简直是格格不入。
乳尖被践踏到不像乳尖,像两颗真真正正的樱桃,颜色又暗又红,红到分不清是裂痕还是什么,找不到以往粉嫩的踪迹。
甚至比那乳晕还要大,让她看起来像是只有乳头,没有乳晕。
江闻气到头脑发昏,竟头一回在操钮书瑞之外感受到了什么叫两眼发白。
他攥住钮书瑞湿漉滑溜的手,就要把人从床上拉起来,看看那骚逼又变成什么模样了吃ˇ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却没料到,才被他一被子摔到床边缘的钮书瑞已经有些半梦半醒了,这一下,直接被他掐醒。
她迷迷糊糊地挤着双眼,眼睛半睁不睁,浑身有气无力的,做着无谓地挣扎,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不要……别……再…了…放、过我,盛上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