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妞妞正在被人逼迫,正在被人威胁,正在被人

不……他等不了,他等不了!那个肮脏的贱人一定在欺负他的妞妞……一定!

妞妞明明就是他的,是他的!

只能和他一个人做爱!

不可以,也不能被别人碰他现在就要去把盛上阳杀了!这样,他的妞妞就没被盛上阳碰过了。

他的妞妞一定在等他,一定很痛苦,一定在祈祷着他快点来,快点来救她。

等他到了,他的妞妞肯定会很高兴的。肯定会扑过来亲他,抱他,夸他……然后答应他,再也不跟他分开。

妞妞,妞妞……

叶离幻想着钮书瑞丢下盛上阳向自己跑来的画面,脸上拉扯地勾出一抹笑容,仿佛钮书瑞已经出现在他眼前了,已经在冲向他了,已经抬起手臂要抱他了

先前那刺眼的画面却突然冲破他的幻想,重新浮现于他的脑海之中,让他“看”到钮书瑞被盛上阳糟践、践踏、肆意玩弄的模样。

不断反复地告诉他,他的妞妞不在,他的妞妞不在眼前,更不可能冲过来抱他。

她不爱他,她不爱他。

叶离抱着缠满绷带的头部,痛苦不堪,手下不知轻重,将那缝好的伤口猛地撕开,血液渗透而出,染红了他的颅顶。

伤口的剧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不只是表皮,就连内里都砰然胀痛,疼得他的大脑仿佛正在遭受暴击,正在爆炸。

却怎么也抵不过钮书瑞不在身边的痛楚。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在被人狠狠撕开,疼痛到他无法呼吸,觉得好痛苦,好痛苦。

而那双撕裂他心脏的手,似乎还是属于钮书瑞的,是属于他最爱的妞妞的。

明明又小又软,却总是能对他做出那般残忍的事情。

而他明明那么爱她,爱到想亲她,想抱她,想摸她,想操她。爱到想让钮书瑞来摸摸他的心脏,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痛苦,让她不要再离开他。

只要不离开他,无论是打他,骂他,亦或者像现在这样撕开他的心脏,他都能接受,只要她不走,不走……

他真的快要死了,妞妞……再摸不到她,他真的会死。

叶离对着自己的头部又锤又撞,还用那分明骨折了、理应动不了的手在锤自己的心脏,锤得砰砰作响。

赵助理在背后看得心惊肉跳,大脑都发白了,哪里还来得及思考?

他迅速冲上来,要阻止叶离这疯狂自残的行为,但他才刚碰上叶离的肩膀,就被叶离咆哮着推开。

叶离就像个被触及到开关的癫子,突然怒吼,一边发狂喊着钮书瑞的名字,一边往电梯的方向跑。

每跑一步,都叫身后的赵助理心脏剧烈跳动,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叶离双腿骨头断裂的声音,声声刺耳。

于是再也不敢阻拦叶离找钮书瑞,生怕下一秒叶离就会把自己作死,冲上去就告诉叶离,他可以带他去找钮书瑞。

听见这话的叶离果然强行镇定下来,顶着一张狰狞血红到面目不清的脸,脸上的肌肉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车祸后遗症,连连抽搐,就像个刚吸过毒的瘾君子,冲赵助理报了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地址。

见状,本还想让叶离处理一下伤口再走的赵助理什么也不敢说了,只能认命地带叶离去地下车库。

期间途径一些医疗推车的时候,还在上面乱拿一通用来保命。保自己的,也保叶离的。

而其他两个男人那边,虽然没有叶离这般五内如焚,但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时间回到钮书瑞被掳走的当晚。

乔启一夜没睡。

在连续的碰壁后,他早早来到治疗所,借着所内的医用器械给自己处理了伤口。

然后顶着一副麻药没过的身躯帮钮书瑞申请了假期,通知了名下所有病人。

期间不忘继续在网站上搜寻交易对象。

就这么忙忙碌碌地过了一阵,直到听见门外响起同事的声音,乔启才想起来,他忘了给自己请假。

而彼时已经是第一个病人马上就要到来的时间了。

于是乔启立即把医疗室的门反锁,熄灯,躲在里面处理自己的后续工作,以及监控摄像的遗留问题。吃肉<群⑦ 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待一切都处理好后,他起身收拾了室内的狼藉,换了一件新的白大褂。

在中午,趁着所內大家休息的时间离开了治疗所,回到公寓,继续调查钮书瑞的去向。

不过,乔启可以请假,江闻可就不行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便一身军服来到了江家大院,刚握上办公室的门把,江永年便走了过来,冲他挥了挥手,把他叫去了会议室商讨最新政策。

接下来的工作一如既往毫无缝隙,他马不停蹄了一个上午,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了。

本该是去吃饭的,然后进行之后的工作,他却有些魂不守舍,脚下不听使唤地走去了技术部门。

技术部的人见来人是江闻,简直是“受宠若惊”,从椅子上站起来行了个礼,便问有什么安排。

江闻闻言才反应过来自己走到了哪里,他站在原地咬着牙没说话,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无言的压迫感,像极了任务结束后,复盘错误时的样子。

吓得一行人大脑飞速运转,不断思索着自己近期参与任务的结果,以及自己在任务中有没有犯什么错误。

然后就在他们连吃了几碗饭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想了一通之后,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啊,江闻近期的任务都不是他们组的,关他们什么事?就算要盘失误,也轮不到他们身上。

于是都安下心来,重新看向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