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导致了钮书瑞眼下没有任何一点动作的余地,被男人死死囚禁在胸前,胯下,手中。
脱力的右腿因为脚尖高高踮起,小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正在激烈颤抖。
可男人一点也不怜惜,插在那尿道里的手指换了一根又一根,似是不把尿液再次导出来就不会停息。
换了一轮之后,又把中指捅了进去,其他手指自然摊开,整个手掌罩按在阴户各个角落,又揉又磨,又搓又挤。
刚刚才尿过的阴户黏滑极了,尿液和各种分泌物混作一团,盛上阳的手一旦动作,便收不住力道,在上面疯狂抠扯、捻弄,竟像是被软肉控制着在挤压它。
即便是用力到埋入媚肉间,在上面印出一个宽大的手指印,也一发不可收拾,停都停不下来。
一下就把那压在掌心下的阴蒂再度扯伤阴蒂头上的痂本就只有软软一层,先前被按在墙角肆意凌虐的时候就已经破碎不堪了。
当下更是直接被掀开肉痂,乱得一塌糊涂的各种黏液汹涌而入。
钮书瑞刚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下体便止不住地抽痛起来,挛缩不停。
马上就要被插出液体的尿道瞬间夹紧,在男人的中指上咬出一圈深红的印记。
钮书瑞是彻底丧失理智了,浑身抖得不成模样,口中又叫又喘,又说痛,又呻吟,简直是胡言乱语,就这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盛上阳果真跟着她一起跪了下来,却还是不放过她的左腿,悬空架起,这叫她看起来更像是一条被圈养起来、用来操的小母狗了。
男人欺压在她背上,用嘴蹭她满是汗液的脸和耳朵,眼睛却是向下瞄的,在看那嫩乳,也在看那更远的下身,在等钮书瑞尿出来。
下体宛若狂犬一样癫狂操着女人的小穴,手刻意刺激钮书瑞的痛点,在她惨不忍睹的阴蒂上大肆搓动。
很快便将钮书瑞逼得五官紧皱,手指在那凹凸不平的墙面奋力蜷缩,指节全部又惨又白,指尖却是血一般的红色。
跪着的右腿痉颤不已,若不是前面就是墙,无法再倒下去,腿部都会直接僵直,趴在地上抽搐昏迷。
终于,那被插着的尿道口剧烈缩动一下,从内部迸发出一股强大的液体,冲撞在盛上阳的手指上。
叫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比阴道高潮还要凶猛的力道。
水柱强行冲过男人的指尖,从那塞着手指的尿道口喷射而出,变成无数道细小到难以窥探,却激烈到肉眼可见的小水柱,飞快地射在墙角上,滋啦作响。
盛上阳却是要把钮书瑞逼死,在这排泄的最关键时期,不但不把手拔出来,还顶着这强大的压力,在里面疾速抽插,快到不亚于正在操逼的鸡巴。2﹕③﹐0?692③9?6%日︰更?
两股一样巨烈,又不同粗细的力道同时在钮书瑞下体猛烈驰骋,把她下体撞到几近溃烂,又胀又痛,却不由自主地一起喷发。
阴道汹涌出一阵从没出现过的尖锐刺痛,似是从子宫传来的,与高潮的快感同步迸发,让整个下体陷入火海之中,又爽又痛,登时颤栗到仿佛灵魂出窍。
钮书瑞瞳孔明显上翻,大脑缺氧,耳畔嗡鸣,身体哭泣到咳嗽般死劲喘息,整个人倒在墙上,明明睁着眼,却像是已经没有意识了。
尿道被操到尿液时有时无,一下激烈一下孱弱,反复中断,似乎又没尿了。
但只要手指继续抽插,它便会重新燃起,再次喷发出来的尿液竟比之前还要粗烈。
叫盛上阳愈发兴奋,手指一下探进去两个指节,竟忽然感觉到豁然开阔,像是要插进钮书瑞的膀胱内部了。
尿液倏地一下,变小了,似是害怕到不能自已,不敢发泄,只贴着那手指微弱地向外流出。
阴道却是截然相反的狂热,毫无缘由地再次高潮出来,猛烈到了巅峰,仿佛也有无数道水柱贴着阴茎在进行癫狂地排泄。
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一瞬间竟与钮书瑞一般,面目狰狞,咬着她的肩头狠烈冲刺。
把那腿心操到像是尿液错位了,被挤到了子宫,从里面迸射出来,叫那高潮比之前阴蒂被电时还要狂烈。
尿液霎那间却彻底停了,钮书瑞的肚子飞速鼓起,涨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的地步,像是怀孕了一样,却明显不是被精液填满的。
阴茎每一次撞击,都能听到清澈明了的水流抨击的声音,似是尿液逆流,回到了膀胱,正在里面翻腾、滚动。
于是盛上阳抽出手指,用力按在那鼓起的肚皮上,钮书瑞叫唤一声,下体瞬间涌泄。
凶烈的尿液一股脑全部喷泻出来,竟比先前还要有力,汇聚成一条比潮吹更为浓厚的水柱,重重地打在墙上,溃散成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水珠,在钮书瑞腿下激情迸射,也在盛上阳眼中大放光彩。
耳边几乎全是那澎湃到无法形容的水声,仿若花洒开到了最大,同时炸裂出数不清的击打声。
盛上阳把手挪到那大力鼓起的尿道口上,拨弄了一下,尿液立刻歪向一边,水声跟着偏移,又在下一秒迅速回弹。
盛上阳眼瞳紧缩,脸上洋溢出病态的笑容,竟像是看上瘾了,在突出的尿道口上接连逗弄。
那喷射中的小嘴弹性十足,无论盛上阳怎么拨弄它,它都是一秒回归,在他指尖上留下又嫩又润的奇异触感。
叫他爱不忍释,不亦乐乎,根本不管钮书瑞每次被推挤尿道时发出的颤抖,只在上面推来推去。
盘弄的速度还越来越快,逐渐竟像是在拍打那兢兢业业排尿的尿道口。
甚至捏住那凸起的口子,操控钮书瑞排泄的方向,把尿液撒向四面八方,尿到哪里都是。
还尝试着把尿道口朝上,让它往天上射,尿到两人身上。
但那尿道口怎么也提不起来,屡次从他手中滑走,他便松开再重新抓紧,用力到尿液被挤到碎裂,分成好几股同时排泄。
钮书瑞两腿搐动得万分厉害,却根本阻止不了盛上阳这顽劣的行为。
尿道口又酸又痛,被捏住的部位无法避免的变小,倾盆的尿液又不知收敛,一股脑冲击在那薄薄的肉口上。
叫钮书瑞感觉像是被男人拿着水枪在射阴户,又刺又烈,极力收拢。
于是没过多久,尿液便骤然减弱,亦或者说,是形式上转变了,不再成型。
从激昂滂沱的水柱,变成了川流不息的瀑布、海浪,在钮书瑞软弱的下体上铺天盖地的流,像是已经没有力气汇聚一团了。
但那“潮水”依然湍急,急不可耐地灌溉两人的结合处,灌溉钮书瑞细白的大腿。
却被盛上阳操到不断四溅,操到进入阴道,操到在那菊穴周围愈发喷飞,把两人的腿间操到淫乱至极,全是性爱的分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