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点,不只是造就盛上阳性格的重要原因,还可能与他把她掳来有所联系。

以及,盛上阳母亲再不济,就算真的是拿着盛上阳去换钱,又怎么会造成双双死亡的局面?

还有她最初的那个困惑叶阳辉既然成心要埋藏这件事,也对盛上阳母亲毫无感情的样子,又为什么要留下盛上阳?

钮书瑞一边想一边吃,自是吃得比较慢。

而盛上阳,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吃完了,走过来,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吃。

钮书瑞心头一震,吃得更慢了。

盛上阳也不催她,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又冷又冰,那胯下硕大无比的阴茎却直勾勾对着她。

还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样,左右晃了晃。

钮书瑞情不自禁往旁边挪了挪,用半个背部对着盛上阳,感觉简直是如芒刺背。

可她吃得再慢,也终究是有吃完的那一刻。

她刚擦完嘴,盛上阳便摁住她的肩膀,握着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来,同时下体往前一顶,便要这样撞进她嘴里。

钮书瑞吓得手忙脚乱,却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推,面前几乎全是盛上阳的腰腹和下体,似乎无论怎么推,都能碰到他的敏感点。

只得大声拒绝:“不!盛上阳,停下!”

话语中带着下意识的呵斥,竟像是想像之前那般,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语气逼迫盛上阳停下。

而盛上阳果真停了一下,却在钮书瑞松气的下一秒更用力地掐住她下颌,握着肉棒,将龟头强硬地抵到她嘴边,“为什么不行?”

盛上阳不理解。

他听出了钮书瑞刻意的语调,便知道,钮书瑞大抵是已经猜出他上次为什么会听从她带着教诲的话语了。

不就是因为她在有限的条件当中,准确猜到了他操她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母亲么?

那不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她既然已经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也猜出了他母亲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拒绝?

甚至是不亚于刚才险些被他吃菊穴的拒绝。

明明知道被他当成了母亲的“替代品”,从她身上获取着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那他母亲可以吃别人阴茎,被别人操后面,她就应该也可以。

甚至还要有更多、更多,她的一切,都应该给他。

虽然那个女人和钮书瑞简直没有可比性。

倒不如说,她们就是截然不同的人,所以他才可以在她身上索取到自己想要的,并对她产生欲望。

在盛上阳眼里,两人就是一体的,他可以怎么对她,她就可以怎么对他。

吃小穴,吃后庭,甚至是吃下钮书瑞的尿液,他都不介意。

这几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上次要不是被她憋住了,他或许早就吃下去了。

而且他都专门为她放下那一箱玩意,没有用道具了,她为什么连吃他的阴茎都还如此抗拒?

说话间,盛上阳一直用龟头去撞钮书瑞的嘴角,肉棒爽得连连震颤。

也不知是因为这全新的体验,还是因为想趁钮书瑞回答的时候捅进她的嘴里,叫它光是想想,就激动到不能自已。

钮书瑞自是不敢张嘴,她只要稍微动动嘴唇,都能得到阴茎更加激烈地反馈,一逮到机会,就直往她牙齿上撞。

导致她嘴巴闭得无限紧,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只拼命摇头。⒎%⒈.0⒌⒏?⒏⒌︿⒐0﹔

盛上阳见状,歪了歪头,忽地扯掉了她裹着头发的毛巾。

乌黑潮湿的头发瞬间散落,贴在钮书瑞的小脸上,将她本就白皙的肤色衬托得更加奶白,也更显可怜。

看起来就像是刚被欺凌过一般当然了,钮书瑞确实刚被折磨过。

盛上阳挑起那湿淋淋的发丝,捻了捻,指尖便染上了一层水光。

他将其放到龟头上,围着硕大的蘑菇头悠悠打转,顶端立刻迸发出一股奇特的快感。

既觉得那发丝过分冰冷,一点也柔软,不如操进阴道时的痛快。

又不可言状地升起一股猎奇的刺激,想要那头发从龟头中央的小孔钻进去,与它融为一体,体会直戳灵魂的快感。

叫那马眼兴奋张开,竟真露出了一个仿若要射精的洞孔。

盛上阳登时捏住钮书瑞的发尾,围着马眼快速打圈,毫不犹豫地往里戳动,竟是真的要把那头发送进身体里。

但钮书瑞的发丝实在是太过细软了,即便湿作一团,也很难操控方向。

更何况钮书瑞在发现他的意图之后,便一直闪躲。

导致他戳了几次,都只有那发尖探进去那么一丝几不可闻的距离,只一瞬,便溜了出来,却次次都带给他肌肉颤抖的惊奇刺激。

龟头,棒身,甚至是小腹,四肢,全身都在肉眼可见的激颤。

仿佛身体内部真被钮书瑞碰到了一般,燃起一股足以叫人忘记一切的癫狂快感。

盛上阳猛地松开发丝,圈着冠状沟,对着钮书瑞的小嘴挺腰狂撞。

似乎是打算直接突破重围,闯进那销魂逼仄的空间,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