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得像朵被人玩蔫了的花骨朵,明明已经没有再次开放的能力了,却被身前跪蹲的男人用手探进花心,强行绽放。

也不知就这般过了多久,盛上阳总算自私地满足了自己,拿过摇摇晃晃的花洒,敷衍地冲了冲两人,就抱起钮书瑞走了出去。

他站在厕所门口环视了一下房间,最终还是把钮书瑞放回那沙发上。

钮书瑞身上的水珠瞬间滴落下去,不过一会,就弄湿了大半个沙发。

被盛上阳洗湿的头发也耷拉在她脸上和肩背上,水珠快速流动,从她挺翘的嫩乳一直流到腰腹、臀部,勾画出一条条错落有致的淫色水线。

盛上阳歪着头看得目不转视,好似十分入神。

手下却截然不同,分开钮书瑞的双腿,用五指分别又统一地描绘阴户,动作就像是在给那媚肉挠痒痒,还又快又猛。

弄得钮书瑞无助震颤,化在沙发上哭哼娇喘,身上的水珠全部抖了起来,在她漂亮的身躯上歪歪扭扭地走着。

竟像是一粒粒跳动的光点,给她本就完美媚惑的身子蒙上了一层微茫的光晕。

让钮书瑞看起来像个被人用极恶手段绑来的天使,浑身透着圣洁又耀眼的光芒,熠熠生辉。

盛上阳面无表情的脸陡然升起一丝疯魔,不同于之前操疯了时的着魔,而是莫名还有些生气似的。

仿佛刚才咬钮书瑞还没咬过瘾,依旧不解气即便已经把人咬到气若游丝了。

他低头看向那被自己蹂躏到惨绝人寰的性器。

本就凄凉的外阴简直是雪上加霜,两片大阴唇被花洒淋成了接近于狭缝的暗色,几乎是要融为一体。

摸起来的手感却像是棉花一样,松软、娇滴,叫盛上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他就这么把玩了一阵,然后突兀地开口道:“钮书瑞,我饿。”

可话是那么说,他声音里非但没有一点饥饿感,还用拇指蹭开小穴。

同时屈起食指,一边用拇指在里面进出,一边用食指关节在外面顶弄自己的拇指。

将钮书瑞穴口那一层薄薄的肉壁捻在自己两指之间,又拉又捅,又扯又插。

在绵柔的洞口轻松抽弄,享受着那穴肉软哒哒的欲拒还迎。

钮书瑞哽咽着,用柔软的大腿去蹭他的小手臂,试图撞开他。

却不可控地越夹越紧,逐渐拢起双腿,缩在沙发角落,溢出难受又难忍的泪花,口中时不时还娇吟出声。

双手挣扎着挤进腿间,去掐男人的手,盛上阳却突然发力,将拇指全根没入,在里面大幅度转动。

同时倾身咬在钮书瑞屈起的小腿肚上,叼着她的肉,含糊不清地道:“我饿。”

“那你别弄啊”钮书瑞委屈地“大声”反驳,应该是想骂盛上阳,声音却娇娇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甚至拖着长长的尾音。

盛上阳正叼着那小腿肉往后拉动,像个撕扯猎物的野兽,闻言,看了看那气急败坏的钮书瑞,嘴角竟洋溢出开心的弧度。

这才拔出使坏的拇指,歪着头看钮书瑞渐渐回神。

双手却是真的停不下来,不欺负蜜穴了,就抓上钮书瑞半悬在沙发边缘的小脚,毫无目的地捏揉。

钮书瑞一缓过神来,就感受到了那不适感,她甩了甩脚丫,那东西却仍不依不挠地玩着她的脚。

便有些烦闷地看过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

结果就对上了盛上阳望过来的眼神,身体猛地一僵,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下意识说了盛上阳一句。

登时沉默对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盛上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钮书瑞立刻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但她的腿还很是发软,一站起来便浑身泻力,扶着沙发、桌子各种物品走了好一会,才勉强做到独立行走。

钮书瑞走到灶台边,疲倦地扫了一圈,没看到想要的东西,才忽地想起来之前饭没做成的另一个“原因”。

她回过头去,问:“有油吗?”

恰好对上盛上阳又伸过手来,要环上她腰的这一幕。

被她抓包,也不带停的,直接圈在她还因呼吸一阵一阵不规律起伏的腰腹。

在上面一边摸着,一边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没有。”

钮书瑞沉默了,甚至险些反问盛上阳那怎么做菜?

盛上阳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在她腰侧诱人的曲线上反复滑动了一阵,才注意到她的眼神,终于意识过来地说:“我去找。”

随后就这么赤裸地走了出去。

钮书瑞下意识想把人叫回来穿衣服,但紧接着便听见那脚步声并没有走太远,顿时就大概知道他是要去哪里找了。

于是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到卧室,拎起那被丢弃在角落的睡裙。

本想穿回身上,但一见这睡裙的模样,便有些犹豫了。

先前选择穿外套,而不是睡裙,是因为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选走了唯一一个正确选项。

这睡裙被打湿的面积比外套多太多,几乎从头到脚都湿了,被扔在角落一夜,也没有幸免,邋遢到了极致。

即便穿在身上,或许也和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

说不定还会更加不舒服。

正当钮书瑞犹豫不决时,盛上阳悄无声息走到了她的身后,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