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盛上阳并没有及时拉住她,他早已在钮书瑞的嫩逼上吃到疯魔失智,像是彻底沦为了性欲的俘虏,吃得猛烈又激动。
甚至在钮书瑞倒下那一刻,他一张吃到水光密布的嘴还猛地跟了上去,生怕那骚逼会因此逃走一样。
随后双臂直接从钮书瑞大腿下方绕了过去,擒住她毫无力气的腰肢。
直起跪坐的腿,却弓下肩背,矫健有力的背肌全部鼓起,在男人背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浮动。
他就像是一头失去人性的野兽,在钮书瑞的阴蒂头上凌虐不断,甚至用舌尖抵在伤口上,剧烈钻舔。
就像是想舔进那已经流不出血液、也承受不住亵待的破洞里,将里面的人肉组织全部撕碎,完完全全地吃下去。
硬生生将那伤口再次逼出浓浓的血腥味,在他嘴里反复回荡。⒎﹐⒈0⒌⒏ˇ⒏⒌%⒐﹀0﹑
就连那伤口上单薄的黏膜似乎都被强行掀开了,男人每次舔磨都能感受到它在柔弱无力地扫着他的舌尖,给他带来一阵微弱却强劲的刺激感。
竟叫他忽然低声吼叫,更加凶猛地咬住那顶端,奋力钻磨,似是要把那可怜的伤口撕裂开来,变成一个更大、更血淋淋的洞口。
这样敏感的性器又哪里禁得起男人如此凶狠的对待?
钮书瑞霎那间便抽筋似的无声震颤,下体就像是被人用刀割开了一样痛苦不堪。
痛到身体都再也无法动弹,只有那生理性的颤抖。
其中上半身就属双臂震得最为厉害,竟像是直接越过了床垫,打在了那铁架上,发出砰砰作响的金属声。
就连眼泪都不再是自然流出来的,而是被钮书瑞疯狂的抽搐抖出来的,晶莹剔透地在半空中一闪而过。
蜜穴却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爽的连连喷水,无形中给面前那头猛兽极大的鼓励。
叫他毫无保留地持续发力,牙齿竟真的直接咬进了那赤红的伤口里。
阴蒂头的软黏膜彻底掀起,就连伤口外的表皮也再无能力坚守,连连外翻,抵在男人还在拼命横扫的舌尖上。
同时带给他两股一样又不一样的血腥撩拨。
耳边骤然响起钮书瑞真真切切的哭叫声,不再含有情欲,不再含有骚浪,就这么凄惨地哭了出来。
盛上阳登时直起身子,按下那不知何时竟已经射了一次的、马眼周遭还有黏稠精液残留的阴茎,红着眼,直直捅进了钮书瑞的身体里。
紫丁簪:
我决定以后文末和正文再隔远一点,以防有些宝不想看,结果滑过头就看到了哈哈哈哈哈
另外我说我昨晚写文怎么那么困呢,原来是真的又要来姨妈了,今天躺床上改差点睡着,笑死
可恶啊!妞儿受苦,紫丁簪也要跟着受苦吗!不妞儿明明还有爽!
今天的标题又是艰难选择的一天!但是我备选的都太血腥了,也不敢放微博叫你们帮忙选哈哈哈哈哈哈
第176章-173.H 盛上阳的手指和阴茎立刻同时感受到一股足以把人的骨肉绞碎的压迫感。(正文5200+)5319字*长,腿176老,啊176姨176整|理
173.H 盛上阳的手指和阴茎立刻同时感受到一股足以把人的骨肉绞碎的压迫感。(正文5200+)
顷刻间,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嘶吼,夹杂着喟叹、酥爽,甚至还有一丝满足一般的叹息。
就这样直直插进了钮书瑞还在急剧收缩的子宫,抱着她的腰臀压向自己的胯部。
一边弯腰叼住她白白嫩嫩的肚皮,像是野兽进食一般狠烈操弄;一边在子宫口里肆意作祟,狂烈射精。
一瞬间就把子宫灌得直接鼓起,在他叼着的肚皮下方,隐隐摇晃,不怕死地勾引着他。
叫盛上阳根本来不及思考,就低下头,咬住了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的小腹。
整个颀长的身子都不正常地弯曲下来,竟弓成了一条准备出击的蛇的模样。
就连那阴茎都像是与蛇的性器同化了,长满倒刺,死死扎根在女人柔媚的子宫里。
每次抽出,龟头都绝不离开子宫,最多退到宫颈,贪婪又霸道地把钮书瑞的子宫操成它的模样。
然后立刻就会被那比甬道还要紧致的子宫颈咬得凶狠喷射,奋力地打在子宫内壁上,就像是要把她的肚子击穿一般。
甚至隔着肉壁,都能感受到嘴下小腹在震颤。
难说到底是精液的过分猛烈,还是阴茎癫狂抽插时产生的狂暴效应。亦或者,是两者同时造成的难以承受的结果。
叫钮书瑞根本反应不过来,小腹便又涨又刺,甚至涨得像是推挤到了她的五脏六腑,连肚子都被撞得颠簸起来。
阴道毫无规律地急速收缩,绞得男人在进出的棒身都有些异样的扭曲,却由内而外的感到痛快。
就仿佛小穴不只是在吃咬他的棒身,还咬进了他的体内,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贯穿下体的快感。
霎那间便更用力地冲进子宫,在甬道深处轻而易举的来回探索。
把钮书瑞顶得拼命上移,柔弱的上半身在床垫上反复摩擦,屁股和柳腰却被他环在手臂里,导致她无法逃亡,只能任由那粗热的棍棒肆无忌惮地凿开她的下体。
小腹都像是要被操出血来了,竟染成了有些不祥的绯色,逐渐在向阴蒂的模样靠近。
而那可怜的阴蒂在男人插入后依然没有得到宁静,仍被男人有力紧绷的胯部肌肉撞到支离破碎。
伤口呈外翻模样,鲜红的血滴摇摇欲坠地挂在伤口边缘,随着男人的冲击,一下便消失了。
却又因为男人不知轻重的顶胯,接连溢出,如此反复,钮书瑞的外阴彻底沦为一片血红。
男人每撞一次它便颤栗一次,急促至极地涌动起来。
就连两片贝肉都在极力蠕动,想要护住那奄奄一息的阴蒂。
却因为盛上阳刚才的过于隐忍,阴茎比先前还要粗壮几圈,直接将它挤得根本无法动弹,大咧咧地堆在女人腿根上,只能期盼着中间的狭缝能够自我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