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攥成拳头,揪着他那么一星半点的衣服全身颤抖,腰身震得越来越厉害,最终猛地冲破临界点,放声哭了出来。

那妩媚的嗓音既像是小孩儿委屈到极点的哭声,又掺杂着浓郁且不可忽视的娇喘,声声孱媚。

阴道喷发似的泄了出来,又急又猛,势不可挡地泼湿男人的下身,灌满自己的股缝和腰臀,将她躺着的副驾驶座彻彻底底灌湿。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还迸射到了男人先前坐着的驾驶座上,在上面宛若花洒浇灌一样,星星点点的水流终究汇聚在了一起,形成半透明的小水洼。

期间,臀瓣还始终止不住那快到极致的小幅度摆动,在男人的折磨下不断主动地挺向他的手,叫那阴蒂头被压得更狠、更痛,淫水便更是无法休止了。

伴随着女人娇娇柔柔的呻吟浪叫,淫液在车内如漫天水花一样喷洒,飞溅的声音轰烈到快要和她婉转的哭声一样大。

直到甬道内的水流慢慢变小了,钮书瑞的下半身依然抖得宛若正在被男人插入,随着男人的迅猛抽插频频发颤。

两条腿遏制不住地想用并拢,跟随着阴道口抽搐的频率一缩一缩的,在盛上阳身下动来动去。

却根本抽不回来,总是撞在车内的各种障碍物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撞得那纤弱的小白腿越来越红,东一块西一块的冒出红印子,疼得钮书瑞嘤咛着想要去摸自己发疼的腿。

又使不出一点力气动弹,最多只能移到男人的腰臀上,在上面抠来抠去,还没发现不对的又阴差阳错抓在了盛上阳的腰眼上,把盛上阳矫健的臀部肌肉刺激得一个猛缩,内裤前端迅速湿了一小块

精门毫无征兆地打开,往外激动的射了好几股精液。

这简直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盛上阳大脑空了一瞬,胯部便往前顶了一下,重重地撞在了钮书瑞的阴阜上,撞得她闷哼失声,阴茎更兴奋了。

等盛上阳恍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对着钮书瑞的阴户猛操,直把那无处可逃的女人操到连连后缩,啜泣般哼哼唧唧。

还边操边射,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内裤几乎湿透了,撞击的那一刻甚至都能听到迷茫找寻着钮书瑞子宫的精液发出的黏腻的水声。

于是他扯下裤头,压下那拼命吐露的阴茎一把捅进了钮书瑞的小穴。

阴茎刹那间炸裂出来的酥爽让盛上阳半边身子都麻了,抵不住地叹息出声,放任阴茎在钮书瑞阴道里迅速涨大,直把那还在可怜兮兮喘气的甬道又挤出一股水来。

渴求已久的龟头被这么轻飘飘的一灌溉,愣了片刻,而后猝不及防地欣喜起来,简直是爽到那马眼都要再也收不住了,不等盛上阳开始动,就自己在钮书瑞体内奋力摆动起来。

盛上阳自己都像是没想到阴茎能爽到如此地步地再次嘶吼出声,身体瞬间火热,按住钮书瑞的腰肢,一秒淫魔地癫狂操弄起来,一连操进那许久没被进入的子宫,在里面直冲直撞。

直把钮书瑞撞得拼命抵在那车门上,后脑、肩背都痛到不可开交。

蜜穴也乍然紧缩,竟让本就疯魔的男人变得更加堕落、狂浪,操得钮书瑞屏息“尖叫”,连阴道都无心吐露了,只在男人抽出的每一个瞬间被带出淫荡的液体。

这下,车子的晃动便不是因为钮书瑞了。

还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晃荡,像是台风中心的大海,简直是要被这可怕的性爱一同逼出海打礁石的火辣声音。

盛上阳这意外的射精一连持续了很久,到后来,盛上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射了,亦或者说,只是单纯地想操钮书瑞。

便就这样一直插到钮书瑞完全哼不成一个完整的声调,那肿胀的肉棍才勉强停下。

盛上阳喘着粗气,松了力气,忽地又压回钮书瑞身上,和身下被反复折腾到气若游丝的钮书瑞不同,他呼吸虽然急促粗重,但仍一副随时都可以继续操弄的模样。

却稀奇的愿意停下,只又顶了顶胯,将自主抖动的大半个棒身全都挤进了小而紧实的子宫,而后静静地享受性器相合的舒适感,以及那自我震动带来的爽感。

车里的空间并不大,甚至和身材修长的男人比起来,还小得过分明显,盛上阳这么一彻底趴下,长腿几乎无处安放,凌乱地摆在驾驶座上。

却任性固执地便要倒在钮书瑞身上,还要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竟莫名像个半大的还需要爱灌溉着长大的孩子,不知何为餍足的在钮书瑞身上一个劲索取。

把钮书瑞压得喘不过气,身体还在不自知地发抖,那可怜模样叫谁见了都禁不住吞咽口水,只觉得诱人又可人。

而她那含着巨物的阴道也骚得像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即便盛上阳都主动放过她了,它也要贪婪地吮吸男人,叫那快感源源不断,仿若滔滔不竭的流水,卯足劲地往上涌。

不一会儿,便自主达到小高潮了,兴奋地缠紧男人,期待着他的又一次进攻。

盛上阳却难能可贵地没动,只往阴户的方向又用力蹭了蹭,便放任小穴去夹他了。

浑身透着一股从来没有的安定,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就这么静静地靠在钮书瑞身上,什么也不做,简直是变化无常,竟又像是换了一个人。

两人就这么躺了许久,在这满是荒淫味道的车里沉默得像一对有今天没明天的、最后放纵一次的分手情侣。

直到连钮书瑞都慢慢缓过来、逐渐能够接受这全身的疼痛酸软了,盛上阳才有所动作,伸着舌头,往她深深凹进去的锁骨里舔。

然而那锁骨许是因为钮书瑞此时姿势的难受,深得厉害,盛上阳还得歪过头来才能舔到底。

他在那凹陷处钻磨了好一阵,才动了下脑袋,却不是起来,而是换到另一边的锁骨继续舔吻,一边天舔,一边将钮书瑞松松垮垮的领口往外扯。

与此同时,还空出一只手摸到钮书瑞缓缓起伏的阴户,轻车熟路地捏住那仿佛死了一次的阴蒂。

一副强烈的刺痛感再度冒了出来,钮书瑞吃痛地娇呼出声,盛上阳却还是那副模样,仿佛不知道钮书瑞很疼一样,不换不忙地捏着阴蒂开始上下拉扯、左右转动。

钮书瑞霎那间又疼到抽泣,拽着盛上阳的衣角软声求饶。

阴道因为急剧的痛楚迅速收缩,紧紧勒住了盛上阳那粗大阴茎的方方面面,他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来,那声音竟像是喝了一口热茶似的畅快,简直是把一切快乐都建立在钮书瑞的痛苦之上。

直到这时,钮书瑞才慢半拍地嗅到车内被浓厚的性爱气息所压下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的来源简直不用想她的阴蒂头定是被盛上阳“插”出血了。

而他此时的岁月静好、安静满足或许就是因为这股血腥味取悦了他仿佛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弄伤她。

仿佛终于嗅到她流血了,比他先前看她高潮还要高兴。

高兴到即便埋在她体内,被阴道吸得阴囊都开始颤动了,也不为所动,只品味着钮书瑞身上沾染了血腥味道的气息,品味着那因为皮肤破碎,随便一动都万分颤栗的阴蒂。

紫丁簪:

小!阳!好!坏!!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doge)

但这只是个开胃菜(小声bb),小阳这次真的会坏透,希望大家系好安全带,做好心理准备!

但没事,我怎么感觉,在经历了江狗那样的狠戾对待后,你们对小阳应该会包容性更强一点(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