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心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反倒是有着几分希冀想着,说不定,就这样耗下去,能耗到那几个女人回来呢?
便身体是一回事,心里是一回事起来,有些身行不一了。
然而盛上阳又怎么可能看不出钮书瑞在想些什么呢?
他大掌一动,顺着女人曼妙的腰线滑进了她的股缝,揉着她的一边臀瓣无声作恶。
脸上的笑容越发卑劣,似乎就是在告诉她他不着急,他可太不着急了。简直就是明火执仗地在逼钮书瑞继续想办法,不允许她有任何一丝歇息的机会。
钮书瑞突然间就有些心慌意乱,摸不着底。
她难以想象,盛上阳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敢如此嚣张和张扬,那些可都是江闻派来的人啊。
盛上阳点了点头,好像是在肯定她还在自我怀疑的猜测,然后奖励她似的,稍微低下了一点头颅。
钮书瑞的身体立刻接收到信息地圈紧他,就要往上爬,怎料,盛上阳放在她腰间的手竟也十分默契,仿佛两人就是这样约定好的,在她用力那一刻握紧她,给了她足够的支撑和力道,让她就这样突然悬空,直直地挂在了他身上。
钮书瑞被这毫无征兆的动静给弄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就已经贴在了盛上阳的嘴上。
完成任务的身体瞬间收回力气,变得软趴趴的,便要从盛上阳的身上滑落下来,他却手臂发力,将钮书瑞牢牢固定在了他身上。
然后,说:“张嘴,舔我。”
钮书瑞顿时启唇,探出那又小又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刷弄着,就像是在临摹名画一样,舔得认真又仔细,却唯独没有那么一丝情色的意味。
仿佛就只是一只小奶猫,因为好奇和好玩,才能把这样不正常的动作做的如此单纯。
盛上阳笑意甚浓,却也没有故意张嘴让钮书瑞舔进他的牙床,打破这不堪一击的防线,让这动作彻底走向邪淫,只是沉默地任由她将自己两片唇瓣舔得晶亮。
还在她舔歪了,往下巴舔时,配合地昂起头来,做出一副宠溺包容的模样。
却“不知”,这本就淫秽下流的动作再怎么遮遮掩掩,给它蒙上一层纯洁无邪的遮羞布,也改变不了它淫色的本质。
甚至还会因为钮书瑞懵懂无知的模样,让这画面充满诱骗的味道,给人的视觉神经造成极大的冲击,叫人又不忍看,又忍不住会被她激起淫欲的心。
更何况盛上阳放在钮书瑞身后的手可并不像他面上显露出来的那么纯善他一路沿着钮书瑞的臀线摸到她大腿根部,然后荡秋千似的,连带着她的长外套一起摇晃着她长长的裙摆。
从后面看,就像是连这长裙也在洋溢着快活的味道。
杏白色在昏黑的夜晚下显得十分亮眼,晃荡的模样就像是夜幕下独自翩翩起舞的姑娘家,跳着优美而引人注目的舞蹈,叫人忍不住把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却在下一秒,立马就被那裙摆之下,女人若隐若现的奶白色肌肤所吸引。
钮书瑞稍显瘦小的脚丫松松垮垮地耷拉着拖鞋,摇摇欲坠般悬挂在男人的小腿上,自然垂落的模样看起来一点力气也没有,和男人不动声色也显得格外有力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摇摇晃晃的裙摆就这样在她的脚踝附近一左一右地来回扫荡着,那幅度时而大,时而小,时而快,时而慢,摇摆不定的,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想到了某种不太好的事情。
更何况这裙身一动,周围的晚风便也跟着晃动起来,接二连三地窜进钮书瑞的裙底,不容拒绝地爬满她的双腿,冷得就像男人的手掌亲自抚上了她的肌肤一样。
钮书瑞的神经一时间便绷紧了,觉得若不是在外面,盛上阳定是早就掀开她的裙身进入了她。
而盛上阳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只可惜,当下也确实不太适合真的去操钮书瑞。无论是从时间还是地点来说,都不能让他放开了动作,尽情地干钮书瑞。
可他又确实是想,那怎么办呢?
盛上阳悠悠一笑,探出手指,从钮书瑞的大腿根部挤进她紧密贴合的臀缝,却不只是用指尖探入,而是将那纯棉的睡裙布料和长外套一起塞入在内,将钮书瑞诱人的股缝塞得满满当当的。
被勒紧的布料明晃晃地勾勒出两片小屁股圆润小巧的形状,明明什么都没露,却又像是什么都裸露出来了,色情得人喉咙干燥,直咽口水。
盛上阳却还不停下,而是一直塞,一直塞,强迫钮书瑞被绷得紧紧的股沟继续吃下那不可能吃下的布料。
一直塞到她紧致的臀瓣开始合不拢,甚至是外翻出来,变成那淫浪又骚贱的模样。
塞到那宽松舒适的睡裙变成紧身勾人的鱼尾裙,招摇过市地暴露出钮书瑞娇小却凹凸有致的身材,才勉强停下,还不忘挤着她的腿心,吩咐道:“夹紧。”
钮书瑞只觉得两腿间满是肿胀和异物感,两片臀肉不知被挤成什么模样了,又紧又勒,从腿心到膝盖,全是衣服布料。
若不是她不够高,钮书瑞甚至觉得,盛上阳或许还会给她小腿间也分上一点,让这布料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均匀彻底地描绘出她每一寸肌肤。
钮书瑞的臀瓣从未被拉得那么开过,即便是被他们发狠地扯着屁股操弄时,也从来没有。
因为他们执着的永远都是她私处上的几个洞穴,偶尔扯弄臀瓣大多数也只是为了操到更深的地方。
哪会像现在这样,被扯得无法并拢也就算了,还被填得又满又紧。
明明合不拢,身体还一个劲地收缩紧闭,将那布料死死地夹在其中,一直撞进那迷人的腿心里。导致那腿心的软肉被挤得不可开交,像是都被挤到耻骨上了,隐隐作痛。
盛上阳的手还唯恐天下不乱似的,隔着那铺天盖地的布料在外面慢悠悠地挤按,似乎是嫌这布料压得还不够紧实一样,存在感十足地反复挪动。
然后,忽地一个用力,将大掌挤进了那不能再进入的三角地带,隔着一众衣物,重重地压在钮书瑞的阴户上。
钮书瑞登时被撞得两腿发抖,一股电流猛地窜了上来,声音便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冒出来,急促的很,却又细又软,像极了小孩哭抽了的奶嗝。
她的下体被撞得好疼,厚厚的一层布料再怎么柔软,堆积在一起的时候也只剩下粗硬了,加上男人不加掩饰的力气,似乎是要直接顶进她的子宫一样,疼得她久久缓不过神来。
两手都像是有些不堪凌辱地开始发力了,本能地想要逃离,即便还处在催眠状态,也拼尽全力地往上爬。
盛上阳却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她往上一点,他便跟一点,锲而不舍地将自己的手塞进她的腿心。
甚至在整个过程中,指尖还像是在摸索她的敏感点一样,用中指在一堆布料的中间反复抠弄,试探着钮书瑞的各种反应,最后甚至在布料中间抠出了一条宛若阴户狭缝的密线,真是荒淫无度。
而不知不觉间,他也竟真的将整个手掌都埋进了钮书瑞的“下体”,胀得钮书瑞的小腹反射性地抽搐一下,本能地开始收缩。
就像是真的被进入了一样,开始一下一下地蠕动,吃舔着男人的“巨物”。
阴户更是它被撑得深陷进肉里,冒出一股又一股熟悉的跳动感,明显是已经在激烈地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