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还不放过她地膝盖一挪,跟了上来。

钮书瑞的眼泪霎时间就流了下来,她疼得用手去抓他握在自己下颌的手,口中无意识的咿呀求饶。

却不知是哪里又惹怒了他那阴茎早已快到巅峰的速度竟还能再次加快,撞得钮书瑞险些咬到舌头,无措落泪。

下一秒,江闻的拇指就伸了进来,压过她的贝齿,按住她的舌头,就这样一直冲刺。

把钮书瑞操得两眼发花,不断移位,最终撞在了他的小手臂上。

导致那被抬起的小脸几乎要和他铁青的俊脸贴在一块。

江闻盯着她那插着自己拇指的小嘴,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躁,越来越沉,似乎有什么在里面做着强烈的斗争,叫他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江闻突然烦躁地嘶吼一声,歪头,含住了那水润的唇瓣,嗜血般吮吸、啃咬,吃下了钮书瑞可怜、婉转的娇喘。

下体也如发狂一般,把她脱力的下半身干到连连喷溅,两条娇弱的腿在半空中摇曳颠簸,真就像是那被人玩弄到失去关节的性爱娃娃……凄凉而美丽。

……

江闻便就这样如饥似渴般操了钮书瑞好久好久

操到钮书瑞失去意识,操到阴茎爽到无法自拔,操到心脏明明餍足,却依旧贪淫,每一次跳动都格外有力。

就连吮吸着钮书瑞的唇舌,也变得越发贪得无厌起来

明明已经从她口中汲取了许多香甜的津液,却还是不知满足,喉咙甚至始终焦躁如初,仿佛怎么吸,也吸不够。

只觉得她就像是什么极小的泉眼一样,对人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和探知欲,叫人想永远埋在她体内,操到昼夜不停。

更何况,她的身子娇娇软软的,抱起来柔若无骨,竟比那被子还要纤柔。

操进去的时候又不失冲击力,从中爆发出来的快感爽到他后腰发麻,阴囊颤抖,止不住地疯狂射精。

若不是忽然回神时,看见钮书瑞满脸异样的绯红,江闻或许会一直不休不止地操下去,直至天亮。

江闻松开钮书瑞的小嘴,用大掌探了探她的额头,却发现两人的身体都滚烫得厉害,这样的抚摸根本起不到一点参考作用。

于是他直起身,将阴茎抽了出来,给她重新清理了一遍身子。

虽然过程中因为江闻从未给别人洗过澡,动作间难免生涩、僵硬、不知轻重,多次把睡梦中的钮书瑞弄疼出声。

但最终也算是“有惊无险”,好好地清洗了一番。

江闻甚至觉得,他给钮书瑞洗得比他出任务、十天半个月没得洗澡时还要干净,简直就像是要换层皮一样,把她奶白的肌肤搓得更加红艳。

洗完后,江闻用浴巾把钮书瑞暂时裹住,自己则随手披上浴袍,下了楼,走到大门处,将那早在晚风中放了不知多久的袋子提了进来。

里面满是各种牌子、各种款式的清洁剂和药物,显然女兵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便都买了。

江闻皱着眉,动作别扭地将其拿起,挨个查看了一番,最后还在袋子的角落里,看到一张明显是后来塞进来的纸条。

写着,‘江哥,虽然我不该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你力气那么大,对方也是会疼的。’

这纸条的字迹潦草又凌乱,像是犹豫了好久,换了好几种说辞,最后才一鼓作气写出来的。

可想而知,女兵是觉得她干涉他们“小情侣”的事情有点多管闲事,却又因为同为女性、和军人本性,无法避免会对钮书瑞产生一些怜惜之情。

但看完后的江闻脸色更臭了,他将纸条捏作一团,想都没想就扔进了垃圾桶,脚下一步没停地往二楼走去。

他推开浴室门,一眼就看到那被他放置到浴缸边缘、睡得还算安稳的钮书瑞,原本还有些阴晦的眼神竟瞬间变样。

江闻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默不作声地走到洗手台,将满袋子的清洁剂拿了出来,又看了一遍说明。

那眼神专注又莫名按理说,以江闻的记忆力不可能需要看那么久,可他就是没由来地看了好几遍。

最终才挑了其中一个,去给钮书瑞进行清洗。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忙完这个后,江闻又把钮书瑞包了起来,裹成粽子似的抱回卧室,开始吹头发。

期间钮书瑞睡的又沉又熟,就连江闻那毫不熟练、足以叫人发指的糟糕手法都没给她弄醒,可见她真是累到不行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钮书瑞并没有出现发烧之类的情况,等头发吹完后,她的体温也差不多回归正常了。

但江闻也随之迎来了最后一个难题擦药。

钮书瑞几乎全身上下、到处可见青青紫紫的手印、鞭痕,甚至还有在浴缸里磨出来的擦伤。

就连那精致的小脸,都有半边因为他的残暴,而被压在浴缸上磨红了,布上了一些细小的创伤。

虽然没有后背上的严重,但因为伤在面部的原因,惨烈的程度变得尤其显眼且直观,充满了易碎、凋零的美感。

江闻把钮书瑞抱到怀里,面对面跨坐着,先是捧着她的脸让她用完好无损的半边脸靠在自己胸膛上,才拨开她的头发,给她发红的后背上涂好药膏。

而后耐心地等了一阵,才把人平放在床上,擦拭她脸上小却明显的伤口。

这药膏是江闻早些年单独花时间研制出来的,镇痛效果极佳。

面对他们枪林弹雨中的伤口,都能发挥极大的作用,更别提是钮书瑞这样的“皮肉伤”了。

不过须臾,她原本还有些蹙起的眉头便彻底舒展开来。

江闻盯着她沉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将药膏一点点涂在她血红的嫩乳上,从乳房根部,一点点往乳尖挪去

当指腹碰到那红润饱满的乳头时,钮书瑞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但只一秒又沉寂下来。

于是江闻僵硬的收回目光,发觉自己不知是怎的,刚才那一瞬,竟莫名紧绷起来。

就像是有些担心钮书瑞会突然醒来一样,叫他想赶紧把药膏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