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难以看出她是想要赶走江闻,还是想借他来取悦自己。

毕竟那五指扣在上面,就不怎么动了,很偶尔才会挪一下位置。

江闻却依然像是一个不稳定的炸弹,被她按一下就直接失控、发力,指尖冷不丁就大力下压,擦着那阴蒂的尖角而过,直直碾在了微张的尿道口上。

钮书瑞两眼僵直,下体弓了起来,狠狠地抵着江闻,想要邀请他进入尿道似的喷泻出来。

被他握着屈起的腿猛然伸直,在半空中绷成一条挺立的直线,又骤然跌落,夹着江闻的手,一动不动,唯独那粉白的脚丫还在拼命抽搐。

钮书瑞的反应大到让人忍不住怀疑,若是她的腿没有被他禁锢,此时是不是已经夹住他的手疯狂摆臀了?

江闻忽然不知道自己给她吃止痛药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他没想到钮书瑞在痛觉被压抑之后,浑身的快感会变得那么显著。长﹑腿老阿姨〃证理

短短几分钟内,就急剧高潮了两次,喷出的水花一次比一次激烈。

这叫他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地替她检查下体,只觉得浑身都憋得万分难受。

尤其是那只能看不能操的阴茎,不满到了极点,每当钮书瑞高潮出来,它都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个时候插入进去,去感受那蜜穴的热烈翻滚……

江闻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突地站起来,调整了一下头顶花洒的位置,又把它调成冷水并打开。

刹那间,冰冷的水柱无情地打到他身上,汹涌的欲火似乎没想到会这样,确实被湮灭了一瞬,却在下一刻,更加猛烈的燃烧起来,和那水流无声对抗。

江闻重新蹲下身来,发现钮书瑞侧了过去,半个身子都攀附在浴缸壁上,眯着眼,身体曲线流畅而性感,诱人而顺滑。

她两条腿紧密贴合,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娇嫩的臀肉一缩再缩。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此时定是在自我取悦。

更何况,那并拢在一起的阴唇正直直面对着江闻,小穴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洞口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如初,变回一个还没他小拇指大的小孔儿,在一堆肉嘟嘟的嫩肉中,几乎是要销声匿迹。

但那吐露的能力可一点也不差,淫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流出。

简直就像汹涌湍急的河流,虽然速度又急又躁,却丝毫不堵,都顺着钮书瑞挺翘的小屁股潺潺不息。

钮书瑞真是完全没了理智,一个人倚靠在浴缸旁也能高潮的很愉悦。

却把旁边的江闻看得大脑炸裂,并且觉得,再这样看下去,他肯定要失控地把钮书瑞摁在浴缸里操到破烂不堪。

江闻把钮书瑞拽回原位,她还不乐意,哼哼唧唧地嘟囔两声,可是又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被迫转回身子,大朝着他。

江闻再次压住钮书瑞的腿,这一回,他直奔要点,快速地在尿道口周围探了几圈。

在冷水最大化的浇灌下,江闻乌黑的头发全部浸湿,身上和脸上全是汇成一团的水流。

但凶横的流水似乎没让他有所好转,阴茎依然张扬摇摆,腹前的肌肉也始终紧绷。

蜜色的肌肤好像还变得更深了,暗流涌动地藏着什么从他人鱼线附近的青筋隐约可见,那似乎是他沸腾的血液正在张牙舞爪。

他就像是整个人都处在暴雨之中,这明明是一个十分落魄的场景,可是那“雨水”落在他身上,非但没减轻他的气场,还将他衬托得更为强大。

只因为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感无人能比。

就仿佛他不是水中,而是在什么兵凶战危的枪林弹雨中,和那边哽咽难耐的钮书瑞形成鲜明对比。

江闻把花洒调的十分精准,那澎湃的水花怎么喷洒,也波及不到钮书瑞,只偶尔会有一些水花因为他手臂的动作飞溅过去。

然而那一星半点的冰凉对于此时的钮书瑞而言,简直是不值一提。

她完全感受不到,相反,还觉得火热至极。

男人的指尖加剧了她的水深火热,只觉得尿道也异常的瘙痒,完全忘了之前的教训,甚至一张一合起来,引诱江闻赶紧捅入。

江闻看到后,指尖果然忘了节奏,险些插了进去他悬崖勒马般止住自己戳弄尿道口的动作,快速往下移去。

钮书瑞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抗议地娇嗔两声,然而下一秒,她就嗔不出来了

江闻在小穴、乃至整个狭缝周围都摸了一把,确认没有伤口后,便直直捅进阴道,凶恶地抠挖起来。

他完全没有留情,一瞬间,四根手指就全根没入,指尖还迅猛又狠戾,就像是想把刚才没能进入尿道的怒气全部洒在阴道内一样。

把钮书瑞抠到胸口一抽一抽的,哭泣似的娇吟起来。

江闻没有指甲,但他有强劲的力道,随便一刮,钮书瑞的外阴就直接突起一块,肉眼可见的映射出他有力的四指。

他抵着甬道上方,深深地挖了几把,然后直直往外,一大批因性爱而交合的分泌物就这样被他带了出来。

他之前就发现了,或许是因为他的肉棒太过大了,导致大批精液无法流出,牢牢的粘在了阴道肉壁上。

久而久之,便像是结为一体了一样,难以掉落,就算是钮书瑞激烈的喷泻,也只能带出少许。

所以想要清理干净,他必须亲自动手去挖出来。

江闻把手放到水花下冲洗了一番,又继续捅了进去。

钮书瑞再一次闷哼出声,男人似乎带了莫名的怒火,这一下捅得比刚才还要重,难免给她带来了些许疼痛。

但须臾,这股不适就被四指灵活的抠弄赶跑

江闻压着穴肉,围着甬道转了一圈又一圈,一边转,他还一边收刮,似乎是想一次性把阴道前半段的精液全部带出来。

那速度又快又猛,手掌猝不及防就会碾过那敏感的凸起,还不止一次,而是一而再再而三

钮书瑞登时哼叫出声,声音细小又软媚,仿佛已经被弄的没有力气了。

小穴却剧烈收缩,本被撑开的穴肉全部都吃人一般地快速夹紧,湿热又贪婪地黏在江闻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