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来一样,让江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就要把忍到不能再忍的粗硕掏出来

直到碰到腰带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回神,晦暗的眼神登时亮起,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动作,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继续傲然睥睨地望着钮书瑞。

他抬起手来,往钮书瑞的臀瓣上甩了一鞭子,那因为高潮染上红晕的臀肉立刻震荡起来,波动的幅度又大又快,如蛊惑一般映入男人的眼帘。

钮书瑞的肌肤细软又富有弹性,那小屁股晃动起来的时候,都不像别人的那般,昙花一现,而是足足晃了两三秒,才慢慢停下。

看得男人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对她的惩罚,还是对自己的惩罚?只觉得更加躁郁,让本就可怕的眼神变得更加骇人。

钮书瑞疼的浑身哆嗦,涣散的瞳孔缓慢聚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地看向他。

然而,一接触到江闻的眼神,什么快感,什么欢愉,什么高潮,通通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的眼神就像是来自制高点的审视,让她下意识反思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顿时感觉羞愧万分。

一张小脸本就红扑扑的,现下更是绯红到了耳根和脖子上去,眼里本因兴奋而冒出的泪花更是顺理成章的掉落下来,顷刻间,便哭的梨花带雨的。

江闻盯着钮书瑞我见犹怜的脸蛋,咬了咬后牙槽,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不明白钮书瑞到底在哭什么,又有什么好哭的?

爽的时候哭,痛的时候也哭,怎么在他面前就那么喜欢哭?在别的男人面前,就笑眼弯弯的?

于是他又命令一句,“不许哭。”

便将鞭子挪到狭缝间,上下动了动,抵着小穴道:“把它拔出来。”

那鞭子随着他的动作,在钮书瑞的下体上宛如好动的小蛇一般来回扫动,带来一阵无法忽视的痒意,叫阴户不由自主地快速起伏,就这样贪婪又焦渴的沉醉起来。

即便那鞭子早已停下,也依然回味无穷地靠着想象,自己满足自己。

等钮书瑞从这股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都过去一分多钟了。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也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眼神太过飘忽不定了,竟抓了几次,才抓到那纯白色的拉绳。

然后开始拉扯……但这下可以肯定了,钮书瑞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握着绳子的手晃悠悠的,用了好几次力,都没能把棉条拉出来……

反倒是江闻的目光越来越幽暗了……

钮书瑞怕的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委屈的呜咽两声,便害怕地低下头去,等着那鞭子的再次降临。

江闻觉得自己再多看几眼,真的是要气出病来,他就没见过钮书瑞这么娇弱的女人,浑身上下一点气力都没有,也难怪她没办法逃脱那几人的控制。

他不得不上前去,自己将那棉条拉出来。

钮书瑞以为他又要打她了,看到他沉着脸凑近她的下体时,还紧张了一下。

结果就见他伸手要去拿拉绳,便明白过来,乖巧地松开手,任他作为。

江闻见状,还抬眸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带着微微的嫌弃和不耐,但在这些浮于表面的情绪下,还藏着什么暗自涌动的东西。

只是这些钮书瑞都没有注意到,她一直垂着脑袋,开始了新一轮的提心吊胆。

江闻勾住拉绳,不甚在意地扯了一下,结果,那棉条竟然只是稍稍地挪了一下位置而已,还巴巴地躲在甬道里面,不愿出来。

这下,江闻知道了这不光是因为钮书瑞的力气不够,还因为那阴道的吸力超乎寻常的庞大。

连他的随手一扯都没能拉出来,更何况钮书瑞那还不如婴儿的力气?

江闻盯着那把拉绳含得严丝合缝的蜜穴,简直是难以置信。

虽然他早就知道钮书瑞的小穴不是一般的紧,却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棉条,都能让她饥渴成这个样子?

他掀了掀眼皮,阴测测地看了她一眼,只见钮书瑞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还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手。

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眼睛,直接吓得魂都要没了似的,先是条件反射地低头,然后或许是觉得余光还能看到他,就急急忙忙地摆过头去,如坐针毡地看着远处。

江闻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竟然觉得有点好笑,当下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该怎么形容了,便重新低下头去,用力地将棉条扯了出来。

整个过程,他都不敢太过使劲,就因为没由来的担心这棉条会断在里面,到时候,钮书瑞估计又要手足无措地冲着他哭了。

于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导致那动作看起来都更为生硬了江闻本就没给女人取过棉条,动作间不免有些生涩,又因为那份无厘头的小心,竟有点如履薄冰的感觉。

但好在,钮书瑞也有点自知之明,一直在努力地放松自己,没敢发力。

终于,“噗”的一声,棉条被扯了出来,它显然是吸收到了极致,整个扇形都膨胀的不像话,再加上阴道一而再再而三地涌动,也难怪它会被卡得那么死。

下一秒,穴口处传来急流般的水声

只见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参杂着女人高潮时的蜜液汹涌湍急的汩汩流淌,直接冲过钮书瑞的股沟浸湿沙发。

有的甚至还来不及被吸收,就顺着沙发一角滴落在地,发出“吧唧”一声。

江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精液,她到底是被操了多少次,被操了多久,男人射了多少回,才能积攒到这个程度?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而且,那满腹的精液一流出来,鼻腔内原本属于钮书瑞的性爱后的馨香,瞬间就被取而代之,掩盖在下,几乎都闻不到了。

江闻一时间也说不出到底是哪一点更让自己生气,简直就是瞬间失控,高举起手中的鞭子便直直打在那发红的阴户上

大厅内立即响起钮书瑞的痛呼声,她疼到大脑空白,眼泪直掉,身体痉挛,两腿在半空中抖得不成模样。

直到好一会,才捡起自己的意识,想都不想就闭上双腿。

江闻一把伸出左手,箍住她的一边膝盖,另一边则抬腿压住,逼迫钮书瑞大张开双腿,露出那已经开始浮现鞭痕的阴户

两片大阴唇本就红到难以并拢,无法起到保护作用,这下更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鞭打,再次肿起,将隐蔽性器暴露得一干二净。

软鞭毫不留情地落在那娇嫩的腿心上,打得那细小的软肉震颤不止,甚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男人的鞭打下疯狂荡漾。

疼的钮书瑞放声尖叫,大声哭喊,就连整个上半身都如火烧似的疯狂挣扎起来,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挥着,不一会儿就被波及得满手红印,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