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上阳不知为何停了一下,沉沉地看了一眼钮书瑞细白的双腿他其实不介意钮书瑞向自己展露亲密的一面,甚至还挺喜欢的。
只是他的身体也有一些敏感点,上次就是被她踩了一下后腰,便直直射了出来。
而她现在又可怜兮兮地缠着他的腰,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叫他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但不过一秒,盛上阳就觉得此时的钮书瑞不可能有这么多心思她可是会在高潮中爽到什么都听不见的人。
忽然,盛上阳将钮书瑞的办公椅猛地转了一个面,压在办公桌上,腰身一撞,剩下的半截阴茎直接就捅了进去,狠戾的撞在子宫口上。
钮书瑞猝不及防,娇哼一声,接连发出难耐哽咽的吸气声,听起来就像是刚出生的奶猫在无意识地哼哼唧唧。
那漂亮的脖颈昂了起来,能清晰地看到她因为剧烈呼吸,时不时就深陷进去的锁骨。
盛上阳也忍不住昂头喘了一口气,就着这灭顶般的快感迅速冲撞起来,几乎没给钮书瑞一点缓冲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凿开肉壁,闯入深处。
彼时的他突然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整个人就像是被淫魔上身了一样,变了一个人似的,冷白的肌肤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就连眼神都变得晦暗阴狠。
盯着钮书瑞的目光不像是在看做爱的对象,更像是在看着什么只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仿佛是要把她吃进血肉里一样,阴鸷强势,志在必得。
宛如钮书瑞天生就是他的一部分,而他现在不过是来取回这一部分而已。
胯下更是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却依然能保持着飞快的速度,撞到阴户上的透明乳液猛地飞溅,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男人衣冠整齐,唯独阴茎裸露在外,却次次全根没入,还没来得及看清它的全貌,它就已经消失在紧致的洞穴当中。
小穴明显是无法承受这样的速度,排外地猛烈收缩,却给男人带来了层层叠叠的绞吸感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一起用力,将肉棒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伺候了一遍。
但显然,甬道也被插的很爽,因为它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喷泻,将盛上阳阴茎下的裤子全部喷湿。
而它的主人正半张着嘴,发出如哭泣一般的急剧呻吟,婉转勾人,俨然一副吸了上气没有下气的模样,小脸通红魅惑,眼神迷离地盯着某处。
乳液疯了似地打在龟头上,把盛上阳灌溉的也跟疯了一样,双手撑在钮书瑞头侧,冲刺的力气大到钮书瑞身后的办公桌都在震动。
男人的劲腰动的比谁都快,透着一股争分夺秒的气息,全然没了之前从容不迫的那股子淡定宛如再不操钮书瑞就来不及了一样。
可他又舍不得似的,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即便阴茎已经被浪潮般翻滚的穴肉吸到浑身发麻,跟着钮书瑞一起颤抖,一起收紧,一起喘息。
突然间,他就后悔了刚才不该玩那么久,应该就从一开始就插进去才对。
反正插进去之后还能边操边玩。
想着,盛上阳便喘着粗气按住那颤巍巍的阴蒂,狠狠压下,压得它嵌进肉里一样,深深的凹下去一块,跟着进出的速度以及幅度在上面同步抠弄。
本该粉嫩细小的阴蒂上满是他刚才留下的牙印,变得肿大饱满,红通通的。
不碰,都会因为阴茎有力疯狂的进出接连不断地产生快感,侵蚀钮书瑞的意识,更别提他这样毫无保留地碾压在上了。
钮书瑞的呻吟声再次拔高,就连屁股都剧烈颤抖起来,穴肉更是痉挛地涌动翻腾,连连释放,从阴道深处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压迫感,迅速咬住了盛上阳整根阴茎。
逼得他“被迫”深入,捅开子宫,在里面不愿出来。
男人腰臀的幅度骤然从最大变成了最小,逮着那么一点可移动的空间操个不停,将钮书瑞捅得娇喘连连,却结结巴巴的,叫了上半声,就没了下半声,被撞到失语,哽咽,变成嘟嘟囔囔的抽泣声。
身体更是下意识反抗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推搡,抓着盛上阳胸前的衣服无力摇摆。
腰肢和胸脯都像是急剧缺氧后的身体本能一样,反复抽动,带动了阴道也跟着无规律压缩起来,挤的龟头再也把持不住,精门大开,射了进去。
猛烈的喷射打在子宫内壁上,却有一种打进钮书瑞五脏六腑的感觉,逼得她放声哭了出来。
体内的阴茎却像是有着源源不断的力气一样,明明在射精,却完全没有停下,甚至从阴囊到棒身,从棒身到龟头都激动不已,在自主地起伏以及跳动。
抽插的同时,还给敏感的穴肉带来了别具一格的挤压感时不时就会推着那微微的凸起,叫它猝不及防的哆嗦起来,产生浓烈强劲的刺激感。
逼得钮书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激烈的时候,两次高潮几乎是连在了一起,那小穴就没有停止过蠕动,用力到紧紧贴着阴茎,把自己都变成了它的形状,反映在钮书瑞被操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许久,射了一次的盛上阳才像是恢复了一点理智,离开子宫,重新大开大合起来。
也是这时,他才注意到钮书瑞哭的如此剧烈的另外一个原因那压在她阴蒂上的拇指不知什么时候移了位,在阴蒂和尿道口之间来回摩擦。
上一秒还在阴蒂头这推着它外面一层薄薄的黏膜,把它刺激到不知所云。
下一秒就闯到了尿道口上,挤着它张开嘴,在上面快速抠弄,把原本就因为牙印发红的洞口抠得越发红肿。
又因为先前被他大力扯弄过,此时的尿道口轻而易举就被挤开一个小口,让他隔三差五就能插进去。
那是与小穴截然不同的洞口,更为紧致,也更为薄弱,每捅一下,钮书瑞身体就会抖动一下,害怕地抓着他的胸膛。
不用想也知道,他胸口肯定红了一片,全是钮书瑞圆润的指甲印。
盛上阳就这样塞了一小部分拇指进去,半插着钮书瑞的尿道,享受着它无与伦比的吮吸感,一边用其他手指抵在阴蒂头上持续不断地推挤。
半晌,钮书瑞哭到嗓子都哑了,他又像是怜惜似的低头亲在她唇瓣上,却堵得她发不出声音,娇媚的哭喘就这样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听起来欲拒还迎,勾人得厉害。
那软白的小屁股在他腹前疯了似的打颤,幅度大到像是在自主摆动腰臀吃食着他的阴茎,将那粗硬笔直的阴茎都绞出了明显的弧度,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摆。
臀肉还隔三差五地挤压阴囊,给盛上阳带来泯灭般的快感,逼得他越发陶醉,越发沉迷,越发忘我……最终,猛烈冲刺起来。
那碾压在钮书瑞阴户上的手也变得更加癫狂,直接用两指夹住她的阴蒂迅速拉扯,拇指也随着拉扯的幅度和频率在尿道口进进出出,捅得整个外阴都急剧收缩起来。
逼得钮书瑞无比慌乱的哭出声来,双手求救似的攀上他的脖子用力抓附,头颅猛然昂起,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哭喊几乎响彻房间。
即便盛上阳一直吮着她的唇,也抵挡不住那超出一切的呻吟,激烈又淫靡。
叫人难以想象,她究竟是在经历着多么强烈的性爱,才能爽到如此地步。
光是听上一点,都叫人面红耳赤,全身沸腾,更何况盛上阳还眼睁睁看着钮书瑞哭到两眼发花,迷失自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