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他们无法注意到隐蔽处的动静。月光透过玻璃窗和纱帘照亮了房内的一角,撑开的浴袍内,男人的两瓣肉臀明明因为姿势被挤压着,贴在一起的。中间却探出一点隐秘的绿色来。

金天赐还是不舒服,干脆又换了个姿势,面朝下,两腿呈大字状分开,那不知名的绿色就又从他微微张开的肛门里露出一点来,是藤蔓,很细嫩的藤蔓,叶子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从肛口里冒出一点来,很快又缩了回去,一段细长的藤蔓贴在一起,变成了粗些短些的集合体,在紧窄的肠道内滑行着,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咕叽咕叽挤过肠肉,一点一点向深处爬去,梦中的金天赐英挺的面上浮了一点汗,脸上有细小的红晕,他不知为何咬住了双唇。

却原来,他肠道内的前列腺浅的很,又因为甬道窄小,是以就将藤蔓们挡住了,拦住了他们向深处爬的路,于是藤蔓便抽出一条细小的枝干,穿过这里,生生靠着这一点力气将剩下的全部藤蔓扯了过去,睡梦中的他隐约感觉到甬道被侵犯者,便有意夹紧,便又将本来就要过去了的藤蔓推到了外面一点,如此反复许多次,竟然是生生将那粒可怜的腺体磨到肿大,肠道内失控地微微痉挛了一阵。趁着甬道放松的间隙,藤蔓们迅速爬了回去,安安分分地睡在了深处。

不久,到了白天他也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内裤上后面总是会沾湿着一块,他娘的那是他屁眼子的位置。他开始频繁地换内裤,过分的时候不用一个小时,他连会议都还没有开完,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冰凉粘腻地贴着他的私处。

金天赐生气,金天赐怒不可遏,敢动攻屁眼子者,都该死。金天赐迅速结束了会议,像一头困兽一样在房间内打着转。然后直到外面人敲门,叫他出去开会,他只好叫人家等等,迅速又丢掉一条内裤,由贴身的西装裤包裹着两瓣浑圆的屁股,再次出门。

晚上,白烨卿放学回来,金天赐已经四天没和他做了。这是危机,大大的危机。他特意提早回来,穿好了性感内裤,披上经典单品男友衬衫,坐在他们柔软的大床上,看平板电脑。

金天赐一开门,就知道他的意思,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一亲爱人柔嫩的脸蛋,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门一关上,他脸上和煦的笑意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他想做爱,他也想插白烨卿,但他不想让白烨卿发现他有个流水的屁眼。他脸上都冒着黑气,怒气冲冲地,呃,冲到了客厅那边的洗手间。

男人还穿着白天的西装,衬衫结到位地绑在他紧实的大腿上,他解开扣子,将皮带解开,西装裤和内裤都掉落到他的脚踝边,他翻过身,脚上甚至还踩着白天的皮鞋,红底,高级货,两腿分开,因为个子高,怕比镜子高,他还特意分得大了点,如此他将上身弯下去,屁股对着浴缸旁边的镜子,头倒着,便看到镜子之中他的后穴。

他第一次看他自己的屁股,很多肉,肉嘟嘟的,大腿像螃蟹一样分开,臀隙微微开着,他小时候有一阵刻意反叛,同他爹对着干,搞得自己有微微的近视,此刻就有些看不清楚,他便一手撑着自己的膝盖,一手抓住的臀肉,用力按下去,然后往外扯。

他吸了吸鼻子,金天赐这个恍如饕餮一般没有精神屁眼的男人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物理屁眼,比他老婆的颜色要深,赭红色,很小,带着周围的皮肤也深些,微微打开着一点,看起来就湿湿的,在他自己的注视下,甚至不自在地缩了两下,挤出几滴水。

他愣愣看了半晌,感觉大脑发昏,他鬼使神差用另一只手摸过去,指腹贴在那穴口,他便触摸到了那些真实的细小的褶皱,温热,湿润,他不敢用力,擦了一点不知名的水液,凑到鼻子下闻,闻到一股恼人的腥臊,直冲他的大脑,镜子里的男人忽然满脸通红。

“老公!”

门外是烨卿在叫他,声音娇娇的,听得出他的不满,他连忙应一两声,抽出两张纸巾对叠,用两指撑着,贴在自己屁眼上,微微用力往下按,他的手指甚至能透过薄薄的纸张感受到屁穴的热度和形状。他心虚一般将那两张纸丢进马桶,按了好几次水,穿好裤子,又洗了好几次手,才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i am a coconut!cocococonut!

三 【攻被医生指奸得好舒服】逆鳞?我戳一戳

因为害怕被人认出来,金天赐没有去自己家的医院,也没有去隐私性良好的私人医院,他去的是一家小诊所。

口罩,墨镜和帽子,几乎将男人的整张脸都遮住了。他身形高大,姿态上却有点畏缩,简直像是去做贼的。消毒水味中,前台的护士小姐打了个哈欠,扫到显示屏上的名单变了,问道:“张三是谁?”

“我、我。”金天赐连忙站起身来,签到后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房间不是很大,坐着一个中年男医生,头发有些稀疏,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是可靠。他指了指蓝色的皮质床,金天赐便躺了上去。医生连忙出声:“诶不对不对,你要反过来。”

金天赐羞窘地说:“对不起啊”,便很快翻过身来。

“把裤子脱了。”医生一边戴着手套,一边握着笔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顺便命令他道。他转过头去,便见到这位病患格外放不开,含羞似的拉了一半,露出饱满的肉臀和之间的深深臀缝,好大一个小伙子,怎么和黄花闺女似的?便好笑般说道:“全脱下去啊,你这样我怎么搞。”

金天赐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过来,闷闷的,听得出来是很好听的成年男性嗓音。他起身跪坐,将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去,又乖乖躺好,露出半具成熟男体,能看得出来底下肌肉的形状,潜伏着巨大的力量,然而又因为体脂合宜,被光滑的浅蜜色皮肤包裹着,如同打到最细腻的充盈起来的栗子奶油,他上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手指垫在颊下,可能因为寒冷或是紧张,微微地发白。

医生坐着挪动脚将小凳子划过去,将他两条腿推开些,直到臀缝打开了,露出中间湿润的肛门。

他心道不妙,不会又要做一单不正经的生意吧?一滴精十滴血,他们医学生的精气神本来就是有限的。

但秉持着职业操守,他还是将倒了些润滑液在自己的手心,搓热了然后用湿润的手掌揉搓他较肤色更浅的臀隙和会阴:“你说你是怎么了来着?”

金天赐好像说了什么,但太小声了,医生听不清。他有些不耐,着重用手指绕着臀口打圈,惹来男人平素无人触碰的肛口一针瑟缩:“这位病人,你说什么?”

“...我后面流水...”

好了,这下是听清了,医生简直想笑:“那您还有其它症状么?比如饮食啊,睡眠啊这些的。”

“没有,硬要说的话就是我吃的还多吃了一些。”

“好吧”,医生说:“那我给您摸一下肠道里面有没有病变的地方,好吧。”

那小小的穴口兀自瑟缩着,然而却无力阻拦,那些肌肉在医生面前此刻成为了精巧的空架势。本来是浅赭色的穴口被润滑液和手指搓摩地微微发红,颜色又深了些,感觉到穴口很柔软,医生便干脆地将一根手指抵着那小孔,用力将肛门按的微微下陷,轻轻转着,很快就强硬地撑开一个小口,陷入了洞口之中,那些褶皱被这根手指微微撑开一些,又随着手指的继续深入继续展开。患者的肠道里面又紧又热,他甚至都觉得之前的润滑液根本没有必要,因为他一动就能感受到一些不知名成分的水液从手指与穴口的缝隙里流出来,色情地打湿男人鼓胀的会阴,紧接着滴落在垫好的医疗布上,水真特么多!

医生抿了抿嘴唇,尽职尽责地用指腹去打着圈触碰每一寸肠壁,层层叠叠的肠肉被他摸进缝隙里,医用手套带着独有的滞涩感,将平常,或者说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子地检查了个干净。如果医生细心一点的话,就能发现这位患者结实的大腿已经完全绷紧了肌肉的形状,金天赐将口罩往上拉,手指伸进去由着自己咬着,他的眼神仿佛没有焦点,指节处被男人咬出下陷的齿痕,金天赐正在忍耐。

娘的,他想,一夕检查,是为了以后长久的屁股不流水。要是把医生打了,医药费事小,屁股流水事大。是以男人竭尽全力遏制住自己跃起打人的冲动,同时悲哀地接收着下身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摸得他好舒服,艹、感觉被微微填满了,好想更大一点,他脑海里浮现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片段,从前他只把那根鸡巴当作自己,现在却也忍不住代入下位,要是更大一点、更粗一点的东西插进来的话,那一点点层叠藏着的穴肉就会被强硬地剐蹭过,要是再顶着他的骚点研磨、、他小腹几乎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电流一般的酸胀。穴腔不自觉地呼吸一般轻轻吻着那根手指,仿佛索要着更多的触碰。

医生感觉没摸到什么不对劲的,这不是很正常很健康的肛门么,他还怕是自己食指进去的不够深,于是便将食指伸出来,那小口由着他抽出,挽留似的吸吮,从那男人窄小的穴口里抽出时医用手套上还连了一小点的艳红肠肉,鲜嫩的不像是这样一个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他二指揩过男人被自己的水液打湿的会阴,两指并拢,食指湿润而微皱,中指则还留着方才残余的一点润滑液。他将食指插进还在微微一缩一合的穴口之中,同时手指勾起开拓肠肉内部,中指在穴口周围的褶皱上磨擦,食指往上勾弄,将穴口撑成一个椭圆形,趁机将中指顺着缝隙又探了进去。

男人赭红色的屁眼被拓成了男人两根手指的形状,两根手指往前一推进,男人浑圆的两瓣臀肉便有些不自觉地夹紧,呈现两处性感的凹陷,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又很快放松下来,屁股恢复成两瓣软和饱满的蜜色馒头,将他的手指夹在中间。

巨龙の苏醒!

医生喉头一梗,尽力将自己拉回到职业角色之中,他插到指根,大拇指按着男人上方的臀隙,那一小圈嫩肉裹着他的指根,搅出一点淋漓的水声,他的指腹贴在肠壁上尽职尽责地探索,因为里面无人探访,正常人都会肠肉阻塞,难以进入。然而这位患者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有前面的肠肉那么湿滑,咬的相较于之前紧了些,但还是乖巧地由着他的手指磨弄,他轻轻打了个转,不经意碰到一处微微凸起之处,底下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呻吟,很快就叫他自己捂着嘴巴压了下去。

他捅人家前列腺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医生也有点悻悻,但是更加不好意思的是,前列腺也要检查噢。

医生将手指插得更深了些,男人因此而不适地夹紧了双腿,大腿根那一小片光滑的软肉将他的手腕贴拢,他似乎是察觉出来,急忙又分开,温热的触感一瞬即逝。

“你忍一下哈,我看看你这边的腺体正不正常,很快的。”医生温言安慰道。

那是一个栗子大小,稍硬些的肉块,他轻轻绕着它转,感受着大小,是否存在病变的可能。很正常啊,有些疑惑,他想那会不会是其它方面呢?医生轻轻地用指腹贴在那小片肠壁之上,用了一点力气往下按。

“啊!”前所未有的快感恍如一阵极高的浪潮将他拍灭,一瞬之间男人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再次夹紧,软肉因着中间医生的手腕被挤到有些变形。男人将手掌撑在床上,慌乱地将上半身抬起,他不是没草过男人的屁眼,他真担心自己被这个医生不长眼地当成了发骚的小受来咸猪手,不是正常的检查会有这么多复杂的感受么?忽略了自己脸上升起的红潮,金天赐终于忍不住怒声问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要检查就检查,你戳男人前列腺干什么?”

医生的两根手指在这个时候还插在他的屁眼里,患者情绪失控,是常有的事情,他平淡地安抚道:“患者你别多想,前列腺是个很复杂的腺体,我手指确定他的回路、快感机制是正常的总比用机器插,呃好吧?你放心,正常的男人都会因此而产生一点快感,这是很普遍的现象,不一定只有你是gay才这样子的。”

老子不仅是gay!老子还是1!金天赐差点想脱口而出。但事关他自己的尊严,屁眼子这个软肋在别人手里,倒也不用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于是他很好地忍耐住了,只好做出那种不得不妥协,被安抚好了的样子,扭扭捏捏而又不耐烦地说:“好吧,你最好快点搞完,不然老子给你差评,打电话和你们老板投诉。”

如果是屁眼子是每一个攻的软肋,那么绩效、奖金、差评就是每一个打工人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