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青蛇也好,泛绿的枝叶也罢,只要你能看着我就好,朝着我就好,只怕你背过身去走向未知的人。”他张睁开眼睛,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缓慢的靠近我。

那双嘴唇叙说着喃喃爱意,渴望着一个同样充满爱的吻。

两厘米,一厘米,五毫米,停住。

我堵住了他的嘴,“不如你先去漱个口?”

我一定是个不讲情趣的人,虽然我自认为自己的脚干净无比,但还是不行。

第0119章 115 狐狸的窗户(上)(h)

他愣在原处,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微微有些失落,但还是咧开一个微笑从我身上离开。

洗手间的水声迟迟未消失,我盯着天花板的灯发呆。

呼吸变得缓慢,仿佛自己躺在一滩泥巴中,身体一分为二,表面被阳光普照,下面却又与泥巴相融,明明起身就可甩去污渍却迟迟不肯脱离。

起身,我掀开洗手间的门,我的上司何雅之先生正垂头伏在洗手台上,清水顺着发丝滴落,“滴答、滴答”,对于我的到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眯起他的狐狸眼笑道:“等久了。”

我不回话,上前推了他,他被迫双手撑在玻璃上,笑容僵硬着,狭长的眼尾开了个口子露出黑色的瞳孔。

我按着他的头往冰冷的玻璃靠去,“少斜眼看我,好好看着镜子!”另一只手来到被他松散套在腰间的裤口。

“你好凶啊~”明明被我死死地压在镜子上,又强硬扒去西装裤,他的语气愣是找不到一丝愤怒甚至隐约带着期待。

我掐着他赤裸臀部下的脂肪,这才想起他没有穿往常的衬衫夹,“你现在好了,你不仅内裤不穿了连衬衫夹都能舍去?”指尖拧起,揪着一块肉让他说话。

“啊……哈……”他的气音带着一份欣喜,“你发现了?”让我想起萧筱被我发现换美甲时也是这种口气,当然,她可没有身前的男人骚。

说起萧筱,我又开始想起她不自然的笑容。

“你的禁欲?你的老干部气场呢?现在是只剩下骚了吗?”我捏着他的臀部,力气绝不算轻,我将愁思焦虑发泄在他身上。

“哈哈。”他睫毛挤压在镜子上喘息着,呼吸喷洒在上面形成一小片森林迷雾。即使呼吸不均匀他还是颤抖地回复着,“我不是……我不是说过了吗?”

“嗯,什么?”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情平复许多。

“我说……我感觉之前为了保持生活平稳一直……遵守规定,一点用也没有,我最终还是忍不住犯错~啊……轻点!”他张开口,眼珠往上翻。

我强硬的从他双腿之间拽着那支硕大的鸡巴往后拖,他紧张的双腿加紧,“这下你也能体会‘素股’了?”我凑到他耳边,“只不过是用你自己的腿与私处夹你自己的烂鸡巴。”

“哈哈,随你,你玩得高兴就好。”他还是那副包容的模样,这让我很不爽,所以绝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找年长的,都是认为对方更能包容吗?

再或者她们的大脑已经被迫认为,自己的所有言行举止都是在“无理取闹”,即使那只是在正当诉求,普通的情绪。

好烦,我不想再获得愉悦时转移注意力,但我在期望男人们展露“不得不”的表情时,自己也总是“不得不”。

我啃咬住他的脖颈,宛如一个吸血的精怪,惩罚男人。但实则我只是无能的发泄愤怒的蠢猫咪。

一瞬间我抓住他胸前的鼓起的胸部,“部长,你的奶子好大。”捏起他硬得像珍珠的乳头,“奶头也好大,这是用来做什么的?男人的奶子是用来做什么的?”我询问着揉捏他肿胀的乳头,听着他的呻吟自问自答道:“我知道了,是用来哺乳的对吗?”

他沉默了,本就泛红的双颊更是红润,烫到只能自主的紧贴在镜子上才能减少些炙热。

“你……胡说什么?”

我用鼻子笑了一声,上身贴在他的背面,他更僵硬了。“我想起来了,部长你的性幻想是我把你压在洗手台上揉奶子是吗?”他听后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更急促。“你应该是很开心才对吧,毕竟完成了性幻想!”

“才不是。”他小声嘟囔着,却又不肯反驳。

“那是什么?”我捏着他的乳头,指腹缓慢的在乳尖上划过,鸡巴更硬了,他难耐得只想着用洗手台挤压下体缓解,可是他的鸡巴被我强行拖到后面,那㈢九零①㈢⑶㈦1④弯弯绕绕的疼痛像被钓鱼钩勾住了嘴巴。

“那是……那是……”他说不出口,明明更风骚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对自己的性幻想还是难以说出口。

“我来替你说,你是想把我压着揉我的奶子,是吗?”说着我指尖施加力气,指甲钳住了他的乳头,那一定很疼,但他吐露出的声音却很缠绵。

这也难怪,我将他的鸡巴纳入小腹,小穴挤压着他的冠状沟,又往后吞噬了两寸。

“喜欢吗?跟小狗一样,话说回来狐狸也是犬科呢。”

我因为猎奇,皱着眉头点进去过人狗的兽交,那些男人女人强迫小狗与之做爱就是这么做的,不管对方如何嘶吼直接将勃起的阴茎从前掰过来纳入穴中。

是的,何雅之从一开始不想成为人,那我也就不把他当人对待。

可是他发出舒服的呻吟,我想他也真的很享受非人的待遇。

第0120章 116 (加更)狐狸的窗户(下)(h)

他的鸡巴被迫从胯下穿过,无法挺动身子获取快乐,只能靠着我频率缓慢地晃=20曻06曻04=动腰部才能插穴。

下巴扬起,他不知道是痛苦大于快感还是快感战胜了痛苦,最终他还是在我的体外射出了一摊白色浊液。

他靠着镜子喘息着,粉色的鸡巴软塌塌地垂在洗手台前,有点可怜的样子。

我看着他表情,饶有兴趣地撵起那根肉虫,将它剩余的白精挤压出来,“呜……呜……”他哼唧几声,鸡巴也抽搐了两下,一小滩的液体摇摇晃晃的躺在我的手心。

我像是给他涂过于稀的护手霜一样,均匀地涂抹在他的手上,不论手背还是手心、手指。

他垂眼瞧了瞧黏糊糊的手,即便是私下一个人打手枪也没有把手弄得如此境地,见我笑嘻嘻的,他也嘴角微微上扬,“有趣吗?”

“怎么不有趣?”我抬起他胳膊,将他沾满精液的手指送到他眼前,“染染你的手指吧,再用它们搭成一个窗户。”

“……”他没回复,恐怕没理解我的意思。

“你不知道《狐狸的窗户》吗?”我很惊讶,随后心中责怪哥哥给我读的故事都是从那个角落里找来的,“是个有名的童话,大概。”

“童话?”他轻微的笑了一声,“真孩子气。”可能是因为刚高潮,身子疲累,连同脑子也变得直来直去,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随后他见我表情不善想收回却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