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话,上半身微微挺直,团积在皮衣褶皱的沙子顺着动作下滑,伸来一只手,那手上还存着按压出的红痕,细看还有些沙子。

这并不过分,过分的是我,我走进了些,俯身朝他也伸了手。他背着晚霞看着我,瞳孔乌黑,就好像夜晚是通过人的眼睛互相传递的,我不敢看他,却又不能不看他。

我没有把他推向悬崖,他也并非生死关头,指尖却始终无法相触……碰到了,我感到我的指尖戳到他的指腹,本以为会再次触碰,他却紧紧地扣住……我倒下了。

沙子终于溅到了我,它们发出欢喜的沙沙声。

第0292章 275 颤动的蜜蜂

(:3」L)_内容在图片下。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

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

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

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

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

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

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睡。依般若波罗

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湿。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

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

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

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日:揭

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

萨婆词。

我侧身倒在沙滩上,虽说身后有着他垫着身子,一点痛感也没有,但我依旧被惹怒了,转过身,就直接把他按在沙子,“你敢拉我!”他一时间没阻拦得到我,一头黑发沾染上沙子是小事,头被闷坑一下,脑袋瞬间发麻,他也不管了,“你还推我呢!”抓着我的双肩,双腿圈住我的下半身,扼住我的行动,却没想到我像个鲜活的带鱼在他身上蛹动,硬是伸手要扯他脑袋。

“就推你!就推你!”我大脑被火气释放,跟孩童时扔着火的纸进垃圾桶般,所有的糟心事都爆发了,我就是要教训他!

“你还敢生气!你这个混蛋玩弄我身体!”他眼睛瞪得滚圆,这下可没人认为是双凤眼了,而是凤凰吐出的火球。

我自然不去承他的怒火,“我可去你的!你自己说不要我负责的!”我还记得他眼睛波光潋滟的模样,一副渴望又什么都不要的模样,我这才答应的,不然呢?

他以为他貌如天仙?我非顶着麻烦肏他不可吗?

“我说不要就不要吗?”见我一脸不耐,他反驳的语气逐渐入了下乘,可转而他又开始了,仗着自己还算有点不错的脸蛋,颔首拉长了脖颈,微微下垂眼睑遮掩凛冽的眼神,可怜兮兮得像只欠它梳毛的黑天鹅。

真是令人愧疚……我才不理他呢!“当然!否则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我才不管别人觉得我自私呢!

他见装可怜没用,眼睛又瞪了回来,眼底的水珠在眼眶里打转后竟然又吸收回去了。“你才是骗子!你这个女骗子!禽兽!”

“你才禽兽!”我脸涨得通红,还没有人这么叫过我,说得我好像大色鬼一样,虽然我也没好多少,但就是不允许这么说我,我又回他一句骂,“你这个王八蛋!”

“还王八蛋。”他重复一边,眼睛微微眯起好像看不懂事的妹妹,鼻子哼了一声,似乎极为看不上这句“王八蛋”。

“你会骂人吗?”他挑衅道,这副模样配合着他平日里就张扬的眼,显得格外嚣张。

“还主动求骂,我今天非得教训你这个骚货!”我虽然平日里畏手畏脚,总是避免争吵,但吵架不赢简直要我命,文不行,我就上武力,从他脸上转而揪住他内搭毛衣。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白皙的脖颈瞬间变红,大脑卡壳了,不知先反驳我还是先阻挠我扯他衣服,“你才……你才骚货……!”

"哼,你脸红什么劲?"我继续扯着他紧身毛衣,偶尔连着毛衣揪住里层的皮肉,丝毫不在意听见他“嘶哈”的疼痛声,“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我嘟囔着,被他的手阻挠得烦了,转而扯他得皮衣,给撕了半截,又开始撕扯他的领口,那白皙的肩膀跟花瓣似的,粉白晕染,漂亮得我来气,低头跟狗一样咬了一口。

“啊!”

“吵什么?!”

“你咬我!”

“就咬!”我总算抓到他“弱”点了,扯着他畸形的衣领,一口、两口,牙印一个、两个,和调情不一样,我毫无分寸,口间都尝到甜腥了,糯米皮般的肌肤渗出些血点,我又吮了上去,身下的人从吵闹到呻吟,给我听得越发烦躁,掐了把他的腰。

“你喘什么?”我抬头抹了把嘴巴,空无一物的唇匀了些血珠,显得格外明艳,看到我不耐的眼神,他微张的嘴巴不愿吐出半点回应的话语,甚至看向别处拒绝与我对视。

我觉得不太对劲,但他既然变得像条无力的麻绳堆积在地上,我也丧失了要教训他的欲望,屁股后挪想要施力爬起,底端却传来一样的触感。“什么东西?!”我皱眉,随即逐渐无欲的心,又开始跳动。

“你竟然硬了!说你骚货,你还真骚啊!”我心境变得平缓,一歪头,坏心眼反而直线上升。

他侧脸的眼珠子锐利地弹射,举例我毫厘又掉落,咬牙切齿地说,“别碰我!”但下身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叫他无法紧紧咬住下唇。

“是吗?”我笑了,“可不是我碰你,是它碰我。”我微微抬起屁股又坐下,那东西像是我下体的专属坐垫,隔着布料都能挤压成独属于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