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圈住男人小腹一缕被她打湿的阴毛,绕有兴趣地打转儿,胯部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挪动,只是她体力不够,每次坐下都发出“啪啪啪”的臀肉击打卵蛋的声响,提起臀部却过于换缓慢,有了水的润滑不算困难,却依旧能带起包皮,她能清晰地体会到要是哪次抬臀慢了,那身下的肉柱和包皮分离的违和感。像孩时吃面筋包肉,肉掉了,只吞了皮,有肉味,但还是缺点什么。
办法总比困难多,她下体裹着鸡巴往后仰去,坐在男人锻炼良好的大腿上,肌肉贴着臀部还弹了弹,她身体里的肉物因为被迫硬着往后也弹了弹击打在肉壁,“嗯……”她绝对是舒服的,那双凌厉的眼也逐渐眯了起来,慢慢回味。
可这还不够,她还需要更多,她开始和身下的死尸比较,这死尸射了两次,她还一次高潮还没享受呢。伸手直接攫住半露在空气之中的半截鸡巴,像一个充满生命力的性玩具,随着她的拉扯不断往小穴送去。
黏糊的体液再也分不出来自于谁,反正都起着泡像螳螂产卵前喷出的泡沫,她也就不再嫌东嫌西,手心还故意用手去拂,沾染了黏液更好抽送。
只是她上仰着身体,下身两片肥厚的唇肉完全分离,那颗阴豆豆也跟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是灼热的气氛,它硬生生感受到了凉意。她绝不是什么厚此薄彼的家伙,只是头脑变得澜殅不清明了,哪里缺安慰摸哪里,松开鸡巴就开始搓揉那颗肿胀的小小可怜,它不会哭,她就代替它眼角溢出生理眼泪。
可事实上顾及是怎么也顾及不过来的,她的腰越来越崩塌,臀部忍不住地抬起,过于湿滑的下半身也有了弊端,过硬的鸡巴正一点一点地抵着肉壁往上抵去,暴露在外的肉柱越来越多,“啪”,弹了出去。
“啊”,水也出来了,穴口不断收缩,比起渴望什么再次填满,她只想夹腿,她只想用力搓揉,重新扯过那硬得吓人的鸡巴,用它唯一柔软的龟头从炙热的穴口开始往上滑去,抵着那小小的也硬硬的阴蒂打转。
她感受到温暖,因为她的阴蒂被鸡巴的孔眼所包裹,她似乎也感受到什么一颤一颤的肉壁在夹紧,就好像她的甬道紧缩着促使穴口拉扯着阴唇吮吸鸡巴的纹路。
“好了吧,可以停止了吗?”
那么热烈的高潮,却夹杂着一声冷漠,他终于转头过来用他不再慵懒的桃花眼瞪着她。
就好像这场强奸真的是经过他同意一般,他有决定权。
第0260章 252 奸6(一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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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
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
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
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
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
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
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睡。依般若波罗
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湿。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
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
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
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日:揭
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
萨婆诃。
他自然没有决定权,她也自然不会停止,在她完全得到满足前,她不会放过他。
得到了快感,小穴软绵绵地连带着大脑颤抖,或许她应该发出撒娇般黏腻的商讨,恳求他再让她干几回他,他都射了好几下,最起码让她也得到相同数量的快感,这样才叫公平。
可是……“啪”,她又抽了他一巴掌,即便双手无力依旧靠着手上男女混合液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脑门的血痕都被浸泡淡了。胯部挤压着那根依旧肿胀的鸡巴,感受他因愤怒而抖动的频率,“闭嘴……要不然就说点好听的。”可是这本就是场强奸,谁也不能指望她低声讨好。
他说不出好听的只能选择闭嘴,脸根本不疼,却依旧火辣辣的。仰着头,他克制着自己向身上的施虐者投去怨恨的目光,被抽了一巴掌后他反而回想起自己愿望被女人强奸,他正在完成心愿,身上的女孩是在满足他,他应该满意地辅助她,说点好听的、淫荡的来博取她更过分的举动。
可是心脏抵着喉咙,充气似得不断扩张,挤压着喉道,发不出声也喘息不上。喉咙、鼻腔像被上了锁的洗手间,他拼命地想要解决生理需求,试图打开,偏偏打开的只有忍不住的下半身。
他尿了。
真是不容易,鸡巴硬得指天,尿液还能冲破屏障完全喷出。他一定是渴了,渴了很久,尿液滴滴答答的,黄得吓人,也骚得吓人。
“你可真是……”她找不出形容词了,上半身往后仰双腿往后挪了挪,终于从脑中寻出一个词,“自由。”又盯着他被染黄的衬衣布料和残留腹部沟壑的少量液体,夸赞:“想做什么做什么,真厉害。”
她置身度外的语气就好像整件事情与她无关,语气平静到像刚才没有经历过高潮,直到她发现自己的裙摆湿了一角浸湿了狗尿,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太过分了。”像个幼儿园生,面对小伙伴的失禁,直白的厌恶,仿佛此时此刻脑内容不下去其他的情感。
她起身就要走,这可是校服,那可是狗尿,即便清洗干净动物发情的骚味还是无法掩盖,他让她还怎么见人?真是个没教养的狗,三岁小儿都不会尿裤子了。
可她被拉住了,手腕被手指像脐带一般捆住,屁股刚起来就跌下,这下好了,他身上是清爽了,尿液全蹭到她裙子上了。
臀下微凉,她骑在男人的腹部,下意识臀肉左右轻抚,抹匀了液体,阴毛都湿软了,皮肤都吸住了,就好像她的屁股和他的腹肌是上下眼皮,被泪水粘住,能立马起开,但她却愣住了,下一秒甩开手腕的束缚掐住了男人的喉咙。
贱人,完全是贱人!
他还在笑,喉咙被掐得沙哑了还在笑,吭哧吭哧的,难听得要命。
手底力气越来越大,她的拇指与四指分离独自抵着喉咙,拉扯的疼痛不仅没让她缓过神反而加剧了力量。而身下的男人却一改刚刚的愤怒,他甚至都不再选择沉默,而是静静地微笑,哪怕他的脸像被吸干的葡萄皱着,依旧从中流出鲜甜的音调。
手指缓缓地,如攀爬无形的阶梯颤颤巍巍却目标明确,触碰到她狰狞的面孔,五指颤抖着像在她脸上轻柔地弹奏乐章,“……我就知道你可以……我就知道你可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