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群390133714 他依旧埋在地面吭哧地笑着,浅薄的血液似乎被吸入鼻腔,发出噗呲的声音,听起来就很丢人。
她开始不耐烦了,可是面部依旧被死人皮粘得牢固,微微抬起锁着“镣铐”的足,小幅度晃了几下那镣铐便如蜕皮一般跌落,踩着男人的头,试图让他的鼻完全浸泡在血泊之中,只可惜血液只有那么一点,还被抹匀了地面,和哥哥不一样。
她的哥哥一定流了很多的血,像只死猫一般扔在地面,吸满血水的皮毛沉甸甸的挂在僵硬的身躯,鲜活且死寂,如将养分倾泻的树枝,内里都亏空了,外在依旧生机盎然。
回神,会嗤笑的男尸翻了身,深浅不一的血斑像红色的浪凝固在他苍白的面庞,侧头靠着脖颈旁的足,嘴里含着喘息却依旧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情。
那眼睛一如既往的毫无精神半耷拉着眼皮,只露出部分鸦色的瞳。吸满了血水的眼睫,沾粘在一块儿,拼命地往下坠,就好像最后一丝精气神也不打算留给她这个作案者。
“说话!”脚尖轻微踢了踢他的侧脸。
“哈。”就像在糊弄一个小女孩,她的质问、她的怒意,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看到内裤了~”
哦,即便满脸都是她残留的罪证,他依旧瞧不起她。
“呜…!”小声急促的呜咽,嘴角的弧度却依旧钉在原处,毫不理会喉咙被踩踏的痛苦。小腹传来温热的触感,眉头痛苦地紧皱,或许这…才算得上真正的痛苦。
她坐在他的身上,“你是什么?”接近于毫无感情的语气,却在结尾混入了疑惑。“一个男妓?一个卖屁股,卖屌的?”
他没回话,继续紧蹙着眉,似乎这时疼痛才逐渐爬上来侵占他的大脑。
“杰瑞哥哥说过你以前是个医生。”黑色的球体在眼眶中转了一圈。
“……对。”应该是疼的,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他还在踌躇。
“医生算是很光鲜亮丽的职业吧。”
“还行吧,和所有职业都一样累得要死。”承认了过后,他的脑袋变得稍微清明了些,语气变得松弛,视线从裙下的大腿移到鞋柜上破损贴纸。
“肯定还是好处更多,不然你不会去当。”她骑在受害人的身上与他轻松聊天。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去做生意、去当明星。”都是累,不如干点回馈高的。
“但你没去做。”明明有好头脑、好脸蛋、好家境。
“是的。”他很坦率,似乎内心的理想从未散去。
“但……你选择做了男妓?”
“……是的。”他看了过来,眼底似乎有些怒气,明明是他自己做的决定。
“哦,男妓。”她像捧读一般又念了一声,随后面无表情地八卦起来,“不过你做男妓也做得不错吧,那些女人很捧你吧,给了不少钱吧……很多人想获得的成功也是这些。”
“所以……你父母会以你为骄傲吗?”她终于笑了,像是在夸赞。
“……你父母会以你哥哥为骄傲吗?”他停顿了片刻,神情变得瞧不出喜怒,有些淡漠地仰视,就好像知道些什么。
……
……
“你是什么东西敢提他?”她尽全力压制内心涨潮的火焰,还没看到身下这个自甘堕落的家伙哭泣,她可不能败下阵。"你不过是个男妓。"
“你哥哥不是吗?”
“他目的不同。”他是为了她,他是神圣的。
“我目的也不同。”他甚至不缺钱,只是为了证明。
“他只和一个女人做过。”
“那女人给钱了吗……”一反常态地张开双眼打量,随后笑了一声,“看来给了,那他就是,和我一样。”
“他和你不一样!”
“他和我一样。”
……“我要强奸你。”
……“好。”
他们达成了共识。
第0256章 248 奸2(h)
什么是强奸?
她擅长提问,却不擅长解答,甚至直白地将答案扔在她面前给她抄,她都会故作姿态地垂头沉默,满心的疑虑甚至夹杂着雀跃发现了答案的错误,半信半疑地选择与答案截然相反的选项后半忧半喜地等待批改。
她从来没对过,那些欣喜的疑虑大多都是头脑混乱带来的错觉,她却执迷不悟地一次又一次,这样的孩子老师不会喜欢的,这样的职员领导不会喜欢的,但她却很喜欢那份酸麻的欣喜。
和很多人一样比起承认自己是妄图特殊独一无二,她更愿意相信自己所有的“选择”都是正确的,即便那选择是“错误”的。
指腹抵住男人的下唇,重重地勾住往下划开,湿润的唾液像毒药附着指甲一点点融化所经过的皮肉,痛混杂着痒,化变为麻。
“嗯……”
乳头被抵住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的锐利试图钻进乳孔,如拍死蚊虫又怕脏了手,隔着纸巾还不行还要竖起手指用最没感觉的指甲去碾压,受力太集中了反而什么触感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是很硬的乳头,却又出奇的富有弹性,被指甲控制又喘息着“侧头”弹入指腹前端。
和他主人不一样,是很讨人喜欢的乳头,她却生不出怜惜。
幽幽的长蛇“嘶嘶”得吐着信子,轻触口腔深处的肉铃铛,颤、恍,微乎其微的唾液缓解舌根的瘙痒却带来更深层次的饥渴。她扯开男人本就松垮的衣物,却因高估了自己的力量手心被绷得又皱又紧的布料勒得生痛,还不死心,非要让他畏惧,终于“咔呲”纽扣崩开一根线,随后密集的白线“全军覆没”……它掉了,只是一颗。
攥着手中的勒痕,随后狠狠地扇向这来之不易的胸口,似乎是太柔软了那微微凸起的红色的掌纹慢慢地陷了进去,藏在半透明的皮下的红,渗出微弱的光,如被积云遮挡的红日,怎么掩盖不了他的绮丽。
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美景产生了怜惜之意,她轻抚用上指腹上那块最柔软最与之相配的尖肉,顺着皮下的红光来到所有光芒的起源殷红色的乳头,它缀在肉颤颤的乳晕,完全不顾自己早已熟透扯着软得可怜的乳晕不肯脱落,可乳晕又怎么撑得住,只能看着它颤啊、颤的,无能为力。
可怜,太可怜了,她似乎听到乳头与乳晕的喘息,那一定是蒸发出来的喘息,充满着水汽与过分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