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不能玩常规的,也就是说能玩不常规的吧。

我的视线盯着他肚脐斜上方的还未褪去的掐痕,缓慢地划过硬挺的乳尖、凸显的锁骨,在他的喉结处开了个口子,来到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眼。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明目张胆了,他皱起眉毛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手指松开手机任由其掉在柔软的枕头上,从床头柜抽屉中翻出药罐,急于证明些什么晃出零零碎碎的声响,又拍了腕部示意我什么,可偏偏我有些散光看不清被他紧紧捏住的药罐的字。

还没等我回应,手机对面反而笑了,"宝贝,你是在暗示我今晚找你吗?你还小,这种药少吃点。"有些心疼的语气,随后停顿了片刻,“今天就算了,你多吃一颗,我晚上尽量过来。”

哦,是壮阳药还未到失效,我总算是明白了。

不是所有男妓都天赋异禀的,尤其是像眼前的这位,有着漂亮的脸、漂亮的身子和一个会挑起中年女人兴趣的性子,被人当个不错的玩具存放在角落里偶尔玩玩也是种新鲜感。不过,我遇到的男妓基本都是壮阳药起效后,倒是没见过初始状态,像捏油条一般把阴茎捉起,打量了片刻。

那支阴茎竟然开始膨胀,它的主人脸颊也开始泛起红晕,气息开始不稳,眼睛又像是刚才接吻时的模样泛起水光。

药效开始了,那小小的一支变成了中等大小的一支,值得庆幸的是它确实挺硬的。

ps:

1这个男妓只是工具人,后面没他的剧情,大家当个玩笑看他好了,毕竟……毕竟在黄文里鸡鸡普通大小的就算是残废来着(bushi)。大概也就还有两章左右,我就会结束,进入正文。

2大家注意保暖,否则像我一样感冒了最痛苦的甚至都不是喉咙痛、鼻塞了,而是想打喷嚏打不出来,有时候好不容易打出来了下一秒又想打喷嚏又死活打不出来。别人写车车都是穴痒心痒的,到我这里就鼻子痒到恨不得一喷嚏把男人糊一脸。这让我很惆怅,这样的状况文章还色的起来吗,但我承诺了,今天又是新年第一天,得开个好头。

加油吧,我先坚持一个星期,让自己习惯每天写字。

第0244章 236 番外 别人的玩具4完(h)

_(:3]L)_内容在图片下。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

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

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

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

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

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

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睡。依般若波罗

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湿。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

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

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

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日:揭

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

萨婆诃。

一杆笔,既没有书写过文字,也没有涂抹过油画,但丝毫不能否认它不是一杆笔。

浅色透漏着红,皮肉包裹着因看不清而不知真假的水笔,他隐忍着呻吟从洞口溢出一缕清液,积攒在突起的深红龟头旁的包皮内,手指一弹,水液溅出,这杆笔可以使用了。

一改之前的眼拙,眼睛一扫便看见几盒垒在一块儿蓝色套子,其中一盒没用完还剩些,伸手去够反被床上这个绿眼睛精怪“啪”得打下,下颔微抬指了指未开封的。见我没反应,随手拿出一盒后用手背推上抽屉,直留一道狭窄的缝隙。

和他此时的眼神相似,有些嘲讽,有些嫌弃。

他这是在嫌弃我没有立刻理解他的意图拿开封未用完的套子是他亲亲主人里留下的,今晚还要接着用。我们俩兰笙裙727474一31做爱得拿新的,用不完得扔掉。

接过他递过来的小包装,我垂头凝视,这下可好了,果然花什么样的钱受什么样的服务,他还反过来让我给他戴套,还真以为我是他偷情的工具人了。

在他半凝视半虚晃的视线下,我撕开包装,触碰到橡胶边缘的那刻他那根不宽不窄的阴茎颤抖着又抖落出几缕液体,这回可不透明了,还夹杂着些许白色。他呼吸越来越重,在怕被金主发现和盲目相信自己的边缘来回游荡。在瞧见我直接两手指插入套内时,终于忍不住要从枕头上起身握住我的肩膀。

下一秒,隔着黏糊糊的套子我就将手塞入他的喉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反胃,口腔明明在扩张,喉道却在碾压。

好疼,他握紧了我的手腕试图挣脱,略尖的牙齿在我赤裸的手面留下痕迹,试图填满我骨节的凹陷,可惜脆弱的喉道被我控制,力气逐渐变小。

那套子究竟什么气味,我不知道,但绝对不是甜美的,否则也不会刺激到他频繁作呕。鼻尖嗅到一股酸味,皱眉的一瞬间手指被拔开,他侧头便想吐在枕边,哪管身旁还有手机。我自然和他不一样,冷静谈不上,但舍不得财产,哪怕是别人的。附着着牙痕的手如他之前反推抽屉一般,从他的下巴往上推去。

要呛着了可不好,膝盖抵着阴茎,俯身又掐住凸起的喉结上方的皮肉,用骨节去抵喉咙,总算靠着生理反应,他喝咽中药一般将即将涌出的呕吐液全部咽下。

“宝贝?宝贝?怎么了!”手机里的声音逐渐扩大,她感到疑惑,“你是生病了吗?”停顿了片刻,“那你今天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再来。”她连过来看看他都不愿意,已经想挂了。

他生气了,同时脑袋清醒了,喉咙除了辛辣还夹杂腥气,咳嗽几声试图将黏膜咳破,但声音依旧沙哑调整不出平日里的状态,提高声调离手机远些,“喝水呛到了,你今晚不来,那几个剩下的套子给谁用?都要过期了。”

“哪有那么容易过期?好,好我今晚过来,不过要晚点……有点事。”……

他们一个俩个话都多,在解除危机后,那男人又开始有慵懒地回复,直到扫视到我扯开沾满口水的套子,那双绿眼睛瞪大,危机感再次降临,这回他终于开始为他的客人服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