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鸡巴大会是令人讨厌的事情吗?”她一点也不抵触说男人的性器官,就好像鸡巴只是个平常的词汇一般。

“谁会因为被承认事实就开心?”只有没有的人才会开心一些莫须有的夸奖。

“……”

“为什么不说话?”

“momo老师看起来比想象得更自信。”

“你是想说我自恋?”他抬起身子倚靠着墙面,抱着胳膊瞧着吴敏,除了下半身依旧赤裸,他看起来很正经。

“不。”她爬上了床朝男人腿间移去,半跪在床面将吴缪压在身下,手轻抚他的脸颊,膝盖轻压他的鸡巴。“我只是感觉你需要被关注,即使你认为你不需要。”

第0221章 215 “合格”的老师(下)一点h

长发男人面色潮红,神情却变得冷静,嘴角拉扯一个讽刺的笑容又恢复,“我需要被关注?”

“你不需要吗?”吴敏微微歪头看着他瞳孔里小幅度颤动的光点,见他神情不善反而露出笑容,“就当作是我误解了吧。”

男人被压着的臂膀轻轻挣脱,他要是想直接推开吴敏是很容易的,但他没选择,这无非是在告诉她,他不开心了。可是吴敏没反应,她继续压在男人的身上,只是俯头不再关注对方。

指尖笔直,被修剪的适当的指甲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他隐约地能瞧见指甲背后的蔷薇色指腹,这或许是这个看似孱弱的女孩身上最健康的地方。可白皙的手背又印着淡色的青筋,又将那抹健康散去。

一个病态的女孩露出笑容,开始触摸她老师的阴茎,整个场面都被她感染得病态起来,他不能否认他即便被对方说成渴望被关注的小可怜也依旧对她有欲望。

女孩的举动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弱小,指尖合拢扯着他包裹在龟头下侧的包皮便往旁边拽,他感到眼角有些湿润,却没有阻止对方,只是静静地体会这份触感。疼痛有时候能将人从情欲中撕扯出来,可有时候反而使人越陷越深。

“很有趣吗?”他看着她将自己如春笋般的手指塞入包皮紧贴在里层淡红色的阴茎,整个包皮包裹着她的指尖撑得仿佛下一秒要裂开,得亏龟头渗出的透明粘液湿润了包皮这才允许女孩的肆意妄为。

他等待着女孩的回应,对方却迟迟不发声,甚至不抬头瞧他,或许她在反馈……反馈之前他说的不需要任何关注。

吴缪嘴唇紧抿,垂着眼眸继续看着吴敏对他的阴茎接近于虐待的举动。

她放过了围着龟头的那层包皮,却又开始折磨起阴茎下围的阴囊,无论如何她不去触碰阴茎的本体,那赤红的本体,燥热的本体被她忽视了。

他嘴唇动了动却依旧说不出什么,没办法是他自己说不需要关注的,她短时间内不会理他的,所以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了只会得到空荡荡的回应,那是他不想承受的。可他又渴望更深层的抚摸,所以只能等待、观看。

真是坏心眼。

他的睫毛遮挡了自己大部分的视线,试图以看不清女孩的动作来掩盖什么。可是灼热的呼吸背叛了他,那气息不断击打在他的眼睫,迫使他张开双眼,迫使他看得清楚。

吴敏玩着男人的阴囊,这里面藏着男人的底气,却如此的最弱,只不过是一层皮包裹着肉丸一般的东西。她撵起一层皮试着晃动,歪着头凑近了些,想要听听看着如同铃铛的东西是否会发声,可她耳畔只有男人急促的呼吸。

真是个吵闹的男人。

她无趣地放下,指尖顺着阴囊的弧度来到连接着后穴的会阴处,只不过是轻微剐蹭了一下,那还未被玩弄的鸡巴就开始颤栗着吐出白汁。

吴敏面无表情地抹去溅在脸颊的精液,继续着自己的探索旅程。

吴缪臂膀捂着脸颊,咬着下唇,口间的血腥味不仅没让他恢复清明反而是让他的神智变得不清不楚。大脑内都是射精了,好舒服,好痛苦,好舒服,好痛苦的话语。

等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神智,看着被溅到精液的吴敏,从心底传来的羞耻不甘让他的喉咙哽咽。手指颤抖着想要为她擦去肮脏的液体,嘴唇脱离了牙齿的禁锢想要吐出少言的抱歉,可她连看他都不看他,就仿佛溅在脸上的只不过是雨水罢了,她不在意这些,所以抹去又开始做自己的事。

毕竟……是他说的他不需要关注。

后穴的褶皱被尖锐的指甲来回刮蹭,湿润的穴肉被女孩毫不留情的掰开,那里有什么可看的呢?微凉的风钻了进去,他微微缩紧后穴,得来了渴望的东西女孩的笑声。

这也算得上关注,是吗?

真讨厌,明明被玩弄后穴算不上什么疼痛,可他还是留下了泪水。

他绝对,绝对不会承认他需要被关注,否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

什么将自己当作看客,什么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可以随意地评判?

那纯粹就是自己骗自己,只要不去争取,就是可以获得但选择了放弃。

“做什么?”女孩的声音变轻了,似乎也变得柔软了起来,她俯身亲吻了男人的耳垂,“为什么你要哭呢?”

第0222章 216 碎玻璃(一点h)

“……”

男人下眼眶像受了浓烟的刺激呈现微红色,明明睁大着双眼却瞧不出丝毫怒气,带着少有的委屈却还是强撑着,吴敏为他抹去眼角的湿润,嘴唇微张,带着些许怜惜。

“好可怜的样子。”

吴缪对这句话很熟悉,这也难怪,毕竟这本身就是出自他的口中。当时吴敏受了欺负,他看着她的伤口也是这句话,也是这个口气。

是怜惜却不打算有所作为的口气。

他是极为擅长控制情绪的人才对,但面对眼前这个爱捉弄人的小女孩,他的情绪总是像被塑料口袋装着的清水一般,看似包装严实其实一戳就破。

“你希望被我关注,是吗?”她又说话了,带着些许自大,他想否认,他想推开,但还是任由她吮住他的耳垂。

他听见黏腻的口水声夹杂着银线耳饰的“咯吱”声,她在啃食。

金属的声音不断顺着水流的声音滑入他的耳洞,隔着耳膜不断敲打着他的大脑,似乎大脑上的每一条沟渠都被那无形的水流侵占,只剩下悠缓的风,那是他们的呼吸。

心脏似乎是跟大脑连起的,也跟着“砰砰”跳动,手指像被绳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缓慢地爬上吴敏的腰间,半边指腹不经意地搭在对方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肌肤。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带来的自然是颤栗,吴敏顿了一下,笑了一声,舌尖勾了勾那被她舔得泛红的耳垂,“你需要我关注你。”

她再次重复,可这次却用的是肯定句。

“……嗯。”他沉默了一会儿,手心完全地贴合了吴敏的腰,并有意将她身子带到怀中,他承认了自己需要对方的关注。

这对他来说是很困难的,毕竟只有不在乎任何人的关注,他才能当一个合格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