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塑料口袋的重大压力转移至小指,试图用疼痛抑制内心那抹蠢蠢欲动。

她对他本人感到厌恶,却轻而易举地被他的言语、渴望所引诱,她不明白那是否是针对相对桀骜不驯的她所埋下的陷阱,她只知道回头看他的瞬间自己会投入这黑色悬崖的深处。

他在等待她的回头,即便只是眼神上的交织,他都会感到受到回应,可女孩始终没有看他。

他并未感到失望,因为他习惯了。

那些女人再或者还未达到女人的女孩,总是这样胆小。

他都把胸口剖开了,露出了里面鲜红脆弱的心脏,她们都不敢看一下,更何况是捅上几刀。

她们甚至不如那个刚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女人,他左眉挑起往后退了一步站在楼梯平台上环起臂膀,极为轻松地昂起下巴。

是她们让他不自觉地感到傲慢。

突然他屏住呼吸,一道若有若无却致命的视线从他喉结划过,口水卡在苍白脖颈处迟迟未落,那道视线如鱼线扼住他的喉咙又迅速地收回,他喜欢这种即将丧失生机却又充满生机的错觉。

那个厌恶他的女孩在走到转角的阶梯时瞥了他一眼,唇瓣中间的细缝挤压出幽长的呼吸。

他就知道,她可以。

……

夜晚的降临总是来的那么突兀,像被人操控的黑幕,只是随意拉了一下绳子,他们就如同戏剧般地进入梦乡。

吴敏侧躺在床上望着玻璃移门上投射的月光,身后传来少年小幅度的呼吸声,那是悠长舒缓的,与她短促的呼吸相比,一听便知道她是假装睡觉的冒牌货。

“哥哥,你睡着了吗?”她明知道对方已经睡了,却还是发问。

她有太多的想与这个半身倾诉,只要他愿意,她甚至可以告诉他,她交往了、做爱了,分别和两个不同的男生。

得到的回复究竟会怎样呢?

如果是曾经,她或许会被像锅中咸鱼一般翻过来打屁股,直到她说不敢了。

现在她却无法想象……

或许吴慎只会让她小心点别出事,除非她说出尹珏与她的那些,他才会插手,毕竟他太危险了。

“你要强奸我吗?”

直到傍晚,那句话才从她脑内散去,可现在夜深人静了,她睁着眼睛,那句话仿佛有了身躯,像电报般在她的眼睛中反复播放。

性欲有时候会和暴力牵扯,反之亦然。她分不清自己内心的渴望,或许都有。

她转过身看着吴慎的后脑勺,他们说是要恢复兄妹关系却依旧挤在同一张床上,他背个身就真的以为能斩断暧昧。

简直就是自己骗自己。

若是平常她还会踌躇一下,毕竟屡被拒绝亲昵,即使没人瞧见,她也是要面子的。但或许是那个男人的举动凭白给了她自信,她不得不承认她可以强奸男性的事实,让她觉得她是凌驾于男性的。

真是个恶毒的想法,这或许是那些称不上正常男性的东西能肆无忌惮的底气之一。

她伸手搭在吴慎的腰上,纤细、紧实,手指不自觉在他因睡眠动作而T恤上翻露出的一小片肌肤上摩挲,光滑、温热,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

她凑到他的后颈,呼吸颤抖,她惧怕嗅到那股馥郁的花香,那说明着他们有在进行更深入的活动。

好在只是与她相似的沐浴露香,她却还是想象着他洗去了那香气,手指蜷缩握起,她夹紧了吴慎的腰。

“哥哥,你醒着吗?”她的手指松开,从少年的腰滑到小腹,指尖在肚脐下方轻碾,拨动着露出的短裤边缘发出皮筋拍打身体的声音。

第0197章 191 (一更)不想醒就不要醒(上)(一点h)

“醒醒……

醒醒……

如果你再不醒来,你的身体就不再是你的了,那将会变成我的东西。

我自然可以对自己的东西无所顾忌,我可以抚摸,我可以舔舐,我可以吞入再然后抽出、吞入、抽出、吞入、抽出……

我会不停地做这些,做这些你绝对不愿意和我做的事情。

如果……你不醒来。

那你就是默认了。”

她自顾自地在心中念叨着,说是给对方机会了,却连张口都不愿意,生怕发出什么细小的声音就吵醒了吴慎。

手指在月光下像玉质的魔法棒只是随意地勾起划过,少年的运动裤便被神奇地褪去。

瘫软的阴茎安稳地躺在深色的内裤中,对于即将面临的猥亵一概不知,它只是在休息罢了,和它的主人一样缓慢地呼吸、缓慢地起伏。

寂静的夜,她甚至听见口腔内的潮水声,海浪不断拍打着舌尖,口角淡淡的湿润让她面颊微红,她为此感到惭愧,可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的欲望,喉咙紧缩,唾液顺着喉道滚落,她觉得她被自己吞入了小腹,否则为什么耳内都是胃液消化的声音?

身躯的肉一点一点斓@苼的被胃液腐蚀,唯独衣物完整地贴合,睫毛上下颤动刮擦着吴慎的后颈。

她说:“我要开动了。”

那只如魔法棒的手指又化作玉质的筷子,隔着内裤的布料撵起软茎,多日的饥饿即使已经吃了过多的零食依旧没办法忍耐小腹的饥渴。

敏感的阴茎即使主人依旧沉睡,它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拨弄起欲望,指尖下的内裤顶端很快晕染出一个圆形的湿迹。

“好色。”

这时候她又不畏惧吴慎的清醒了,她巴不得对方醒来,皱着眉毛看着她说她是个坏孩子。她喜欢被这么不温不热地批评,像是瘙痒难耐等着被挠,越重越好,最好有些疼,那才算得上止痒。

深粉色的阴茎从内裤上围的缝隙探出一寸,憋成淡红色的龟头在空调房中轻微地颤栗,晶莹的液体像什么琼浆玉露般盛放在龟头凹陷处,只是被手指微弹,那滴液体便溅落在吴慎紧实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