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透明液体粘黏在腹肌的沟壑中缓慢往下流淌,无论是左还是右,它们都像河流一般汇聚在中间,因为它们的目的地都是少年的人鱼线下方的裤缝处。

是的,即使吴敏将他最不应该被放出来的隐私部位拿出,依旧没有为他解开裤子子最上层的纽扣,完全没有顾虑他本人的舒适。

祁风半睁着眼看着这个双腿岔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本来还显得过于苍白的脸,早早地被情欲覆盖,微微地出汗显得脸颊饱满了些,像桃花因为开得过于繁盛几片花瓣掉落溪水,静静地躺在石子上等待着冲刷。

虽然鸡巴只会反复地抽动告诉他,它想要干她,但他还藏有半分理智,他知道这个看似着迷于他的女孩,和刚才一样,只是需要腹肌、胸肌,所以不帮他解开所有扣子也行,所以现在直接拉开裤子拉链不解开他的纽扣。

这个该死的坏家伙,从一开始眼里就没有他,只是想要他身下的那根阴茎罢了。

真是令人窝火。

诚然,他刚才还抱有只要对方稍微对自己有好感就行,即使只是对肉体,可当他知道对方对方自己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之后,他又开始无法原谅对方竟然对他的肉体的喜爱完全凌驾于对他本人的。

这样的怒火,让他恨不得打开这个金属柜门,让周阚阚好好看着,他的女朋友对他祁风的肉体是如此的迷恋。

他将在对方的面前和对方的女朋友,激烈地、炙热地……交配。

他用了交配这个词,跟动物一样,这让他浴火焚烧,鸡巴硬得笔直,不再来回晃动了,同时他忘却了之前所有的羞涩与踌躇,就这么静静地握着吴敏的腰,双眼安静却不平静地看着吴敏。

他得承认,即使在这种愤怒的情况下,他依旧想要吻她。

……

这是什么感觉呢?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却不是恋爱了,只是她喜欢这种侵略性的眼神,像一把钢刀每一寸每一寸地将她火热的皮肉剜去,手指在他看起来完全不柔软的脸侧划过又停留,她呼吸放慢了。

唇与唇地交织有时候并非是表达爱意的方式,或许更多的是发泄,可即便如此,那其中也是夹杂着爱意的。

如果他们做着只有爱人才会做的事,心跳又如同心动般得快速颤动,有谁说他们此时此刻不是一对爱侣?

自然柜外那个肯定不愿承认,只不过他依旧蒙在鼓里。

或许早在一开始,吴敏就有些意识到了自己比想象中还喜欢他人这种具有倾略性,想要征服她的表情。每当如此,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栗,她想的不是诚服,而是应战,她实在是迷恋这种交战的感觉。

无关各种的限制,他们在性爱中是平等的,平等地受着情欲地折磨,平等地渴望折磨对方,平等地被对方折磨。

除非……除非……有人想要用非性爱以外的方式来参与进去,暴力、羞辱……

这一切只能将她拉回现实,她是个毫无抵抗的刚复苏身体的小女孩,她再好欺负不过了,但她内心会不甘。

有本事做爱就拿出做爱的本事,用性爱技巧与她搏斗,她输还是赢,都会心甘情愿。

当然,她是绝◥蘭珄檸濛ぺ对不可能输的。

双手抱住少年的头,舌尖往他的舌根游走,他要发声了,就咬住他的双唇,堵住他的呜咽。

不过是个连a片都没完完整整看完的少年,和她比起来确实还不够看。

抬头,银丝像钓鱼的钩线飞起,少年的舌头便是那条上钩的鱼,脱落在唇外像个小哈巴狗一样喘息着,她仰起头用大拇指抹去自己嘴角的水分。

少年从刚才富有倾略性的表情到现在痴神的样子,要说她心中不满意肯定是假,只是她沉醉于自己的战绩,想要及时退出去看看自己的战果,忽视了他们的处境。

祁风这个小处男怎么克制得住被深吻后的喘息呢?

好在柜外的人群实在吵闹,连带着她的脑袋都昏昏沉沉。

只是下体本就黏腻,这下又止不住的蠕动,馋嘴地吮吸着少年的阴囊。那伙人要是再不走的话,她恐怕也要跟着喘起来了,这样就绝对会被听到。

就好像听到了她的内心,柜外传来出门的指令,这指令自然是领头人周阚阚的发出的。

脚步声散散落落地消失了,吴敏终于松了口气,头倚靠在祁风的胸肌上感受这片刻安宁。

可没多久,他们两个又黏黏糊糊地开始尝试蹭穴,完全没有想要踏出这个柜门的念头,只想到的是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发出声音了。

吴敏小心翼翼抬起臀部,靠着祁风握着她的腰支撑着,在硕大的龟头上来回磨蹭,即使她总是渴望深入,毕竟第一次也只是被自己用哥哥的钢笔捅破,对于男性真实的鸡巴还是有一定畏惧的。

祁风这个小处男更是没用,空有力气,他喘着粗气看着二人看似交合的私处,手掌早就贴到了吴敏裸露的细腰,小指不断地摩挲。

就在二人依旧沉溺于青少年青涩的爱欲当中,器材室的门又开了发出“咔哧”的响声。

吴敏眼睛睁大,小穴也被迫撑开,鹅蛋大的龟头就这么进去了,但她实在吞不进去,又拿不出,只能痛苦地卡在那里。

比这还要痛苦的是,她听到柜子外有人的脚步声,他走了过来,步伐缓慢地像走在自己的家中。

第0185章 179 箱中秘爱(中)(h)

“哇,真是吓我一跳。”熟悉的男声带着一丝活跃,像走在路上看到小情侣亲热一般毫不知分寸的表达自己的惊讶,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即使没人在意他的想法。

何况此时的处境更是不欢迎他这个局外人,谁会得知有野鸳鸯在校园里偷偷摸摸做坏事还围着过来?不怕挨打吗?

他不怕。

他不仅不怕,还好奇地敲敲金属门,生怕里面的这对“小情侣”忽视了他。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真的有人会在学校迫不及待做这样的事情。”他自顾自地说,就仿佛他也坐在柜子里与人谈正事。

吴敏现在悬在空中,双腿因为小穴卡着少年硕大的龟头下不去而微微发颤,听到周阚阚欠扁的声音让她额角抽动,紧咬着牙槽制止自己发声。

祁风额角的汗珠也顺着脸侧滑落,他缓慢着颤抖着吐出浊气,那只缠着吴敏内裤的手从她腰腹拿下,在她大腿袜上方的赤裸肌肤来回轻抚安慰对方。

龟头第一次受到小穴的包裹,紧致得像被人拿着女孩的毛绒发圈浸湿了热水绑在他的阴茎前端,不能说不舒服,也绝不能说是快活,他也想快速解决阴茎下方的空虚直接将女孩往下压,全部吞入小腹,可是她看起来太可怜了,嘴唇苍白的像一颗透明夹心草莓软糖。

一时间他都忘了心疼自己,只是想亲亲她皱起的眉头,吮去她眉尾的汗珠。

他忍住一口气,想要握住吴敏的腰将她抬起,远离他这根还未驯化的鸡巴,待柜外的周阚阚离去再慢慢驯服。

可是吴敏偏不要,她反叛心上来了,混杂着情欲,偏要吃进这个尺寸过大的男茎,她才不管柜外这个讨人厌的男生,即使对方是她现在明面上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