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安早就没有使力了,他享受着苏然主动骑乘的快感,性器被蠕动的穴肉伺候得无微不至,酸麻舒适至极。
就算苏然嘴上不可能承认,从他的行动上也能看出他迷恋得快要疯掉,也顾不上会不会动作太大被路人发现异常,软臀重重下压,松软的肉环“噗叽”含进圆润的龟头,骤然炸开的快感爽得他两眼上翻,伏在对方身上止不住地痉挛,软舌毫无反应地被男人吮进口腔中舔弄亵玩。
子宫……又被鸡巴填满了……
好满……好涨……好舒服啊……
这已经不是强奸了,硬要说的话,现状也是这口发骚的浪逼在强奸鸡巴。
发情的大脑咕噜噜地沸腾着,思维成为生锈的齿轮,除了交配的本能以外什么都无法思考。苏然浑身瘫软地坐在男人身上,臀肉紧紧贴着对方鼓胀的囊袋,嫩逼将肉屌吃得干干净净,咕叽咕叽地小幅度吞吐着。浪荡的逼穴舍不得放开肉屌,才将将吐出一小寸,就迫不及待地重新把柱身完全咽进去,用热情的媚肉拥吻着青筋虬结的肉物。
软毛搔刮的绵密快感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他明知道再磨下去就又要迎来恐怖的高潮,可他的身体早已被快感蛊惑,放任自己一步步踏进爱欲的泥沼,最后心甘情愿地被粘稠的情欲吞噬殆尽。
要是一直这么舒服,就算高潮到漏水也没关系吧?
反正老公会爱他的……老公会永远……
……回不去了。
“呜……咕呜……又要……咕啾……”
分开的唇瓣牵出暧昧的银丝,湿软的舌头搭在唇上,苏然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失去支撑的脖颈脱力地后仰,被男人一口叼住喉结舔吻。假发在持续的骑乘颠簸中终于向后滑落,毛茸茸的兔耳朵连着假发一起落在脚垫上,汗湿的黑发凌乱地在空中翘动。
子宫的肉嘴在和龟头反复的接吻中越发红肿,敏感到极点的媚肉又被软毛结结实实地反复摩擦,激起层峦叠嶂的猛烈快感。心脏在交媾的过程中砰砰狂跳着,雪白的臀肉拍击在结实的大腿上,嫩逼噗滋噗滋地飞溅出淫靡的水液,把裙摆的内侧染的全是汗水与淫液。
“舒服得腰都停不下来了吗?”
席卷而来的高潮让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体内倏地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快乐,仿佛为了品尝这股甜美的快感,就算是现在死去也甘之如饴。苏然浑身克制不住地抽搐着,热泪簌簌滚落,喉中泄出破碎含混的呜咽,下身失禁一般喷出淫液,把座位都淋得一片狼藉。
“对不起……哦呜……好爽啊……要死了……”
甘美的高潮中,他的脑中倏地转为空白一片的茫然,只剩下面前的男人和体内的硕大肉屌真实地存在着。幻想中窗外的路人尽数化成扭曲模糊的影子,于是他哆哆嗦嗦地提起潮湿的裙摆,露出娴熟吞咽肉物的娇小逼穴和乱甩的小鸡巴,肉道咬得更欢快。
男人嗤笑一声,帮他把裙摆撩得更高,贴心地提醒:“不怕被别人看到了?”
“嗯……好热……老公……”
要么怎么说苏然是个天生的浪货,被操得爽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羊眼圈对他来说是过于激烈的刺激,软毛反复刮擦着娇嫩微肿的内壁,他几乎没停止过高潮,到后来已经完全软在了男人身上,酡红的小脸若有若无地蹭在对方脸上撒娇。
男人怜悯道:“真没用啊,宝贝。”
苏然显然无法反驳,小小的羊眼圈早就把他折磨到欲仙欲死的程度,连意识的聚焦都成问题。他晕乎乎地趴在后座上,昂贵的定制洋裙随意地卷在腰背上,泛粉的圆翘臀瓣被男人砰砰撞击着,如同一块上佳的防冲撞肉垫,让对方有最舒适的交媾体验。软趴趴的小鸡巴在空中胡乱甩动,尿道棒被尿道的肌肉咬得极紧,只从马眼和珠宝的缝隙之中渗出少量的腺液。
洋裙上身是难以解开的设计,但是微鼓的双乳在跪趴的姿势下更加明显,兴奋充血的奶头把胸口的衣料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乳肉和衣物的摩擦漾开酥软的快感。
昏沉无尽的性爱之中,他的手指触摸到冰凉的东西玻璃吗?
是吧,所有人都会看到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在窗边露出高潮到崩坏的表情,像是一匹雪白的母马一般撅起屁股,全身都被火热坚硬的阴茎操到摇晃,交合处漏尿似的嘀嗒淌水。
穿着打扮精致漂亮的少女不过是身后男人的金丝雀,不过是一个雌雄同体的怪物。娇小的阴茎是个点缀珠宝的无用器官,粉嫩的雌穴被长期的性爱调教成红润的颜色,连深处的子宫都张开贪吃的肉嘴,有滋有味地吞咽尺寸恐怖的性器。
只要能吃到这根鸡巴,只要能体验快乐,就算被看到,就算被听到,他……
他什么也不在乎了。
对肉欲的渴盼将他微弱的动摇瞬间淹没,苏然在又深又快的抽送中泪流满面地尖叫出声,不知第几次被淫邪的玩具送上绵长蚀骨的高潮,浑身虚脱地打着抖。
“呜呃……不行了……啊啊啊!!!”
抽插的速度陡然降低,羊眼圈狠狠擦过红肿的宫口,龟头稳稳没入宫腔。季彦安舒爽到双眼发红,松软多汁的肉道细细密密地咂吮着柱身,吸得他腰眼发酸。
终于,男人一阵粗重的喘息,囊袋微微颤动,大股浓浊的白精逐渐灌满幼嫩红肿的宫腔。苏然上身软塌塌地趴伏在座椅上,屁股高高翘着,神志涣散地用子宫接下所有的欲望。
逼穴中还含着射精结束的鸡巴,他一动不动地伏着,潮红的脸颊贴在座椅表面,皮革上积起一小片泪做的水洼。他的小腹已经被射到鼓起一小团,在做爱中,娇贵的器官从来不是子宫,而是男人的精壶。
过了不知多久,水淋淋的肉屌从穴里拔出,“啵”一声,小股水液从腿心淌下。红肿的宫口缓慢闭合,把满腔的白浊都锁在肉壁中。
男人把他搂着抱起来,动作熟练地换上新的纸尿裤,在他酡红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愉悦和餍足。
“我们回家了,然然。”
【作家想说的话:】
女装单向玻璃羊眼圈都写了!多个点梗一次满足,耶!我真是天才!
下一章是点梗的女装木马,我卡文卡得快鼠了,好难写呃呃,然后就进入三个结局啦
目测最晚下周就完结了,我的魂已经飞走了……
10吃逼咬阴蒂连续潮吹/女装阴蒂夹骑木马炮机双龙崩溃喷水失禁
宽敞的房间中,窗帘被拉下一半,阳光从玻璃窗落进屋内。一旁的沙发上,轻微的粘腻水声滋滋响起。
被精细养了几个月,苏然消瘦的脸颊已经鼓起几分不明显的婴儿肥,整个人都丰盈了一圈,抱起来手感更好了,简直让季彦安爱不释手,内射过后将他压在怀里揉奶揉腹已经成了固定流程;臀肉就更不必说,本来就圆翘,现在更是如同两团绵软的云朵,不论是情趣的扇打还是作为交媾时的缓冲,都是十足十的触感上佳。
此时,苏然正仰躺在沙发上,抹胸的洋裙被歪斜着翻到胸口以下,露出一只泛着水光的红肿奶子,另一只乳房则堪堪露出粉红的乳晕。柔软的奶包在长期的舔吮揉捏和精液的灌溉刺激下,二次发育是难以避免的,从贫瘠的薄乳鼓成了两只娇小的水滴形山丘。奶肉总是被男人含在嘴里吸舔或者是捏在手里把玩,脆弱娇气的皮肉永远覆着无法消褪干净的青紫,奶头也肿得如同艳丽的红果,又是勾起男人情欲的好借口。
奶肉显然是刚刚才被玩弄过,可今天的季彦安志不在此,甚至没有把另一只奶子也好好舔吸一遍,而是放任那团棉花似的雪乳压在衣服下。
白净的两腿敞开着,腿间的裙摆下伏着一个男人的脑袋,正覆在娇嫩的腿心埋头舔吮。苏然被调教得足够乖巧,逼穴已被舔得喷了两回,但还是哆哆嗦嗦地扶着腿张得更开,被男人舔吃得啧啧作响,水淋淋的穴口似乎永远淌不尽泛滥的淫液。
呜咽着又喷了一小股淫液,他的下半身酸得快脱力,只能流着眼泪求饶道:“老公……不行了……阴蒂麻了……”
比起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更害怕的还是用唇舌的玩弄,强行刺激敏感的肉豆和浅处的媚肉就能让他爽得又哭又喷,绵长的快感总是让他头晕目眩,上瘾一般渴求又害怕那根舌头舔得再重一点。
男人舔逼的技术实在好得可怕,根本不管他的恳求,两手掰着他软白的臀肉,针对那只肿如樱桃的敏感肉粒就是一通吸吮啃咬。凄惨的阴蒂无处可逃,只能被咬得越来越肿,水光淋漓地印满牙印,男人的下巴和下方的沙发早就被高潮的逼穴喷得湿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