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边无际的疼痛与奇妙的酥麻胀痛中,苏然迎来了最后三次掌掴。

“然然、然然错了,不要打阴蒂……我不会跑了……老公……不、不呜呜呜!!!”

“啪”一声脆响,淫水飞溅。

娇嫩性器受击的痛苦已然夺走他大半的精力,要说原先他还有力气挣扎抽搐,现在的他只能大汗淋漓地瘫坐在地,大开双腿献出自己痉挛肿烂的嫩红性器,供男人发泄过剩的凌虐欲望,大脑混沌昏沉。

季彦安迷恋的视线粘在涨大的阴蒂上,性器勃起到微微发痛。

虽然青涩的女穴别有一番风味,但是他也很喜欢宝贝逼肉嫣红、阴蒂肿胀的可爱模样。或许应该早点培养然然的骚豆子,让它能早些用上收藏室里的那些漂亮阴蒂夹。然然的阴蒂迟早会缀上昂贵的宝石,随着骑乘扭腰的动作摇晃甩动,用熟烂的逼穴咬着他的鸡巴抵达潮吹失禁的绝顶高潮。

最后一道凌厉的掌风落下,逼肉麻木到连痛觉都变得迟钝。苏然脱力地垂着头,眼罩早已湿透,红唇颤动着,口水淌出唇角,下巴滴滴答答落下透明的液体。他的小腹抽动两下,紧接着就是一阵水声,从弱到强,他恍惚片刻,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下体堆积的感受已经麻木,让他完全没反应过来这阵水声正是他阴茎失禁的声音。

先前喝下的牛奶在膀胱积蓄太久,被扇打性器的痛感与快感刺激到极致,尿口松松张开,小股淡色的尿液从半硬的阴茎溢出。排尿的过程如同满溢的感受与刺激得到了释放的出口,竟然让他产生了丝丝缕缕难言的酥麻感。

苏然神志涣散地歪着头,唾液顺着嫣红的唇瓣淌落。

男人火热的眼神落在失禁的小肉棒上。

果然还是让它成为装饰比较好,定做的尿道棒会让马眼顶端冒出漂亮的珠宝。反正堵了鸡巴的尿道就再也用不上这根废物鸡巴,用下边的女穴漏尿不是更有意思。

或者让然然成为听到口令才能排尿的体质也很有趣?

没关系,他这么爱然然,然然迟早也会爱上他。然然是他的东西,进食睡眠呼吸高潮漏尿都应该由他控制,这没什么不对的。

宝贝也会喜欢上这个过程的。

脑内构想着美妙的未来,季彦安却暂时不打算告诉他,只是用湿巾替他擦干净马眼上的尿珠,以调笑的口吻夸道:“宝贝失禁的样子真像小狗,好可爱。”

一阵怔愣之后,巨大的羞耻和痛苦骤然扼住苏然的咽喉,仿若细密锋利的针刺,将心脏扎得鲜血淋漓。

他居然……被扇逼扇到失禁了……

他难道真的是一条管不住尿的小狗……

绝望细弱的呜咽声中,男人耐心地替他擦干净漏尿的阴茎和漏水的逼穴,三两下解开他手脚的束缚,温柔地将他搂进怀里。

体型的差距让这个拥抱无比充实。苏然单薄光裸的身体印满细碎的伤痕和淤青,腿心钝痛地肿着,全身都被对方包裹进怀中,如同蚕回到温暖的茧房。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廓。

“受苦了,宝宝。一个人在外面走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伤,很害怕很痛吧?发现自己居然是个被扇逼都会爽到失禁的骚货,很迷茫吧?”

“没关系的,宝贝。老公会爱你,不管是什么样的你。”

最后三下掌掴他没有报数,可是男人却没有追究,还抱他安慰他……

脆弱的大脑和心灵轻轻震颤,先前憋闷许久的恐惧和害怕骤然倾泻而出。苏然被结实温暖的臂膀搂进怀里,哭得愈发可怜,把眼泪都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在一片昏沉之中,他将双手抬起,松松地揪住了男人腰部的衣料,仿佛一次含蓄的回抱。

“胸、胸痛……”苏然抽噎着,恍惚间语气如同撒娇,“下面也痛……”

“嗯,带你去上药。饿了吗?”

苏然颤颤地点头,胸膛哭得难以抑制地抽动,男人安抚地轻轻顺着他脊背的骨骼抚摸,一点点帮他顺着气。

“我去给你热你想吃的排骨汤,中午就炖好了,就等你回来吃呢。”

“……嗯。”

苏然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缓慢地平静下来,绷紧的意识逐渐变得松散。

他哭得太久,此刻体力和精神又耗尽,太阳穴隐隐抽疼。他太需要一个安抚的怀抱了,以至于即便这个温暖的拥抱来自于施暴者本身,他也只能做扑向蛛网的蝴蝶。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提到点梗宝石阴蒂夹,下章玩一玩宝石尿道棒还有点梗的后入,然宝你就当这是普通的装饰用就好,和耳夹项链一样的OvO

这大概是我能写出的最大程度的痛肉……我尽力了,歇逼,希望大家看得爽(躺下)有时候觉得季彦安和我的精神状态蛮像的,有的人满脸凝重严肃地在图书馆打字的时候,实际上在写十八禁小黄文什么的……

其实坏b放任宝宝逃跑就是为了让宝宝认清自己的处境,没错你就是在语言不通的深山老林,你不借助老公的帮助是真的逃不出去的捏!乖乖在家里挨操了啦!(然宝:暂时乖巧.jpg)

不摘下来眼罩是因为后面有要玩的有趣的play,我先不说嘿嘿,总之结局以前是不会让宝宝摘眼罩的!

慕名参观了一下世界之外,感觉这个设定真适合搞np啊……以后我要是写得来np我就要写穿进乙游这种设定,好玩XD

6后入开苞子宫爆浆小母狗/塞尿道棒精液回流/女穴尿口初次失禁

被抓回来的那一天受了一顿狠罚之后,男人没有再对苏然逃跑这件事提出别的意见,仿佛已经彻底消气,但是苏然知道这不对劲那就是男人已经几天没有跟他做爱了,甚至连边缘的性器抚慰都没让他做,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喜欢含着他的乳头,仿佛又退化到了口欲期。

嫩逼重新消肿,恢复成粉白可爱的模样,但奶子却因为彻夜的含吮变得又红又胀。苏然看不见,他只知道平坦的奶尖变得时常麻痒,摸起来像两颗怪异的小豆子,他吓得再也不敢摸自己的胸乳,好像不摸变化就不存在似的。

但这和男人旺盛的性欲完全不匹配。

刚把他绑回家的时候,男人恨不得把他挂在自己的鸡巴上泄欲,可现在又每天只是抱着他舔他的脸颊,亲他的唇瓣,偶尔揉着他的奶子来几次温和缱绻的舌吻,吻到他偷偷夹腿,又被男人将膝盖挤进腿缝,把绞着的腿根强行分开。

“不要自己夹腿,宝贝。”

多会颠倒黑白,把青涩的身体操得隐隐开窍,嫩逼一闻到鸡巴味就馋得流水,一被抚摸亲吻就会条件反射地回忆起被填满的快乐,现在又摆出这副模样制止他自慰。苏醒的欲望是嵌入四肢百骸的丝线,让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情欲蛊惑牵引。

然而苏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腿上的动作,直到被掰开腿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像是从梦中惊醒,声音发抖,本能地道歉:“……对不起,老公,你、你不要生气。”

“没关系,然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小逼又发骚了,是吗?”

苏然的身体一僵,几秒过后,眼罩左右又晕出点点湿润的痕迹。

季彦安笑了,隔着眼罩吻他的眼泪:“害羞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羞涩的事情。”

他不说话,把脸颊埋进男人的胸口,堆起一点颊侧的软肉,好像这样就能从一切让他恐惧烦恼的事物中挣脱逃离,不用再面对变得日渐怪异的身体,不用再唾弃自己的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