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可惜他现在并不方便让江彻进入他的房间,他还未将那些会让他显得“不正常”的物件处理干净,这真令人遗憾。

不过,总有机会的,对吧?

江彻喝完了华殊给他倒的水,总算接到了游措的电话。

“抱歉,刚刚在开会,现在才看到手机,我马上过去接你。”

“行啊,不过我已经不在福利院了。”江彻报了小区的名字,“你来这里找我,我在华殊家里呢。”

游措沉默几秒,说:“我尽快,大概四十分钟到。”

其实他很想再快些,但此时接近晚高峰,开车怕是快不了多少。

华殊只听见江彻说了句:“四十分钟是吧?行。”

等江彻挂了电话,他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盒牛奶:“江哥,要不要喝点东西?我上次发现这牌子的牛奶特别好喝,你可以尝尝看。”

江彻道谢接过,插上吸管喝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是香浓醇厚的类型,口感很好。

或许因为他在吃东西,蒲公英就坐在他脚边看他。江彻伸手撸狗,蒲公英愉悦地眯起眼睛。

华殊笑了笑,说:“我再去切个水果。”

“别那么麻烦了。”江彻想叫住他,但华殊又走进了厨房。

江彻靠在沙发上休息,或许是有些累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写到这个点,我也打呵欠。

其实我不想这么阴间作息的,但拖延症太严重了,我又喜欢晚上更新,因为一醒来看到大家的评论和反馈就很高兴,嘿嘿

第二十七章

客厅没有开灯,傍晚时分,一切都笼上一层暗色。华殊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出来时,江彻正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靠背上。

他的脸侧着,露出清晰的下颌,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未系,立领翻敞开,脖颈间微微起伏的线条便一直连到露出的一截锁骨。

华殊走过去,把果盘放在茶几上:“江哥?”

江彻没有反应,他似乎陷入沉睡,呼吸均匀而绵长。

蒲公英摇着尾巴,过去拱江彻的腿。华殊在狗盆里倒上狗粮,把它引走了。

他亲自试验过这种药,只要控制好剂量,便只会让人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很快就会被人体代谢掉。

一切就绪,华殊又觉得,他得留下什么纪念才好。

柔软的沙发下陷,华殊贴着江彻坐下。他的掌心微微汗湿,眼神里交织的是兴奋和欲色。瞳孔一放大,那双眼睛便显得更黑更暗了。

他擦净手掌的濡湿,掌心轻轻贴上江彻的脸。

江彻的唇比华殊想象中的更柔软,他的眉是那样锋利。华殊只希望那道眉能真切地化为利刃,扎穿他的掌心,让他的血液顺着掌纹流下,浸透江彻的肌肤,再落进江彻的唇间,融入江彻的骨血里。

华殊亲了亲江彻的喉结,又伸手扭过他的脸,低头吻上朝思暮想的唇他曾偷偷体味过一次,却因为游措的撞破,只能浅尝辄止。

但现在他有足够的时间,那碍事的家伙还在驱车赶来的路上。

他的舌探进江彻的唇间,灵活地撬开牙关,他曾无数次设想这场景,但这一刻真正来临时,他连灵魂都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他克制着自己啃咬江彻唇瓣的冲动,只是认真地舔过口中的每一处,又去勾缠江彻的舌头。江彻的唇因为这动作微微张开,任他亲吻。

华殊一手揽着江彻的腰身,另一只手微微颤抖着,自上而下解开每一枚衣扣。

先是领口,而后是胸前。客厅静悄悄的,江彻无知无觉地闭着眼,宛如一朵花悄无声息地绽开。

他敞开江彻的上衣,手掌在那具强健的成年男性的躯体上摩挲着。江彻的身材很好,不需要脱衣服就能看出来,但真正呈现在眼前时,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华殊立刻就硬了。

他曾听见几个学妹悄声讨论江彻宽阔的肩和细窄的腰,说“江哥的对象真是太有福了”。华殊听着她们说话,一边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一边又因为江彻已经有了合法的丈夫而嫉妒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真不公平,华殊想,凭什么江彻身边的位置就那样轻而易举地被人占据了?

他忆起这些,那股妒意又涌上心头。一个个吻急切地落在江彻的身上,带着饱含热切的舔吮,又总在即将留下痕迹时离开。

他看见江彻的眉蹙起,像是有了感觉,便伸手抚平江彻的眉心,喃喃地说:“江哥,别生气,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唇贴上江彻胸前的乳珠,舌尖灵活地拨弄挑逗。那颗乳粒立刻硬挺起来,颜色也染上更深的红。他听见江彻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哼,赤裸的胸口起伏得更剧烈了些。

“这里这么敏感吗?”华殊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又去含吮另一边。

在深沉的睡眠中,江彻的眼前忽然出现一些场景。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但又不很确定。

蒲公英靠在他身边,不一会儿又跳到他身上,舔着他的脸和脖子,还舔他的手指。他和蒲公英玩闹了一会儿,画面忽而变换,趴在他身上的人变成了游措。

他明明正睡着,游措却过来吻他,玩他的胸乳,急不可耐地求欢。但江彻困得不行,一点儿做的心情都没有,便推着他的脑袋,说了句:“游措,我不想做。”

游措的动作停了,他正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想游措卷土重来,动作还变得更激烈了,甚至解下他的裤子给他舔。

江彻困得没什么力气,推拒不开,便被动地承受着,一直达到高潮。游措却又试探着,往他的后穴里塞进一根手指。

沙发上,江彻衣衫大敞,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膝弯。他身上起伏的、体现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在此刻都只是欲念的推助器。

华殊觉得这样的江彻简直性感到极点,让他无法抑制脑海中那些亵渎的心思。他伏跪在江彻腿间,咽下口中的精液,细心感受着紧致的穴肉绞着他的手指。

他是想用自己的东西插进去的,但那样太明显了,江彻或许会发觉。那未经润滑的肉道干涩,明明只有一根手指,也吃得那样紧,一阵阵蠕动着,是自然的排异反应。华殊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江彻的后穴中进出,幻想那是自己的阴茎在操干江彻,另一只手飞快地撸动下身。

“江哥……江彻……”他吻着江彻的大腿,唇瓣吮吸着白嫩的皮肉,下身又膨胀几分。

他想起江彻方才高潮时的表情。江彻的脸有些红,嘴唇微微张着,喉间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从未听过江彻那样的声音,很勾人,很色气,让他差点不管不顾地插进江彻的身体里。

快要射出时,华殊终于抽出手指,用阴茎抵上那闭合的穴口,顶端蹭着饱满的臀肉。江彻的会阴处和臀缝间已经湿了一片,精液、肠液、前列腺液,抑或是舔舐时留下的口水,都湿淋淋地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