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做过年年的狗,一辈子都是年年的狗
6鼻孔喷精/窒息失禁/骚狗喝尿
朝年抽累了,把鞭子塞进徐坞红肿的后穴当尾巴用,徐坞俊逸的脸上还浮着巴掌印,鞭子的手柄光滑细腻,但是肉穴刚才经历了一场淫刑,充血后高高肿起,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朝年丝毫不手软,说捅就捅了,把徐坞这种挨过刀受过枪子的男人疼到汗流浃背,冷汗一滴一滴砸在草地上,徐坞还没缓过劲儿,朝年的鞋底已经踩在了他肿大的骚臀上。
“好狗,主人帮你一把。”
朝年放柔的声线像是恶魔的低语,徐坞瞳孔放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下一秒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哦哦哦哦!屁股好痛!草…草划到臀缝了啊啊啊啊!!”
朝年把他踹的打了个滚,背着地躺在草地上,头在下,屁股在上,黑色的鞭子垂下来,双腿大张摆在脸两边,一副献上骚穴的姿态。
肉嘟嘟的穴里紧紧咬着鞭柄,大腿根泛着淫靡的水光,徐坞的骚样像连红灯区的男妓都比不过,朝年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性冷淡,二十岁的年纪,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没反应是不可能的。
朝年忍着嫌弃坐在了徐坞的腰腹上,皮带一解,放出了自己勃起的性器,粉白色的阴茎猛地弹出来,抽在了徐坞的下唇上,徐坞徒劳的咬紧牙关,被朝年的阴茎对着脸抽了几下,口水就包不住的往外流。
“张嘴,咬到我的话,你的牙就别想留了。”
徐坞眯着眼张开嘴,握住草坪的手攥紧了,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和小少爷肉搏,朝年只是看着高瘦,动起手来一拳头能断人四根肋骨,别墅外头有他的人,也有小少爷带来的人,两边互相牵制,他的人数量上虽然多,但是小少爷手底下那些都是大哥留给他的心腹,一个能顶十个用。
“嗯唔唔唔!”
突然闯进来的阴茎打断了徐坞的思绪,粗大的性器一次插到了底,龟头直接撞上了他的喉头,徐坞呼吸一滞,双眼泌出生理性的眼泪,阴茎丝毫不顾身下人的体验,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H蚊》全偏六吧,45[76[4久吾
“唔嗯…哼哦哦哦唔!!”
徐坞的舌头被朝年的阴茎压在下面,像个肉垫子动都动不了,舌面被阴茎来回摩擦,口水直流,朝年一看就是个雏,没有技巧全靠蛮力,徐坞生理性的呕吐反应加剧了阴茎的快感,龟头流出的马眼液顺着喉腔流进了徐坞的身体。
“唔唔…嗯嗯嗯唔!”
徐坞难受的呜咽,全身内外都被朝年的气息包围,一呼一吸间都是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朝年恶意的捏住了徐坞高挺的鼻,失去了氧气供给的青年白眼上翻,全身打着摆子,双手在朝年的腹部无力的推了几下。
徐坞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像是濒死前最后的求救。
氧气越来越稀薄,徐坞红肿的穴喷出一大股骚水,把黑亮的鞭子吐了出来,射不出精液的红肿阴茎马眼一松,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一片草地。
“原来是只管不住尿的骚狗,真贱。”
朝年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手,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徐坞鼻孔翕动,迫切的汲取氧气。像是害怕朝年再来一次,徐坞努力运用自己发麻的双唇,脸颊淫贱的凹陷下去,卖力的吮吸朝年的性器。
“呼唔…呼哈…唔嗯嗯嗯嗯!!!咕啾咕啾…咕唔!!”
朝年掐住徐坞的下巴,挺着腰在他的喉头用力碾磨了几下,龟头受了刺激剧烈的抽动着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浓厚的白精从喉腔一路灌进胃袋,徐坞来不及吞咽,多余的精液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两道白色的弧线最终落在了徐坞的下巴上。
“贱狗管不住自己的尿,就罚你做主人尿壶好了。”
朝年眼尾红的像抹了胭脂,射完精的阴茎消停了一会儿,火热的尿液喷了出来,把堵在喉咙口的精液一并冲了下去,徐坞躺在地上浑身痉挛,鼻孔紧跟着喷出一股股尿液,脸上黄黄白白脏污一片。
朝年愉悦的弯起眼,从徐坞的嘴里抽出阴茎,在他的胸口擦了擦,把精尿全部蹭到了徐坞蜜色的胸肌上。
“骚狗,现在该说什么?”
徐坞翻着斗鸡眼,肥厚的舌头耷拉在下巴上,听到朝年的声音,被磨的发红的舌头动了动。
“汪!”
7裸照留念/你不配我玩第二次
朝年拍下了徐坞狼狈的模样,闪光灯亮起的瞬间,躺在地上的男人慌乱的爬了起来,他的双腿打颤,一动就扯到火辣辣的屁股,还没站稳又被朝年一脚踹趴下,脏污的脸、红肿的骚臀以及不断流水的骚穴一并被纳入镜头。
徐坞扯扯被阴茎撕裂的嘴角,他的喉咙也被撞的红肿,每说一个字都像刀割:“小少爷…哈啊这么喜欢我,下次再…再找我就是了,拍什么照?”
朝年留下徐坞的把柄当然不是为了威胁他,徐坞这种人根本不在乎名声,他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还不要命,就算这些照片流露出去,也没人敢多说一句,他只是留着照片嘲笑徐坞而已。
“你这样的,不值得我玩第二次。”
徐坞笑容僵在脸上,暗自啐了一口。
朝年穿好衣服,拖着徐坞的一条腿往狗屋走,徐坞的乳头被草地刮的鲜红,他难耐的挺腰,将乳头更加用力的在地面摩擦,朝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把高大的男人塞进了狗屋,徐坞上半身进去了,腰胯却露在外面,像是狗屋里长出来个骚屁股。
“今晚就睡这吧,乖狗。”
朝年眼底讥嘲,随手给徐坞拍下一张特写,抬脚就走,朝年上了车留下一地尾气,外头围着的一圈人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拦,也不敢进去,里面的动静那么大,他们能被选来看守老宅,当然都是耳聪目明的料,现在进去要是看到不该看的,徐老大第一个收拾他们。
朝年泄了火,一晚上睡的很舒服,第二天先去医院看了眼老头子,他没进病房,只在门口待了一会儿,确定老头子还没到岌岌可危的地步,放心的走了。
“昨天去送礼的是谁?”
鼻梁上有条疤的男人三两步走到朝年面前,像个人形立牌一样站定不动。
“四爷就这么放你回来了?”
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沉声说:“四爷信佛,不愿见血。”
朝年长着一双细长的眼,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像一条蛰伏的蛇,此时眼尾一圈红,吐了蛇信子一样,男人不敢和他对视,垂眼盯着脚尖,呼吸越来越轻,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刺激到朝年。
“简单评价一下徐坞。”
啊?
男人一愣,朝年真的叫了徐坞的名字,不是他幻听。
“说啊。”朝年不耐烦的踹了一脚男人的小腿。